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红了,阿飞已经慢慢脱下了吴玲秀的小内裤,吴玲秀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吴玲秀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凭阿飞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吴玲秀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于是阿飞隔着那一层薄薄乳罩,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吴玲秀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林嘉祥,她在心底狂叫:“原谅我,嘉祥,原谅我吧,谁让你色胆包天冒犯了那个女孩,得罪了云龙帮的这个魔头呢!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原谅我!”
阿飞让林夫人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拉开连衣裙的拉链,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吴玲秀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吴玲秀被丈夫连累得颜面尽失,斯文扫地,恨及林嘉祥一贯的在外胡作非为,置她和家庭于不顾,此时又没有逃脱的可能,只好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地任凭龙剑飞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一是借机报复丈夫林嘉祥,一是龙剑飞也是英俊潇洒声名显赫的豪门大少,国华集团的老总,云龙帮的帮主,被他羞辱也不辱没了她的身份和身子。
不知不觉间,吴玲秀的连衣裙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抹胸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乳房,林夫人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阿飞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阿飞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裙带,往下拉她的连衣裙。
“别……不要……嗯……啊……不要……”吴玲秀先是紧张地拉紧连衣裙,紧张地说,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阿飞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阿飞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阿飞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连衣裙,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里的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阿飞喘着粗气,手掌按在林夫人吴玲秀的,手心的热力让吴玲秀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着脸颊淌落下来。
阿飞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也告失守,阿飞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她放弃抵抗了,任由阿飞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林嘉祥看得火起,刚想跳起来去救吴玲秀,赵台长却按住了他,劝说道:“林书记,想开点,你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你就安心在这儿看好戏吧!”
林嘉祥怒目圆睁地气骂道:“你还是不是我朋友?眼睁睁地看着我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羞辱?”
赵台长无可奈何地陪笑道:“正因为我是你朋友,我才让你在这看监视器里的景像。我们已事先说好,不准轻举妄动,否则就是不给龙总面子,他们举手之间就可以砸了我的场子。你要知道,龙总和他的手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冒犯了他的女人,得罪了龙总,只是灌你喝尿已经是便宜你了。玩你老婆的龙总现在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林省长都让他三分,刚刚灭了罗军象放了一个屁似的轻巧,我可得罪不起,要是你在我这闹事,惹恼了龙总,我的舞林大会还办不办了?以后我们台还怎么发展?我还不得关门大吉,这损失你赔得起吗?再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虽然林嘉祥还想争辩,四个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已站在他身后,他想说的话只得咽回肚里,悻悻地坐下来发虚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北京交通部派下来的,级别和你们市长一样高。你们这些人算个屁呀!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在这撒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回头再跟她算账!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