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还是都选择了听从,没有给徐毅制造什么麻烦。何况徐毅说了,那边水土丰美,凡是过去的人,没人将获得打量土地,算作他们的田产,对于这些曾经上无片瓦乃至下海为盗的人来说,能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田产何尝不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呢?
安排过这些事情之后,徐毅又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地事情。派人将杨洪找来,双方落座之后,徐毅说到:“杨兄来到岛上也已经半年有余了吧!”
“是呀!全凭大当家当日斡旋,杨洪才得以保住性命,此事杨某终身不敢忘怀。只是不知今日大当家将我叫来,可有何吩咐吗?”杨洪也是个聪明人,已经看出了徐毅找他似乎有什么事情。
“杨兄不必再提那件事情,其实当初救你大多都是薛大哥所为,我并未出什么力气,倒是当初杨兄救下内子一事,我还没有报答。你来到这里之后。又医人无数,岛上人众无不对你感恩戴德。今天我请你来,确是有事想同你商议,此次我去流求岛之后,发现那里虽然风景秀丽,美不胜收,但却潮湿闷热,多有疾患发生。如此大批迁徙。而这边多为北人,到了那里难免有些水土不服。万一不慎,难保不会发生瘟疫,此举事关独龙岛以后的百年大计,要是这种事情发生的话,对于我们这次迁徙建寨无疑会影响巨大,闹不好会造**心浮动,乃至使我们前功尽弃!所以我思量之后,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杨兄也随本次迁徙,一同到流求岛那里暂住一段时日,有你在那边,我相信一定能化解这种忧患,不知杨兄可否愿意走上这么一趟?”徐毅想起前面到流求岛时候发生的那场险些化成瘟疫的水土不服事件,便有些心有余悸,幸好那次他在,及时的利用一些后世的常识化解了这场危机,才没有酿成大祸,现在就要开始更大规模的迁徙,而且流求岛那里地环境,很难保证以后不发生这种情况,没有一个高明的医生坐镇那里的话,他实在不太放心,于是便想请杨洪过去,但对于这种有本事的人,他没有采取命令的方式,而是用了这种请求地方式来说服,想看看杨洪的意思。
没有想到杨洪立即非常爽快的答道:“为医者,当以疾患为重,独龙岛上现在也很安定,如此长久下去,反倒对我医术没有好处,大当家不提此事,我还正想找你请命呢!杨某也正想随着这次机会,到那边看看,能为大当家尽一些绵薄之力,乃是我的荣幸,千万不要对我客气,此事就这么说定好了,我这便去收拾行装,去看一看咱们的新寨子正好!虽然杨某不才,但也有一点本事,定不能让那边闹出什么瘟疫的事情,此事请大当家放心好了!还有一事杨某要交待一下,就是我走之后,这边恐怕也缺少医士,犬子杨慈虽然才年方十五,但却十分聪慧,自小苞我行医,现已尽得我的真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我便将他托付于大当家了,还请大当家不要小看他才是,一般地杂症尽可用他处置,让他多多历练一下也好!”徐毅闻听大喜,他还正犹豫这个事情,担心杨洪走了之后,独龙岛这边没有好地郎中,没想到他的儿子年纪轻轻便已经出师,这样算是彻底解除了他地后顾之忧了,这个杨洪不过三十多岁,可他的儿子居然都已经十五了,貌似他得子的时候,也就是十六七岁吧!这古人结婚也有些太早了些吧!放到后世这样的年龄恐怕还只知道跑着玩儿呢!哈哈!也不知道人类到底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了!这个问题貌似比较复杂!
如此规模的迁徙对于独龙岛还是第一次,这次要迁徙的人经过计算达到了千人之多,让岛上好一阵忙碌,准备一下之后,便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分乘十数条大船数日后出海朝流求岛方向驶去,这次随船运去的不光是这些人员,其中还包括了大量地粮食、布匹、铁料、工具等物,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新寨子建立地时候不可或缺的东西,徐毅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丝毫吝啬,凡是岛上有地,只管装船,岛上没有的也尽快安排陆上进行采购,着令镖局那边随船转运过去,务必让这些人到了鸡笼寨之后,不会出现缺食少穿的情况,套用后世一句话就是安定才是第一位的。
送走这些人之后,徐毅想去探望一下那些伤员,这些人都是在此次和鲁老三一战之中受伤的部众,虽然此仗打得是顺风顺水,可要想短兵相接的时候没有一点伤亡那也不可能,但比起鲁铁锁那边的伤亡,实在就有些是微不足道了,但徐毅也不会忘记去探望这些伤者,这些可都是独龙岛的功臣呀!
当然顺便他也想要探望一下俘获的那些鲁老三旧部,其中也有不少伤者,本着人道主义原则,他也安排了人手给予相应的照料救治,除了人道主义之外,这也是收服他们的一个手段。
当他带着李波步入到伤者的就医场所之后,立即便看到了一个少年正在为这些伤员换葯,手脚十分麻利,不用问也知道这个就是杨洪的儿子杨慈,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他在处理伤员的伤口的时候,脸上却流露出一种沉稳的神色,手法异常纯熟轻快,一看便知道久经此道,徐毅也不打搅他,远远的观看他一个接着一个的处置这些伤员的伤势,而且还看到有一些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跟着他一起照料这些伤员,这些孩子都是岛上收容回来的孤儿中年纪比较大一些的,其中有男有女,估计这也算是他们的实习课程吧,徐毅知道凡是十二岁以上的孩子,平日里基本都是半工半读,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喜好,在岛上学习各种实践的技能。
徐毅忽然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