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么?
自己现在能当个讲师就不错了,就算一刻不耽搁,升正教授也得七年,就算破格也得四年,哪有那么正好每个机会都抓住的的事儿,一般升正教授十年二十年都不算慢。大学校长至少得是正教授吧,还得是知名正教授,最好进社科院,哪个大学能找我当校长?你当是王校长那个校长么?
老四回头一琢磨,大概是红兵大哥不懂这个,以为博士毕业就相当牛逼了,所以要给自己联系个大学当校长玩玩,这倒是一番好意,可是没有实际操作成功的可能啊。
老四正要和红兵大哥细说自己不可能当大学校长的原因,红兵大哥又说了,“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实际情况也有点儿复杂,让你当校长还是你高欢大嫂提的建议,说来就话长了。”
高欢大嫂是北大的高材生,这里的道道儿是不可能不清楚的,那就真是有特殊的原因了。听红兵大哥还有慢慢唠的趋势,这人老了就开始磨叽,可不能让他再水字数了,老四赶紧抢过了话头儿。
“大哥,这事儿我知道了,想必这个当大学校长的事儿也不急在一天两天,我这边儿有点儿急事儿,回头有空我给你打电话,或者咱们再面谈,好了我挂了啊”
红兵大哥说好你忙去吧,回头再联系。
老四抱着电话就唠个没完,什么时候老四变这么磨叽了?那三位都已经吃完了。都有急事也不能喝酒,吃得也快。
后来一听老四还念叨着当大学校长,听意思还别人求他,他还不太愿意。看来是这家伙爱催牛笔的毛病又犯了,一吹就没完没了,这也没喝酒啊,吹牛笔就这么大瘾?
老四也不解释,说二师兄你的事儿联系完了,红兵大哥在农大东边的工地,你啥时候去都行。
老侯先走了,准备开车回家,把自己珍藏的前几年买的那箱茅台装后备箱,然后直奔鞍山。这玩意现在有钱也买不到,非常适合给新认的师父当见面礼。
老朱先征求了老四的意见,询问了一下红兵大哥的爱好,最后决定从简,路边烟店买几条软中华就行。然后开车上三环,直奔东陵口而去。
老朱决定第一天就一气练到晚上七点,掐点儿回去上游戏,先弄个差不离,万一上线就打起来,敌人已经兵临城下了呢,也是有可能的。
老九没走,在旁边等着。老四一边狼吞虎咽吃饭,一边跟老九说话。
老九建议马上去找白总抱大腿,造玻璃烧水泥的办法和详细过程可以路上和老四慢慢说。
老四也是这个意思,“白总这玩意是个活物儿,长腿儿的,看现在这架势,万一哪天跑国外访问去了,说不定一去就一两个月,找他就费劲了。趁着他在普兰店,抓住别让他跑了”
老九结完账,俩人上了老四的巡洋舰,直开普兰店。自从进了游戏,生活节奏一下子就加快了,要说这穿越游戏可不是谁都能玩儿的呢,哥几个都还正当年,还挺得住,老李那岁数体格应该确实挺不住,被逼出压榨弟子的想法也是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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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向南,三个小时就到了普兰店,这已经是极限了,一路上开得很惊险。今天去大联的司机都对路上一辆发疯的巡洋舰印象很深刻,一看牌子惹不起。好在老四身手好反应快,没出什么事。老四的身手,就是去开赛车估计也能拿个名次。
一路上老四开车,老九就开始给老四讲造玻璃烧水泥的具体方法,老九讲得兴致勃勃,老四听得脑袋疼,不是听不懂,这强迫学习自己不爱干的事情,脑袋身体都自动抗拒。
如果能选择,老四宁可和满身羊粪味的普桑一起放一天羊,也不学这个。没招儿啊,捏着鼻子学。
三个小时老九已经把方法过程详细地讲了一遍,有些关键步骤还反复强调了几遍,什么原材料是什么样的,用什么样的煤或者木炭,窑应该怎么搭,尺寸材料,鼓风机选什么样的,什么火焰的颜色和温度,烧多久,怎么加料怎么把成品取出来,水泥存放要注意什么,怎么用搅拌的方法去除玻璃气泡。怎么加工玻璃,怎么吹瓶子。
老四要不是开车紧张刺激,搞不好会睡着。好在脑子还不错,都死记硬背下来了。
到了阿蒙木器厂门口一看正好下午四点。白总应该还没下班。周围是一个大工地,叮叮当当干得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