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儿一边朝自己那神秘的部位瞧着,有时候还用手轻触两下,直到那个地方洪水泛滥,爱水成灾,她才又进入了更加富有创意的下一步。
冬儿轻轻地撩开自己小裤的一角,找准了位置,颤颤地坐了下去。
这一刻,真有一种天地结合的惊世感觉,我再次体会到了一次艰难的闯关历程,虽然很短暂,虽然有点儿痛,但那种爽到极致的感觉,却是万分真实的,我忍不住地捧着冬儿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仿佛要向她索要更多。穿着睡衣做ài,将双方的宝贝儿从小衣的侧面儿进行结合,这种方式是我们第一次使用,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创意,因为神秘,所以更有那种紧促的感觉。
而且就是在一刻,嗔羞的冬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呻吟,她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内部排山倒海的气势,身体因为我的刺入而感到格外充实,这种充实的感觉,足以让她飘飘欲仙,如同沉醉。于是,这便不再仅仅是肉体的摩挲,又加上一层丝质小衣的摩挲,在这爱欲与雌雄本能相互摩挲的过程中,诞生了知足,诞生了乐趣,不过是相当简单没有任何科技含量的动作,就能产生大于拥有千万资产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时,我感觉到冬儿在动,她在羞涩且控制着力度地运动,仿佛生怕会弄疼自己似的。就是在这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中,虽然人体所分泌的润滑液已经分量足够,但是因为那处的狭窄显得有些艰难,那简直就如同一根手指头被一只手紧紧攥紧时的束缚,而这种束缚,恰恰是所有男人所追求的,因为这样,才能实实在在地体会那种阴阳结合的美妙,也只有这样,只能让上天赋予男人的那话儿,更大面积地感受对方身体里的诱惑和震撼。
也不知这样了多久,冬儿有些累了,停止了动作,露出了满足地一笑,但我感觉她却依然体会着那种充盈的感觉,并尝试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那来之不易的小家伙。
接下来,便是更疯狂的狂风暴雨,双方相互撕扯着对方最后的衣物,终于以一副没有任何掩饰的生命之躯互相展现。一个是壮硕饱满的年轻猛男,一个是身姿窈窕,风情万种的美妙俏娇娘,在这种销魂的氛围里去冲撞,去暧昧,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了,冲撞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但是丝毫也不觉得厌烦,反而是越累越猛,即使双双出了汗,也感到不亦乐乎。
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我的脑子里突然涌出这种凄凉和悲怆的感觉!
人生,竟然是如此充满乐趣,在彼此的相互缠绵中,在互相暧昧的眼神中,在这身体一次一次地合了再分,分了再合的冲撞声中,将人性最为美妙的旋律演绎到了最高境界。
冬儿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我。爱他,就给他,这是多少女人不变更的座右铭,我此刻感觉,冬儿应该也一样,她愿意为我付出全部,所有的一切。
躺在我的身下,冬儿一边喘着粗气,享受着那种奇妙痉挛的感受,一面皱着俏眉,轻盈地问道:“小克,舒服吗?喜欢我这样伺候你吗?”
我哪有时间和她说话,只是用更猛烈的暧昧,当作答案馈赠于她。
我能感觉得到,冬儿一直在迎合,虽然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幅度也不大,但却是清晰的,她仿佛在向我展现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包括深爱。
这种惊天动地的较量,使得那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大木床颤悠颤悠地晃荡着,并发出阵阵“吱吱”的声音,伴随着二人的节奏,活象是在演奏一曲伴奏乐。
做ài,总是在最猛烈的冲撞中进行尾声,身体上已经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我和冬儿,心理上却像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爽快,只有幸福,只有我们两个人。
在这种激烈的搏杀中,我懵懂觉得,我是深爱冬儿的,而冬儿,也是深爱我的。
我终于缴械投降了,在一阵凶猛连贯的冲击和痉挛还有一声愤怒的长长的吼叫之后,我射出了身体内的滚烫液体……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伏在冬儿身上一动不动……
许久,我和冬儿都没有动,冬儿闭着眼睛,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过程,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半天,我们才起床,收拾残局……
收拾停当,冬儿带着满足的表情在我的怀抱里甜蜜地睡去,很快进入了梦乡。
而我,此时却毫无倦意,我熄了灯,睁大眼睛看着无边的黑暗,听着远处火车进站发出的汽笛声,心里突然感到了巨大的空旷和虚无……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仿佛觉得自己在万米高空,踩在柔软的云朵上,脚下是无底的深渊,我随时都有可能堕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一阵凄苦,一阵惆怅,还有深深的忧郁。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黑暗,我的眼前浮现出了秋桐的影子,浮现出她美丽的笑颜和温存的目光,浮现出她凄苦的身世和坎坷的经历,浮现出她无奈的现实和冷酷的明天……
我心里轻轻叹息一声,忽而,眼角湿润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我又见到了我的美女上司秋桐。
见到我,秋桐笑了,笑得很开心。我直觉,秋桐的开心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易克,假期结束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新的征程又开始了。”秋桐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笑着说。
我看着多日未见的秋桐,她的风采依然,神情依旧,五月的春天里,她似乎显得愈发美丽清爽动人。
“不好意思,秋总,我回来晚了。”我对秋桐抱歉地说。
“哎——易克,别这么说,本来春节你就没回家,这次回家多陪陪父母,尽尽孝道,也是应该的。”秋桐说。
听着秋桐的话,我心里暗暗惭愧,要是秋桐知道我这几天在宁州做的事情,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这几天在家里很忙吧,看你脸色都不大好。”秋桐又说。
我听了,心里更局促了,我在宁州那几天本来就没休息好,回来后昨夜又和冬儿大战,起色看起来自然是不好的,但是这又是不能和秋桐说的,我支吾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题:“秋总,这几天公司里事情忙不?”
“还可以吧,呵呵……”秋桐笑着说:“你弄的那个考察报告,集团党委领导批示了,孙总和董事长都看了,做了批示。”
“哦……领导怎么批示的?”我看着秋桐。
“嗯……领导的批示嘛。”秋桐拖长了声音,带着一丝官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领导都很欣赏哦,呵呵……领导说思路很明晰,带有很强的战略指导性,可以说是今后发行工作的一个战略方向,董事长要求经营委组织人员要对这个启示录进行认真研讨,结合当前集团和发行工作的实际进行研讨,适当的时候,可以逐步落实。”
“哦……”我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不过,领导还说了,要注意兼顾经济效益,要本着量力而行的原则进行落实,要在集团和发行公司能力所及的范围内进行。”秋桐又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
“就是牵扯到投资问题呗。”秋桐说:“集团每年拨付给发行公司的钱虽然多,但是都是有预算和计划的,超出预算的部分,集团一般是不会再拨付的,也就是说,如果落实这些计划,集团可能不会额外再拨付钱了,需要发行公司在自己的年度预算内自筹或者挤出来。”
“哦……”我点点头:“那你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