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国载着云瑶一路向城郊驶去,把车开进了一个拆迁区的废墟里。这里原来是一个村落,回迁民已经搬走了,工程队只推了房子,还没有正式进驻,所以这里现在几乎没有人会过来这里。
停好了车子,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昏迷不醒的云瑶。
“喂?陈所长,事情办好了,人在车上!药下的有些猛,昏迷两个小时没问题!”
“知道了,你先远着点找个地方等着,完事了叫你!”
胡建国这边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心中忍不住骂了起来,妈的这些当官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比自己一点没少干,不过是做事的时候谨慎一些,知道怎么掩人耳目罢了。
他照陈所长的说的下了车,向远处走去。
胡建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进了废墟,先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四下望了望,走到越野车旁边拉开车门看了看,然后又将车门关上重新回到了小轿车旁边,趴在窗户上向里面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从车上走下一个人,他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精壮,宽额方口,正是县里工安局局长,林则庆。
他几步走了过去,拉开越野车的车门,向里面看了一眼便钻了进去。
越野车内空间还算是宽敞,他伸手在座位旁边拉了一下,后座的靠背开始缓缓的放平,只过了一会儿,整个后座便变成了一张能躺下两人的床。
他看着此时安静的昏睡在那里的云瑶,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现在已经是入冬时节,但是清水县地处南方,即便是到了冬天也不似北方那样寒冷。云瑶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是黑色的毛料百褶短裙,腿上套着打底袜和高跟皮靴。她此时闭着眼睛,脑袋向一旁偏着,呼吸匀称,微卷的散发有几缕还勾在唇角,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
“云秘书,你可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变得更漂亮了!”
他口中轻声说着,伸手在云瑶白嫩的脸蛋儿上划过,将她唇边的秀发捋到了耳后。
自从那日他在树林中意外看到云瑶跟于铭嘉野战的一幕,云瑶的身影便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每天都会出现好几遍。而且想要得到她的那种浴望在他的心謝ìng交缴睿鸾サ搅宋蘼墼诒鸬呐松砩显跹⑿梗嘉薹ɑ航獾牡夭健�
前几天,管片儿的陈所长报上来一件局里追查很久的拐卖妇女儿童的大案,犯罪团伙的头目终于落网,并交代了犯罪事实。他查看口供时,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胡建国。
他不是犯罪团伙的核心人物,但是犯罪情节也很严重,协助拐卖、并强J妇女数名,数罪并罚,起码要判15年以上。
这个胡建国他知道,上次云瑶因为他赌博的事情求于铭嘉帮忙,于铭嘉就把这件事情交代给了林则庆,他也因此知道了胡建国是云瑶的表哥。
他知道云瑶跟县长、县委书记关系都不一般,自己即便是再浴火攻心,也不敢冒着得罪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危险去碰他们的女人。正苦于一腔浴火无处发泄时,胡建国的事情突然给了他启发。
这管片儿的陈所长以前是他手底下出去的人,也算是他的心腹,他想了想,便知会了陈所长,暗示那会儿已经被扣押起来的胡建国,只要他有办法将云瑶搞来,他的案情便可以考虑酌情从轻处理。
胡建国做正经事情没什么本事,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脑袋可是灵光的很。他思来想去,他跟云瑶虽然是亲戚,但是有七八年没见了,而且自己这样贸然找她,她一定不会轻易出来的。
后来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云秀莲。母子俩狼狈为奸,才一起策划了晚上的那场“鸿门宴”林则庆看着眼前这朝思暮想的人,大手毫不犹豫的覆上了那对高耸之上,在外面揉了一会儿,又迫不及待的将毛衣推了上去,将脸埋在那深深的沟壑中用力滚了滚。
“真香啊,云秘书,你这对大奶子真是极品,就像是能挤出汁来一样,我老婆生孩子那会儿都没这么大!”
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的从前面解开扣子,将那蓝色的胸召扯了下来,一把抓住面前的两只无处躲藏的大白兔放在口中啃了起来!
云瑶此时处在昏迷的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处境。
林则庆啃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过瘾,掏出下面早已钢化的那物,整个人跃跨在云瑶胸前,捞起那两只圆球,从两边向中间将那物挤在了中间,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喔!真他妈的爽啊,一点不比干下面滋味儿差!”
他动的越来越快,云瑶的两团丰满的圆球中间,好似有一根铁棍在钻出钻进,下面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林则庆觉得所有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在向他的大脑冲去!
他回过身,开始急切的扯她下面的靴子和打底袜,车里的温度并不高,但他此刻却已经满头大汗。忙活了一阵子,终于将她下身的衣服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