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虎听徐毅说这个炸弹制作复杂,不易制取,而且还很危险,于是也就暂时打消了让徐毅赶紧赶制一批的念头,但还是让他抓紧时间调试,年后能多做就多做一些,徐毅点头答应了下来。
李波知道徐毅这是在故意推诿,这个炸弹不过就是一个空石球装了火葯插上引线也就成了的东西,哪儿有什么难做的呀!但他明白徐毅的想法,现在的李波对于徐毅是推崇备至,只要徐毅做的事情,在他眼中那就是对的,所以也不点破。
送走了靳老虎等人后,身边只剩下李波的时候,徐毅问李波到:“你可明白我为什么不答应大当家吗?”
“属下明白,大当家现在已经目空一切,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军师是怕他有了这个厉害东西之后,冒然大肆去挑衅朝廷官船甚至水师,使咱们岛招致大祸,不知李波说的对吗?”李波回答到。
徐毅拍拍李波的肩膀,点头道:“知我者李波也!这个事情你我知道便可,我不便出面,你找那几个石匠私下多制一些空心石弹,收存在火葯工坊的库中好了!”
李波点头答应了下来,虽然徐毅对靳老虎虚与委蛇,但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的。
薛屠在节前也终于赶回了独龙岛,完成了徐毅交办的任务,李家一经试用这种肥皂之后,便立即看出了这个东西的价值所在,听说这种东西也是徐毅所创之后,更是将徐毅视为能人,告诉靳老虎这种肥皂他们李家定能推广,请独龙岛只管制作,他们有多少就要多少,还请薛屠把这个肥皂的价格给确定下来,薛屠推说此物制作甚为繁复,制作不易,成本极高,具体事情要待回岛之后,见过徐毅之后,核定了成本之后年后再定,这些他带到杭州的肥皂就全部给李家做推广使用,李家深以为然,心里面便对这个肥皂留下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概念,为日后独龙岛的制造肥皂闷声发大财打下了伏笔。
徐毅大赞了一番薛屠的急智,让薛屠老怀大畅,悄悄交给徐毅一封信小声说到:“翠玉姑娘她们两个一切安好,留在杭州的弟兄们把她们当军师的夫人供着,没有什么事情,军师大可放心便是,只是她们两个着实思念军师,托我将这封信送给军师!”
徐毅赶紧点头会意的一笑,一把便将这封还散发着微微香味的信笺藏到了怀里,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还真是刺激,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拈花惹草,家花没有野花香这个俚语果真是有道理,呵呵!
当私下没人的时候,徐毅偷偷打开了这封信笺,上面数行娟秀的字迹跃然眼中,信中没有叙事,只有一首小词:“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此词是南唐后主李煜所作的一首乌夜啼,本是抒发他亡国之后被囚的痛哭,但用在这里,却正好抒发了翠玉对徐毅的离别之愁,倒也贴切,徐毅即便不是学文出身,但对于李煜的这首千古传颂的乌夜啼知道的,摇头一笑之后,小心的收起了信笺。
除了那些驻守在黄鱼岛和驻守在扶桑海域巨蟹岛上的以及杭州的几名弟兄外,岛上的海盗们都已经回到了独龙岛,忙活着过年,一年之中只有这个时候是岛上最清闲的时候,各种工作都已经停顿了下来,也算是春节放假了,靳老虎和众人商议起了过年的事情来。
“按照惯例,过年了,也该给大家封点红包了,徐小子你说了一下,咱们今年收获了多少银子,要是多的话,给大家都封一个大大的红包让弟兄们都乐呵乐呵!”靳老虎对徐毅说到。
徐毅抱出一个账簿,这个上面的东西也只有他能看懂,因为上面用的全都是阿拉伯数字,这里除了他会之外,即便是那几个师爷也都看不明白,徐毅看着账簿报了出来:“今年咱们岛上可以说是大获丰收,不算李通当初留下的那些东西,单是这些趟出去行猎,咱们将各种货物变现之后,加上从黄鱼岛朴银剑那里的所得,然后刨去花销,获银五万一千三百一十四两白银,还有一万七千四百贯铜钱,铁钱没有在内,另外还有两千多两黄金,收获便是如此了!”
听闻徐毅报出的数字之后,靳老虎他们几个除了薛屠以外,各个嘴巴大张,有些惊呆的样子,半晌靳老虎才惊呼到:“我的乖乖呀!怎么这么多呀?我只知道咱们今年不少进账,可打死我也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呀!这么多钱咱们可怎么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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