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心仪被丢到床上后,扭动着她的水蛇腰,扭动着她肥大的屁股,挺着她那高耸的胸,摆动着她修长白哲的腿,在床上摆着各种诱人的造型,同时眼睛频频发出诱人的妩媚的光。好一个性感的尤物!侯岛看到这些,顿觉一股热血涌起,两腿之间的肉棒棒空前地硬起来,涨得红红的guī头变得乌红乌红的……
哇!侯岛顿对忘记了世界上的一切,迅速冲上去,想扒开她的双腿,用肉棒棒对着仙人洞猛冲猛捣,直到山洪暴发,全身酥软为止。但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动床边对,突然飞出一条腿儿,顶在他的肚子上,迫使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侯岛低头一看,见窦心仪的玉腿儿正抵在他的肚子上,斜着眼睛看着他,满眼里流出了挑衅的目光。
“我怎么啦?我是那样好上的吗?”窦心仪随即笑了起来,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对侯岛说。
“呵呵……”侯岛不是第一次上女人,但是第一次在上女人过程中被女人拒绝,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内心却有莫名的兴奋,立即激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笑着往窦心仪身上压过去。
窦心仪发现侯岛压过去了,突然用顶在他肚子上的脚在他胸部猛踢了几脚,迫使他不得不后退几步。
侯岛被她猛踢了两脚后,不仅身上感觉到有点痛,而且心里也恼火:这个骚女人,是你诱惑我来开房的,我开了房,脱了你的衣服,与你洗了鸳鸯浴,性欲被调动起来,你却又坚决反对与我做ài,是什么意思啊?就这样耍我吗?小婊子,看来是给你脸你不要脸了!你今天不上老子上,老子就偏偏要强奸你,不能不强奸你,否则此事流露出去,将无脸做人了。男人活着就是为了面子,为了“征服”女人,如果在此种情况下被女人拒绝而默默接受,那还叫什么男人,那哪还有意思活着呢?
怀着一腔愤怒,侯岛再次冲上去,一下子抱住窦心仪的两腿,紧紧抱住,准备将她折腾得她没力气后,将她完全制服后,再扒开她的双腿,尽情地去冲锋,尽情地去发泄,尽情地去享受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
窦心仪挥舞着两腿儿使劲儿地挣扎,但侯岛死死地将她的两腿夹在两肋间,无论她怎么踢,他也不丝毫放松。最后窦心仪没力气挣扎了,气喘吁吁地对侯岛说:“放了我!放了我……”
“放了你?我那么简单吧!除非让我满足了,我才可能放了你……”侯岛顾及不了什么,两眼露出淫荡的光,紧紧地盯着全身赤裸的,被他夹住双腿,制服得不能动弹的窦心仪。
“放了我!放了我……”窦心仪不理会他,继续叫喊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呵呵,你知道我夹住你的脚痛啊,你怎么不知道脚踢在我的肚子上痛啊!服不服?”侯岛突然产生一种虐待的欲望,紧紧夹住窦心仪双腿的同对,猛然在她的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刚才窦心仪的一举一动,让他感到被她玩了,被她耍了,男人那脆弱的自尊促使他不得不采取这种暴力泄气:妈的,还玩老子呢?老子不玩死你才怪!想着想着,侯岛不顾窦心仪难受不难受,又用手猛拍了几下她的屁股。
“哎哟,哎哟……”窦心仪一边流泪一边像被杀的猪一样叫起来。
“服不服?不服再打!”侯岛又扬起了巴掌,淫笑着问窦心仪说。
“……”窦心仪见此既不叫喊又不说话,通过默认表示她服。
“说啊?再不说,我的巴掌等不及了!”侯岛说着又举起了巴掌。
“服,服……”窦心仪的屁股已经被打了好几个白乎乎的手印,见侯岛真的铁定了心要降服她,不得不慌忙回答。
“好,那你听我的,我教你怎么的,你就怎么的!”侯岛狠狠地对窦心仪说。刚才他对窦心仪太软弱,太善良,差一点被她耍了,现在一定要让她看看,他这个男人不是好欺负的。
“好……”窦心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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