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紧紧的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晶莹的泪痕,当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将手抵在阿飞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继续承受他那温暖宽阔胸膛的挤压,娇羞无比地轻摇臻首呢喃道:“飞儿……别这样……我是你婶婶啊!我们不可以的……”
“婶婶,为什么不可以?”阿飞紧紧抱住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盯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美眸深情款款真诚无限地柔声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惊诧国伟那样粗鲁庸俗的人怎么配得上婶婶这样温静善良温柔贤惠的妻子呢?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听了阿飞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娇羞无限地呢喃道:“飞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为什么还不行线啊?好婶婶!”阿飞追问道。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羞赧无比粉面绯红黯然喃喃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话还没有说完,阿飞突然低头在她樱桃小口上亲了一下,调笑道:“婶婶,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如果不说,别人还以为你是丽娜雪雯的姐姐呢?”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一时也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呢喃道:“小坏蛋,你就是花言巧语,胡言乱语地欺负婶婶……”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一副软弱无依羞怯无助的娇姿,更是激起了阿飞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好婶婶,飞儿就是你可以依赖倚靠的参天大树,就是你可以遮风避雨的温暖港湾,就是你可以依偎信赖的坚强臂膀。”阿飞搂抱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丰满柔软的娇躯,含情脉脉深情款款地软语温存道,“兑现你的承诺,享受我的爱怜吧!好婶婶!”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芳心已经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被他动听美妙的情话征服,她突然感受到阿飞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阿飞不说话,她“恩恩”的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阿飞的舌头亲吻舔动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阿飞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阿飞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阿飞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她的心头。
阿飞动情地轻轻亲吻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妩媚动人的眼睛,用舌头舔去她的泪痕。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惬意地微闭着美目,突然感觉到阿飞的嘴唇最后落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阿飞火热的双唇攻击,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阿飞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小口。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曾经享受过这种吻,就是阿飞去日本之前,也是在她的卧室这里,享受过他这样动情的湿吻,如此发疯的吻!如此强烈的吻!如此迅猛的吻!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她嗅到了熟悉的发自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心萌发,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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