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
但他看到了窗帘在动,那窗帘背后显然没有藏人,可走过去一看,窗子却是闪着一条缝儿。这个他也记不清了,因为他住的是三楼,不太担心有人会爬到三楼上来偷他的东西,他担心的是门――他压根儿就没有怕偷的东西,值钱的证件都在单位里――钱更不会有,所有的身价都带在身上。
这屋里实在没有值得让他检查的地方了,就这么点破空间,如果墙壁粉刷一遍的话,就是连个苍蝇也藏不住。
这一个胡周真的怀疑是自己太紧张了,以至于看花了眼。
虽然胡周不怕被人偷,可他睡觉的时候却是一直都关着窗子的,他觉得他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自己的这条小命却是很值钱的,如果哪个小偷儿误判了目标,把自己当成了有钱阶级的话说不定会闯进来的。那样就难免会有一场殊死的搏斗。
他知道自己要是睡着了的话,绝对不是小偷的对手,他们都是些亡命徒,要是进来后翻不到值钱的东西,恼羞成怒,还不得朝他身上捅上两刀解气呀。
胡周重新检查了一遍之后又插好了门,关了窗,才脱了衣服睡觉。
可刚刚躺下,却从隔壁的暖气管道里传来了隔壁床上的声音――那声音真够要命的――“哎哟……哦……哎哟……哦……”
女人的呻吟好大,有些肆无忌惮了,今天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勾魂的叫声。
“唔……”
一直都是女人娇喘的气息,他虽然并不希望有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却很想听一听折磨得这个女人如此爽的男人是什么声音。
但他始终没有听到。
都说“好火费炭,好女费汉”一点不假,都听不见男人的半点声音了,想必是连气儿都喘不过来了吧。活该!胡周恨恨的骂道。
听着听着,他的下面便不由自主的昂扬了起来。
为了听得真切些,胡周直接把耳朵附在了那根铁管子上面。那简直就是一根电话线,好像那女人是对着话筒在一边呻吟着,一边给他打着电话。
隔壁的床好像顶在两家中间的墙壁上,撞得墙咚咚的响。
胡周的手不由的伸到了下面动了起来。
以前他做这种自我安慰的时候都很瞧不起自己,可这一回,却没有了这种感觉。谁愿意这样?要是有个女人压在床上的话,还用得着吗?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激烈,她的床体撞在胡周的墙上,从那根管子里传来了那木床被晃悠得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知道他们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的手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在那女人尖叫着的时候,胡周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他权且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女人身上的男人!
这一夜他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