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复杂。你只要帮我带进几味药物和一些易容所要用的用具,明日我自有办法让你我顺利的走出去。”我用的是‘走’,而不是‘逃’。
倾默蠡好奇“你要做什么?”
“你不用管我要做什么,我的话你只要照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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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妹妹。”白逸研从身后把我紧紧拥住。
“嗯——”我闷哼了一声,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被他的手臂给挤出来了“白大哥,你勒得我好紧,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认为还不够紧呢。”他在我耳边咯咯笑起“真想把你揉进胸膛里,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
我抓住他的环在我胸前的手臂,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白逸研正痴痴含笑地望着我。
这样的白逸研好看的一塌糊涂,竟叫我舍不得将目光移开。我深吸了一口气,连忙用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呵呵——白大哥净说些胡话,要是我真被你揉进胸膛了,那么你就看不到我了。”
“想看的时候再取出来。”他笑道。
我但笑不语,侧身倚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静默许久,才低低开口“白大哥,你吻我。”
白逸研将我的脸摁向他的脸,微眯着眼,舌头一卷一卷地舔着我的脸颊“今儿怎么这么乖?”乖的好主动,主动的令他的心阵阵悸动。
我轻轻笑了起来“没。今儿只是寂寞了,想要你的吻。”
“你这个要了人命的小妖精”白逸研的嗓音亢奋到了沙哑。
“嗯咕啾——咕噜——”喘息声和口水被搅弄的声音在空气里淫靡响起。
在亲吻的空隙中我咬破了藏在牙缝里的迷药,把舌头一抵一抵地将自己渗了迷药的口水灌入他的口中激烈的亲吻过后,白逸研的身子晃了几晃后便软倒在地。
我三次对白逸研用药,居然三次都成功了?!(若说他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对人没有戒心那么他早就死上几百回了。所以我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竟会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他亲手教给我的迷药给迷倒。)第一次被迷倒,原因是他对我心不设防;第二次迷倒,原因还是他对我心不设防;第三次再迷倒,原因依然是他对我心不设防!不是说人是长记性的动物么?那白逸研为什么就不长长记性?!如果他长记性的话,也许我对他是感觉就不会这么复杂了虽然他开始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玩弄我,但是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一直待我却是极好的。没有逼迫没有暴力,有的只是用他那魅惑的气质一步步的引诱我,让我无法自拔的陷进他刻意为我编织的情网里。
“你恢复了记忆?”白逸研神色苍白,看他表情像是天要塌下来了。
“是啊。我恢复记忆了。”我点点头。
“你已经是第三次对我用上迷药了。”他淡淡讲述,好似在和我聊天。
“这次你的抗药性增强了,居然没有立刻晕厥过去。”我也淡淡回应。
“桃花。为什么还要迷倒我?难道你跟我生活的这些日子你过的不快乐吗?”
“这个玩弄的游戏很好玩吗?你到现在居然还想继续玩?”我答非所问,直戳他的恶劣。
“游戏?”白逸研眼神一黯“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那个所谓‘游戏’。我记得我做的很隐秘。”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轻描淡写地用一句话带过。
“是吗?”白逸研扯了扯嘴唇“可是桃花。这个游戏我很早就不玩了。”
我的身子因他的这句话震了震。在良久的沉默之后,我摇了摇头“在你的那所谓玩弄的游戏一开始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不想玩的资格了。”他这算什么?把我玩弄的死死生生后居然说他很早就不玩了。
“桃花,我真的不玩了。我娶你。然后我们就这么过下去,一直到老,到死,不好吗?”
“白逸研,不可能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办法和一个害我变成低档妓女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呵呵!”白逸研颤抖着肩膀苦涩的颤笑。这场由他主导的游戏到了最后到底是谁玩了谁?
“桃花。我不会让你如愿的。”白逸研脸色狰狞。“你跑吧。在我醒来后我就会再次找到你。所以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真那么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么我陪你到底”白逸研的话音逐渐虚弱,终于他是熬不过迷药的药性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要来找我了。”我端在他的身前,捧起他的头,把自己的脸抵在他的脸上,呐呐道“从你游戏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不要再任性了,白逸研。”话音落,一滴泪从眼角处滑落
“你以后也不要再贪玩了。虽然你本事过人,但是难保永远不失手。”纵然这个男人做了很多令我生不如死的事情,但是我依然还是没有出息的在乎他,在乎到整颗心都在隐隐作痛着。我没有他求,只希望在我离开后,他依然一切都好。“你要好好的过日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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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抬眼看着他“什么为什么?”
倾默蠡嘴角勾起了噬魂的笑,清澈的黑眸阴冷地瞪向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简直就像个荡妇!”
我缓缓抬眸,冷漠望他“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对我比手画脚!”‘荡妇’这词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撼动心灵的能力了,只因为 ‘妓女、婊子’这两个词被他用惯了,听荡妇这词自然也就跟着免疫了。
他狠狠的瞪了我看了半响,俊逸脸庞因了愤怒几多扭曲。“难道你爱上了那样一个连小孩都不放过的残忍男人了?!”
“”我径自从他的身旁走过,只因我不想回答也能回答。
我在正对着梳妆台的楠木太师椅的后面停下了脚步,命令着“你过来。”
“”“”见他的表情很不自然地愣在原地。我这才意识到对倾默蠡这样的男人来说被人命令的感觉应该是很陌生的。
我垂下眼敛,但是现在除了‘命令的语气’,我不知道该用怎么的语气去和这个不厌恶却也不喜欢的男人说话。
可就在我以为就此陷入僵局的时候倾默蠡却乖乖走过来,坐落在我身前的太师椅上。
我愣了愣,没有和他再说话,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易容用品,开始在他的脸上制作白逸研的脸
“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易容。”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怔了那么几秒后才继续我的动作“是白逸研教的。”
“呵。我猜想那白逸研最初的目的应该是想教会了你逃跑的本事,再放你回到我们身边,然后利用你来‘玩弄’我们这些拿了他医书的人吧。”可是白逸研没有料想到,最后却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倾默蠡浅淡勾唇,在白逸研自认为是挺有趣挺刺激的游戏里原来最大的输家就是他自己。
“哦?你们拿到的那本医书是真的长寿医书吗?”我淡瞥他一眼,随口问问。
“嗯。”倾默蠡点点头“不然我们也不会就此放过白逸研,还差不多把这么一个人给忘了呢。”
“呵。”我笑,口中热气喷在空气里凝结成白雾。“若真是他不想给的东西,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拿到手?”以我对白逸研的了解,我猜想那本医书定是因为某个原因让白逸研非把它要给这些人不可。只是性子贪玩到恶劣的白逸研又不想这么轻易的把东西给他们,于是就绕了很多的弯才让他们拿到手。
“是吗?”倾默蠡抬眼看着镜子中那张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脸。不由一愣,他现在的脸和白逸研的那张脸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桃花如若不是对白逸研的用情极深,又怎么能够把白逸研的这张脸记得如此的深刻?
倾默蠡的眼神渐渐沉黯,漆黑的眸闪烁着冷冽如冰的光芒。原来白逸研也并非全然输掉,至少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真心**
在倾默蠡穿好了白逸研的衣服后,我把白逸研的一把金绸面扇子递给他。
“你走路的姿势还有说话的声音至少要有五分像白逸研,知道了吗?”我想模仿一个人对倾默蠡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身穿月牙白袍的倾默蠡甩开扇面,浅浅弯起眉眼,勾魂地对我一笑“没问题。”我一愣神,刹那疑是白逸研站在我眼前。
不得不说这倾默蠡扮演别人的天赋极高,他把白逸研的动作神态俨然学了个七八分像。
“很像。你果然有做戏子的天分。”我讽刺一笑,不落痕迹的移了眼。
倾默蠡莹润长指托起了我的下颚并用力的捏紧“这只能说我天资聪明,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明白吗?”
我扫开了他的手指,蹙眉道“注意你的声音。邶延楼的人个个精明,切不可以掉以轻心!你不但要骗过他们的眼睛,还要骗过他们的耳朵!如果你模仿不了白逸研的声音,那你就假装是生病了,让声音沙哑些。”
“桃花教诲的极是。”倾默蠡笑吟吟地向我躬了躬身,这次他用的则是白逸研的声音。
我一愣,这怎么可能?倾默蠡怎么可能把白逸研的声音模仿的这般的像?
倾默蠡挑了挑眉“我说过了我的天资聪慧,学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
我定定心神,收回了失态的表情。“你等下记得要交代下去,说:‘我们要单独去外面走走,不许任何人跟随。’知道了吗?”
“嗯。”倾默蠡点点头“不过我猜如果是白逸研本人要和你出去的话,他是不可能帮你抱孩子的,也一定不会让你抱着孩子的。”因为白逸研想抱着桃花呗。
我蹙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要演就要演的像。我们必须再带上两个奶娘,让她们抱着孩子。”
“”倾默蠡像是知道我心想什么,不等我开口,他便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她们的,走到半路时我把她们打昏就是了。”
“嗯。”只要不出人命,他说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