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路游玩,虽然怡庆不能随便下车,但是坐在车子里面也照样可以从车帘向外观望,比起天天闷在屋子里面要开心许多了,翠玉也如同出笼小鸟一般,两个人坐在车里面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至于都说些什么东西,可就不是徐毅他们能知道的了!
因为毕竟要吃喝拉撒睡的问题,怡庆也不能老呆在车上,于是每逢下车的时候,都要以面纱遮面,对外人说的时候只说风寒还未痊愈,不敢见风,所以也没有引起李慕天等人的注意,而且现在经过一番查找之后,官府也早已失去了继续查询怡庆的兴趣,一路上也没有遇上什么盘查,几日之后,他们便安然到达了长江江畔。
望着湍流不息的滔滔江水和江面上的那些来往的船只,徐毅忽然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于是便对李慕天还有李波等人问道:“你们看这里来往船只人员如此之多,我想问问你们这江上到底有多少人呢?”
李慕天愕然到:“这里船只众多,怎么能数的清除呢?”李波也跟着点头。
怡庆和翠玉这时也从船上下来,站在了徐毅身后,徐毅指着江面上过往的船只故作高深莫测笑道:“我看这里也不过只有两人而已!”
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楞了起来,琢磨着徐毅这句话的意思,怡庆终于首先开口问道:“这里明明有这么多人,这么多船,怎么会是只有两个人呢?”
徐毅还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指点着这些船只说到:“我的意思是在我眼里,不过只有两个人而已。一个是名。一个是利!你们看呢?”
“高!实在是高呀!好一个名利!确实如此,为名为利,人总是逃不脱如此两字的!”李慕天拍手叫好到。
徐毅一时兴起,接着说到:“我出一个上联,大家看看谁能对出下联,我可是有奖地哟!大家听好了,上联是,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喝一杯茶去!”
这里地男人除了李慕逃诹过几天书以外。其它的男人都是不识几个大字,李波虽然识字,可读的都是一些兵书,也不知道这个下联,正当他们都低头琢磨不知道下联的时候。翠玉和怡怯诩露出了喜色。翠玉看怡庆也跃跃欲试的样子。便让她先说,怡庆于是开口说到:“我知道这个下联,就是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斟两杯酒来!我听说过这个对子的,嘻嘻!我答对了吗?”
徐毅这才知道,敢情这个对联早就有了,他这次算是没有出到风头,早知道就先查查这个对联的出处了。可话以说出于是只得点头说到:“不错。不错,确实是这个下联。呵呵!”
其他几个人也都点头称是,纷纷称赞怡庆的聪慧,让怡庆好不得意,一高兴之下,怡庆忘了给徐毅面子,忽然接着问道:“那少爷认为倩儿是为名还是为利呢?”
“嗯?这个这个嘛你嘛!好像两个都不是呀!”徐毅还真被她给难为住了,要说名!怡庆甘愿脱掉公主地名号,逃出皇宫,这天下比公主的名还大的恐怕真的不多,而利呢?她在宫中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出来之后一路流落,利更是谈不上,怡庆这么一问还真是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了,心中暗骂,好不容易摆显一下自己地学问,居然就这么被怡庆这个鬼丫头给破坏了,看看我老徐回头不好好收拾你个丫头片子!哼!
众人看到徐毅解释不通,于是纷纷露出了笑意,让徐毅更是有些下不来台了。
翠玉在后面悄悄地拉了一下怡庆地袖口,怡庆也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作为徐毅的女人这么在人前拂他的面子,以她目前身份是不妥的,怡庆也马上后悔了起来,不过话已出口,收回来是已经晚了,于是赶紧试图补救道:“其实我我也算是为利吧!我”
“你不是为名也不是为利,你和我们不一样,简直是个怪胎!哼!”徐毅做生气状,然后问李慕天道:“我们怎么渡江呢?”
怡庆在面纱后面吐吐小香舌,乖乖的站到徐毅身后不敢说话了,看到徐毅生气的样子,她还真是有点害怕地感觉。
“哦!前面就是码头,那里有专门地渡船可以渡人,我们去那里上船,过江就到扬州了。”李慕天赶紧说到,难得看到徐毅出糗的样子,他也感到挺有意思。
李波板着脸装作没有看到徐毅出糗地样子,可心里面还真是笑的不行,平日里只见徐毅大道理一套又一套的,今天居然会栽到了这个肖姑娘手中,哈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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