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恰恰最能够让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激发出啦最大的欲望和快乐哦!”
是啊!性犯罪是没有格调的人干的事,真正有教养的人,眼中有色、心中有色,就别有天地了,谁要霸王硬上弓啊?但在与自己情人做ài的时候,这种“佯信”和“自我陷溺”就可以戏剧式的演出了。
李敖就曾说起他在第二次政治犯“二进宫”入狱前十六天认识了“汝清”她是他不认识的一位留学生的新婚太太,丈夫一走,她就被李敖用电话摆平,到他家里,做了他十六天的小情妇。十六天中,他们天天做ài,并且不止一次,其中多次用的是戏剧式的演出,有时候她变成纯洁的高中女生,他就“强奸”女生;有时候她变成圣洁的教堂修女,他就“强奸”修女……最重要的是,她的扮相,都是很清纯可爱的处女造型,呈现出来的是柔弱、无助、无奈、陌生、惧怕与屈从……这种配合,充分满足他“野性的呼声”虽然事实上,他是一个文明人,但是每个文明人内心都深藏着野蛮而近乎犯罪的欲望和潜意识。
当自己心爱的情人情妇全裸在你眼前、在你身体下面或上面,你又真又幻,交互行之,阴物为体,阳谋为用,这才是真正理解真幻的智者高人。真幻问题是困扰人类的一个老问题,正因为它困扰人,所以人总是说它不清楚。古人谈真者偏重本原本性,《老子》说“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庄子》说“守而勿失,是谓反其真”都在本原本性上立论。古人谈幻者偏重假相与变化,《列子》说:“因形移易者,谓之化、谓之幻……知幻化之不异生死也,始可与学幻矣!”
梁简文帝《七召》说:“清歌雅舞,暂同于梦寐;广厦高堂,俄成于幻化。”都在假相与变化上立论,都不够深入。
对真幻问题较深入的看法,是佛家的。佛家讲究“真如”之说,认为宇宙全体,即是一心,不生不灭,故名为真;真心无异无相,故名为如。《成唯识论》说:“勿谓虚幻,故说为实,理非妄倒,故名真如。”
“真如”之说以外,又有“真空”、“真心”、“真色”、“真言”、“真我”、“真相”诸说,把抽象名词排列组合,令人眼花缭乱。其实,若求真诠,只是一句话,那便是:看不见的都是真、看得见的都是妄。所以,佛是真、人是妄;真现量是真、真美人是妄;极乐世界是真、大好人生是妄。佛家的真幻问题,偏重在这一真妄上面,其理论虽比较深入,但是真幻之间的正解,又岂一个妄字了得!
道学或假道学人士,看了我文字中大量的性描写,自然以黄色谴责,甚至目为下流,其实这种人只是所见者小而已。他们不知道,性是一种最原始最有趣最伟大的动力,从佛经中最能看出来,《大圣欢喜供养法》等佛经中说大圣自在天和乌摩女为夫妇,生了三千子女,其中一千五百个是做恶事的、一千五百个是做善事的。做善事的是“观音之化身”跟那一千五百个做恶事的配成兄弟夫妇,以xìng交方法,来软化恶行。在这种设计之下,观音宁愿挨肏。 《维摩洁所说经》中说:“或现作淫女,引诸好色者。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宗镜录》中说:“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斯乃非欲之欲,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将声止声。”
这一佛门理论,最为有趣。这种理论主张“以欲止欲”主张用风情万种的美女,吸引好色之徒,以引你性欲为手段,以导你信佛为目的。为了使你进入我的信仰,不惜以“美人计”对付你,从“小头”入手,达到“大头”皈依。这一“大头”问题,“小头”解决的妙举,不是最有趣的吗?在文章中喜欢把性问题性字眼性观念带进场,消极的目的固然在打破禁忌、从“性自由”入手;但在积极的目的上,却是佛门中的以“淫女”诱人,引起趣味,然“后令入佛智”
回来后,阿飞兴致勃勃地为大家献唱助兴:“爱不是痛苦,爱是纯快乐。
当你有了痛苦,那是出了差错。
爱是不可捉摸,爱是很难测。
但是会爱的人,丝毫没有失落。
爱是变动不居,爱是东风恶。
但是会爱的人,照样找到收获。
爱是乍暖还寒,爱是云烟过。
但是会爱的人,一点也不维特。
爱不是痛苦,爱是纯快乐。
不论它来、去、有、无,都是甜蜜,没有苦涩。”
而身着深蓝色的露背长裙的马如兰又恢复了端庄娴雅高贵不可亵渎的气质,她心里当然知道情郎的歌声里面都是对她的绵绵情话,袁明明陶芸温红和伊宁静又何尝不是如此心神迷醉神魂颠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