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棠的助理李炎木,正向他俩靠近,他走向李炎木,将一脸不爽的李炎木拉到一旁看不见他俩的地方,说给他俩一点私人空间好好聊聊,不管怎样该给这段感情说清楚的机会。
李炎木换气眨眨眼,压下不爽,认同了肖景昂的说法。
苏羽棠挣扎几下,无法挣脱,蹙眉,神色更冷了几分。
“江睿,你越过我的底线了,就……”
“不要,你别,”
江睿抱的更紧,苏羽棠感觉脖颈处有湿意传来,她奋力挣开他怀抱。
江睿不敢再施力,怕他的力量伤到她,任她离开怀抱。
苏羽棠退离半步仰头望着江睿,此时的他,脑袋微垂盯着她,面容上的憔悴和难过尽显,那双黑沉的双眸现在盛满委屈,眼眶又湿又红,接着被眼睛包不住的泪水争先恐后往下落,顺着脸上那道泪痕,再越过他紧抿的唇瓣,滴落再地。脊背脱力,肩膀像是压抑着抖动。
他的眼泪像是滴落在了她的心口,是岩浆,灼烧着她的心脏。
她略微撇开了视线,看到他的鼻子,鼻头微红,她给自己催眠,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委屈自己。
江睿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他不想看到,她那张从心疼转换到淡漠的神情,
“宝……”
还未碰到面颊,
“江睿,演技真好,不愧是有位影帝兄弟。”她的心也开始抽疼起来,她紧咬腮帮,她不可以露怯。
“不是,我没有。”他的嗓子嘶哑了,哭腔渐重。
“宝宝,我好疼啊。”他的心快要被撕裂的不成样子了,他的伤口也开始很疼很疼。
“你疼疼我,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牵上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瞧着很是契合。
“可以了!”苏羽棠冷笑一声,抽出自己的手。
“江睿,还真是辛苦你了,为我苏羽棠这么殚精竭虑。好了,你要的你也得到了,也不需要您在我这展现谋略了。”
他的手只得垂顺下来,紧握拳头,压抑情绪。
“宝宝,你别这样说,我想要的你真的不知道吗?”他的哭腔有了着急。
“不知道!”她极力表现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面色淡漠。
“好,我现在说,”他眼睛已红肿。
“不必,有的话过期了就像失效的药,再无作用!”苏羽棠抬目,眼神冷淡,语调平淡地说出她最想伤他的话,她要给在得知他出车祸赶去医院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一个交代。
她不想再纠缠下去,再弄脱不了身怎么办?她要的报复已达到,她后退半步,抬步离去。
江睿眼疾手快再次抱住她的腰身,再度被控制住的苏羽棠气愤地打在他腰侧。
“哼!”江睿吃痛地双腿被迫跪了下去,黑色的裤子上已满是泥灰,他的双手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走。他的伤口已在渗血,但由于穿的黑色的衬衫,外表看不出来。
“宝宝,别走,听我说好不好~”语气带着着急的哭腔。
“我没有听你申辩的义务!”她伸手去扒缠绕她的手。
“苏羽棠,我江睿想要什么得不到,可自从16岁喜欢上你,8年了,我努力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我们进了一步,我又被你打回到原地。而且一点机会也不给,你说我该怎么办?”他用尽全力说出心中憋着的话,然后抱着她的腰身,头靠在她的小腹失声痛哭起来。
苏羽棠感受到小腹传来他沉闷的哭泣声,还带着不小的震动,小腹逐渐感受到湿意,还有他说出的每一个字也都震颤她的心。
她不知所措起来,她确实如他所说,但她的人生就是不能出现底线的失误。妈妈那张惨白的脸出现在她脑海里,爸爸那种对谁都无法担起责任的样子,爷爷对强者的喜爱,奶奶对传统的执念。都像是一条条框架成就了今日的她。
她深吸一口气,抹掉落下的一颗清泪。
“江睿,你还年轻,未来能遇到一大把更好的人,也许我是惊艳了你的青春岁月,但没必要非要永恒,人生本就是来体验的,拥有过就当一种美好的经历就好了。”她象征似的在江睿头上拍了拍。
江睿听完她的话,停止了哭泣,在她小腹直摇头,他沉闷的声音从小腹传来。
“我不要更好的人,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什么曾经拥有就好,我就要永恒。”
他抬起头,微仰头与她目光交汇,“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一直在一起。”他的声音又哑又湿。
苏羽棠低头眼睑半合,腹诽她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抬眼瞧见江睿狭目的眼角又流出两行泪水,因闷声哭泣,异常白皙的脸上透出桃色,连耳朵都红了,嘴巴却是惨白的,平时很薄的眼皮已哭肿,连过高的眉骨和鼻骨也透露着惨兮兮,喉腔还带着几声抽噎。
苏羽棠合目,这样的江睿就是在挑战她的心软程度,她抬起头,不再看他,硬着心,硬着脸说出了结的话。
“江睿,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过是上了几次床,没有必要非得强硬纠缠下去,确实,你的床上功夫是很好,可能是有前辈教的好,而我们各自享受过就行了!”
江睿望着她说话一颤一抖的下颌,他垂头,什么叫做他床技好是有前辈教的?
他拧眉站起身,半俯身,捏着她的下颌微抬,和她平视,眼睛是红的,死盯着她的神色却是冷傲的。
“苏羽棠,你听好,你是老子的第一个女人,只要你愿意,也将永远是最后一个!”他的语调暗哑且笃定。
苏羽棠被捏的微痛蹙眉,扭头挣脱不开。接着听见他说,
“宝宝,你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和高潮点都是我摸索出来的,亲出来的,因为老子聪明!”
“还有你带我回家的第一晚,你身上的每一个洞老子都舔过了。包括你平板里的每一个你喜欢的视频,你爱的姿势,我那晚都看了个遍。”
苏羽棠脸颊开始泛红,伸手去扒拉江睿的大掌。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松开我。”她不想再听下去了。
“没有!”他直起身,低头,他继续加力掌控住她的小脸抬起,另一只大掌抓过她两只小手紧握在一起。并接着说道,
“宝宝,接吻时,你最喜欢我吸你舌头。”他的语气开始缱绻,嘴角还带着点回味的笑。
“你的奶头很敏感,我吃的时候会流很多水。”眼见苏羽棠的小脸越来越绯红,他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小逼更是,轻轻一碰,就能出水,吸都吸不完的那种。”
苏羽棠挣脱不掉,索性合上眼眸,眼不见为净。
江睿俯头,脊背弯曲,脑袋离她很近。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闻到烟草味,虽然不臭,但也不好闻。
“jī巴插进逼里的时候你都会抖一下,然后自动夹我jī巴。”
“而你高潮的时候最喜欢我jī巴插在逼里,包括我射精时你会叫的更大声。”
“够了!江睿,别说了,我不想听。”她恼怒道,并继续挣脱起来。
“不,我偏要说,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跟我做ài的感觉,我jī巴的样子,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替代不了的。”
他继续添火加油,“你喜欢我在你耳边说骚话,喜欢我喘,喜欢高潮的时候我温柔抚慰你。”
“可是,宝宝,你喜欢的我也很喜欢。”他的语气有了哀伤。
苏羽棠睁开眼眸,见江睿嘴角挂着苦笑,深红的眼睛异常深邃地望着她。
“我~喜欢吸宝宝的舌头,吃宝宝的奶,吸宝宝的水,插宝宝的逼。”
苏羽棠皱起小鼻子,“江睿,能不能不要说了,我不爱听。”她的声音烦躁起来。又挣脱不开他的手,真动手让江睿失去理智,对她没有好处。
江睿用捏住她脖颈手的大拇指按在他唇上,他摇摇头,“喜欢宝宝夹我jī巴,喜欢宝宝叫,喜欢对宝宝说骚话,喜欢操着宝宝喘,喜欢射完亲亲摸摸宝宝。”
“所以,宝宝,能不能不分手?我能让你一直爽下去。”江睿拿开手指轻吻上她的唇瓣,碾磨起来。
苏羽棠拧眉,这他妈是什么不分手的理由啊。
“不要!”她偏头挣扎撇嘴拒绝。
“那就做炮友,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想要了就找我,我上门伺候。”江睿再度妥协道。
苏羽棠眉拧的更深,他当这是叫外卖啊,还上门伺候。
江睿死盯着这张他爱的面容在变化,她的眉头紧蹙,眼看她睁开水润却恼怒的大眼,小脸带着些怒红,小巧的鼻子下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说出他不爱听的话。
“我不需要!”她严词拒绝,“这世上活好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江睿眼里瞬间迸发出暴戾之气,捏着她下巴的手劲更大了。
“还有谁活好?那个姓李的?”江睿凌厉的声音铺洒在她脸上,闻着她不喜欢的烟味,她不适地皱起漂亮的小脸。
“你们睡过了?”江睿声线更冷硬了几分。
“江睿你有病啊!”苏羽棠要被他的胡说八道气死了,这张嘴随意污蔑一个女生的言论的人真的都该阳痿。
“我是有病,苏羽棠,我要不是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16岁的时候老子就能把你给操了,而不是等了8年,再把你拱手让出去,你想都别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怒斥,甚至在后悔为什么16岁没把她给操了,让她今天这么折磨他。
苏羽棠全力反抗起来,自从妈妈去世后,她的脾气发生了蛮多变化,是越激越来劲。
苏羽棠想他16岁没操她是在为她好?屁!“16岁强奸未成年少女是违法的,江睿,你真是病的不轻,我真后悔跟你牵扯上。”她真是掌控不了江睿。
“呵,老子操了你就能合法!”
苏羽棠见江睿这凶悍且油盐不进的样子,她不会又要把自己搭进去了吧,她小脸皱起,“江睿,你快放开我,我手好疼啊。”把话语放的极软,求得一线生机。
江睿直身,见她确实难受,缓气收起身上的暴戾,松开了她的双手,放开她的下颌,反正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他就算受伤也能轻松压制她。
苏羽棠松松身体,快速从兜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东西,直接怼在江睿腿心异常突出的jī巴上。
“江睿,我拿的是电击枪,你要是乱动我就打开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江睿盯着苏羽棠认真的小脸,知道她这人是说的出做的到。
“操!”江睿悄悄动腿,抬抬手,想要退后一步或钳制她。
“别动。”
江睿不敢再动,他可真不想后半辈子jī巴变残废,那他还不如去死。
“你真就这么狠心?”江睿难过地垂视着她。
“是你先对我狠的。”
“阿木~”她大声叫着看不见的李炎木。
李炎木听见苏羽棠叫他,躲开正在接电话的肖景昂快速跑进来,急步靠近苏羽棠。
皱眉见苏羽棠的手怼着江睿的下体。
“拿你的外套把他腿绑起来。”苏羽棠跟李炎木说道。
李炎木迅速接收到,快速把外套脱下来,蹲下将江睿双腿紧紧绑在一起,起身时看见江睿侧腰的黑色衬衫上有不少血迹,她抬目向苏羽棠扫视看去,她没有任何受伤地情况,就当没看见。
而苏羽棠死盯着江睿,没瞧见李炎木的举动。
绑好后,苏羽棠先退后一步,离开江睿的长臂范围,再跟江睿说道,“江睿,以后没什么机会就不要再见了,我实在没兴趣跟前男友见面。”
江睿想动不敢动,生怕她一个激动毁了他的下半身,只能满眼愤恨地盯着苏羽棠那张灵动的小脸,看她跟自己耍花招。
苏羽棠说完跟李炎木使眼色,她拿开电击枪,快速和李炎木向外跑去。
江睿火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俩扶持着跑出去的画面,用力地蹬着束缚,将鞋子蹬掉一只,终于解开束缚,一只脚穿着黑袜踩在泥灰上,快步追了出去。
追出去人已经没影了,也不知道他们走去哪了?他在附近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