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开心吗?”
“开心!怎么啦?”
“没怎么啦,问问呗。我也特别开心!”殷柔说罢,就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呵呵,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
“别嘴上说得甜,还不是想吃豆腐吗?我问你,你爱不爱我?”殷柔轻轻地问他说。
“爱!”他毫不犹豫地说。
“爱,说得太随便,太轻松了吧?我不信!”
“真的。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向天发誓,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他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
“真的!”
“好,那你就帮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他瞪着眼睛看着她。他没想到她会真的要他做什么,而凭她的能力和家庭背景,需要让他去做的事肯定不会容易做的。
“你做不做?做就点头,不做就穿上衣服走人,从此我们谁也与谁没关系!”她斩钉截铁地说。
侯岛想到今夜她如此侍候他,想到得罪她后的种种后果,想到她给他的种种快乐,就点了点共。
“不后悔?”
“我是男人,绝不后悔!”他挺起胸说。因为她追问那句里已经明显包含着看不起他的意思,此时如果不挺起胸表示不后悔那毫无疑问是要被她看扁的。因此使之于今即使是后悔也不得不挺起胸脯说不后悔。
“好!”她说罢就紧紧地抱着他,脸上显露了一种胜利之色,一种欣喜之色。
“什么事啊?你说!”
“那你能重复一下你刚才说的话吗?”她冲着他媚笑了一下说。
无可今何,他只好将胸脯一拍,说:“当然行!我刚才说,我是男人,决不后悔!怎么啦?你有事就说吧!”
“呵呵,装得像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能做到像个男人样儿!”她依旧笑着说。很显然,她来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故意剌激他的。
“庄德祥是男人,而且还是成功的吸引美女的老男人!呵呵……!他见殷柔那样说他,就故意闲扯起来。
“切,瞧你这熊样儿!只知道瞎扯,哪里还像个负责人的男人!”她见他一点也不严肃,就呼了他一下,将脸转向了窗外。
“呵呵,生气了?生气了嘴巴就要变长,嘴巴变长了猪八戒就要失业,毕竟公猪没有猪嘴的美女有吸引力啊……”
“叫你瞎说!”她突然转过身来,用手轻轻地拧起了他的嘴,“我跟你说正经事,你却有意将话题瞎扯!什么意思啊?”
“没有啊!没什么意思!”他张着令人那张发笑的嘴,怪腔怪调地说,“我哪敢啊,还不是哄美女开心?”
“得了,哄美女开心也不是仅仅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所能的,哄美女要的是行动!”殷柔松开了她的那只拧着他嘴的手,带着几分认真地说。
“行动?我们之间的行动不少啊,如果你还需要的话……”侯岛说罢,就又将赤身裸体的她抱在怀里,并使劲儿地亲了她两口。
“放开!你就知道这些事!难道不能在其他方面为我做一点什么?”她一下子将他推到一边,略带几分生气地说。
“我的美女师娘啊,你有话就直说!你的经济地位、社会地位和人际交流圈子哪一样不比我强,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能为你做的,我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侯岛见此,迅速对她说信誓旦旦地说。
“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一定!”
在得到他坚定的回答后,殷柔脸上迅速堆满了笑容,说:“我向来相信自己的眼光,看来与你交往没错。我告诉你啊,我要你帮的忙,既不是经济万面的,也不是人际关系方面的,而是……而是这件事,我认为非你做做不好的!”
“什么事?不会是做ài吧?”他迅速追问了一句,又立即笑了起来。
“就跟这有关!”她很平静地说。
“啊!?”候岛瞪大眼睛看着她,蓦然发现原来熟悉每一寸肌肤的她此刻变得非常陌生,“不会吧!”
“是的!”她依旧很平常地说。
“你不会让我梅开三度吧?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告诉你。我老家有一句比较粗俗的话:男人最伤身体的三件事就是挖藕、RB、打糍粑!好汉打不得三臼糍粑!你让我一夜R三次,我身体怎么受得了……”他见她要他帮忙做的事真的与做ài有关,一时心急就将心中所想的脏话丑话全部说了出来。
“啪!”殷柔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耳光,瞪着他说:“你狗蛋包上了我,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小了?不想上了?老娘认为,不出三个时辰你就想!”
“别这么野蛮,好不好?你要我上也要顾及到我的身体啊!等我休息一会儿再……”他见此只好立即讪讪笑起来了。此时,他才意识到沾上她这样的女人决不会有好吃的果子。
“想得美!我是让你按照我的要求去上别的女人!”
“啊!?……”候岛瞪着眼睛看着她,半天不说话。一个爱他的女人,怎么会直截了当鼓励他,甚至威胁他去上别的女人呢?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地在考验他?是不是……
“怎么不愿意?还是愿意不敢承认?”正在候岛惊讶时,殷柔又紧接着问道,丝毫不给他思考的余地。
“你疯了吧?我现在有情人,有女友,为什么还要去上别的女人?你不会要我去强奸哪位美女吧?”候岛瞪着眼睛说。
“不是强奸,是勾引。只要你能上了她,并将她的裸照拍下来,就算你完成了任务。如果你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你要什么我都尽量给你;如果你不愿意完成任务,那么我就让庄德祥知道他的美女老婆是怎样被他的爱徒诱奸的……”她双眼盯着他,用一种不容置疑又略带威胁的语气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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