“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词穷,片刻,便发觉我又将他带往一个窘境,遂不满地捏了捏我的脸颊,气力不大,但,有点疼。他抱怨:“最烦的就是同你们这些文士争论,偏偏,我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文士。”
我得意,嬉笑着在他侧颊上吧唧一下,然后,宽慰道:“放心吧,我想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回到他身边。”
他不甚满意,但,怒气已消,拉我到近前,“有些事情不能总由我主动,你说是不是?”说着,撇了撇唇。
我迟疑,同他商量,“那……那那个啥完你就得走,我真的很困乏。”
“嗯。”
于是,我凑近他的唇瓣,嘴巴贴了上去。轻轻一碰,就欲离开,可,他不让,硬是抱着我缠绵许久。
而后,他退开,我只瞪着他,没有言语。
直到他走,我才如获特赦地扶着榻沿干呕起来,难受得险些晕死过去。
双手抚上小腹,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开来。
聪明反被聪明误
滑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终于,我又有了身孕……
终于,我不用再受旁人的指责与威胁……
终于,我可以摆脱娘亲前车之鉴带给我的阴影……
可是,这所有的终于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此今,这个孩子不该来。
如若寻常,这个孩子定是珍宝,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就只能是拖累,不光会影响我全盘的谋划,还会害得我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可,我又能怎样呢?除了用尽生命去保护他,还能怎样呢?
所以,孩子,无论如何,都请你活下来,就算往后你会折磨我,也要活下来。
只要你活着,为娘的生死又算什么呢?
抬眸,望向窗牗处面色不善的男子,我赶在他抱怨之前,告知道:“挑拨张任与刘璝的计划得提前了。”
他一顿,硬生生地将欲要言说出来的怨语吞咽回去,然后,矫捷入内,关上窗牗,不解地询问:“为何?不是说此事急不得嘛。”
我低头,双手抚上小腹,凝视着它平坦尚未凸起的模样,坚定道:“如今,事情有变,就算急不得也得急。”
我的时间不多,距离孩子显怀就只有一个半月了。
这其间,还无法预料害喜症状带给我的影响以及点醒张任的可能性。
因而,所有的谋划唯有越快越好。
“那,那边知晓吗?”听闻事情有变,张翼亦是有些紧迫,不过,比于到底怎么有变,他更好奇的是我们这般突然地改动谋划,孔明那边会不会反应不过来。
我摇头,劝他不用担忧,“只要张任出城,死守计划破败,孔明就能知晓我们的意思。”
“张任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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