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的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小腹,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他的手侵入到杨玉卿雪白玉腿间的鲜红柔嫩如蚌般微微张合着的花瓣蜜屄,一只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乳峰,一只色手滑下杨玉卿修长雪白圆润如脂的玉腿之间挑逗撩拨着她娇艳玲珑的花瓣蜜屄,那只有市长彭水师造访过的私密圣境,一旦遭敌入侵,本来已渐渐陶醉在爱郎阿飞温柔触摸下的高贵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娇声嘤咛呢喃道:“阿飞,不要啊……”
偏偏此时,温柔的阿飞已成霸道的采花郎,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杨玉卿最圣洁的柔软阴阜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柔嫩的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溪水从蜜屄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阿飞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一直想在阿飞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杨玉卿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喔……阿飞……”
被阿飞的手指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私处,杨玉卿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蜜屄上的手掌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绝密私处,久违的官能刺激使她兴奋中带着羞惭与期待。阿飞轻薄她的手法比丈夫彭水师娴熟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举止优雅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够放肆淫荡,但随着阿飞的手指揉挖湿润中开放的美穴,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股热浪从下体传导上来,体内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淫水从诱人的嫩穴激流而出,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杨玉卿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嘤咛声声,如饥如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不自觉地迎合着爱郎的抚弄,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源源不绝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伦理道德、人格尊严、贤妻良母,这高贵的神仙姐姐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娇声呻吟呢喃道:“阿飞,你饶了人家吧!求求你,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好难受啊!”
听到这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终于在自己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情欲,抛开礼教的道德束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要求自己快快上马,驰骋蹂躏她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胴体时,阿飞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感,趴在杨玉卿的粉面上低声淫笑道:“我的玉卿,真的想要我吗?我不是在作梦吧?”
杨玉卿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合上眼睛,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大色狼,还要捉弄笑话人家,人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神仙姐姐任凭处置的诱人言语,阿飞一股火热立时从小腹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杨玉卿发烫的胴体挪往床中央,再扑上美艳无双的胴体上,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熏得阿飞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鸡吧肿涨发痛。
阿飞轻轻地用膝盖顶开杨玉卿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阿飞挺起高翘的庞然大物,对准了她性感迷人的神仙姐姐的美穴,先在花瓣外面轻轻来回研磨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珍珠一番顶触与挑逗,杨玉卿的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断潺潺涌出。
“好玉卿,好姐姐,我终于进来了!”阿飞粗大的鸡吧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阿飞的硕长鸡吧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好爽滑啊!”阿飞直达杨玉卿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阿飞感觉着自己的鸡吧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关键是蜜屄娇美柔嫩,爽滑细腻,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淫水玉壶”伴随着阿飞鸡吧的进入,淫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啊……”杨玉卿娇声哀鸣,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阿飞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他慌忙伏下身来,双手温柔的梳理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好玉卿,对不起,弄痛你了。”
轻轻拭去杨玉卿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尤物。硬挺的鸡吧仍停在杨玉卿湿热温软的蜜屄里,按兵不动,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在情郎的轻怜蜜爱下,杨玉卿感觉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鸡吧,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十年来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杨玉卿春情复炽,娇喘吁吁,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鸡吧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阿飞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好玉卿,还痛吗?”
杨玉卿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有些……痒……”
阿飞轻咬着杨玉卿纤巧的耳垂,柔声道:“好姐姐,那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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