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手,哀求他出言帮忙。
王老板早已有心帮忙,此时连忙大声出言,打断了谢云怡的话:“秋月姑娘刚才说的事,我可以作证。当初谢家想陷害叶家,买通人拿着玉料去作,自己碰碎玉料,却诬陷叶家,要他们卖房卖铺子赔偿巨资。这事当时闹得很大,聂公子和杜公子都出面主持公道,而知府袁大人当时还在此当县令,当场判这谢家家主下狱流放。这件事,随便哪一个南山镇人都知道,这恶毒妇人竟然敢在这里当众给叶姑娘泼污水,质疑袁大人的公正,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又大呼一声:“王林,你赶紧去衙门一趟,将这事告诉县令大人,说谢家人对袁大人所判的案件不服,在这里大放厥词,颠倒黑白,让他们赶紧来人主持公正。”
“是。”店里的伙计大声应道,拔开人群便往外钻去。
“你这是要吓唬老娘么?谁不知道叶琢她娘勾搭上了鳏夫,嫁了现在的县令杨大人?你让他来主持什么公道?”谢云怡的声音越发的尖利。
王老板看到儿子责备的目光,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他本意是让谢云怡惧怕,赶紧息事宁人,别在这里往叶琢身上泼脏水。不管是不是事实,这事对叶琢终是不好。谁想他竟然把话给说过头了,竟然让谢云怡抓住了破绽,将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的名声都扯了进去。
听到谢云怡的话,叶琢眼里闪过一抹冷意。污蔑她就算了,可谢云怡千不该万不该,扯到郑曼文身上,这算是碰到了叶琢的逆麟。
她正要张嘴说话,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在怀疑朝庭命官的公正性?”这声音如此的凛冽而威严,还带着些杀伐之气,不光让谢云怡哑了声音,便是窃窃私语议论的众人也静了下来,转头向门口看去。
叶琢咬了咬唇,缓缓抬起头来,朝门口一望,果然看到杜浩然正站在门口,身后站着杜忘、杜念、张迁等四五个人。
杜浩然本就身材高大,再加之此时目光冷冽,身上带着浓重的铁血之气,还有张迁等人在战场上练就身上的肃煞杀意,一下就将屋子里的人全震住了。
饶是大家没有见识,也知道杜浩然不是一般的人!
各位看客,你此时可能要问了,为什么杜浩然会出现在这里。他难道不是在他的宅子里因为叶琢的离去而黯然而痛苦而犹豫不决而纠结万分吗?
这话,就得回到瑞王爷所派出的下人杜安身上了。
话说杜安跟着叶琢,一路地到了杜浩然的宅子里。因屋里有杜念、杜念、张迁等高手,他愣是不敢翻墙跑到屋顶掀开瓦片朝里张望,偷听靖安王与叶琢的谈话。只得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默默地等叶琢出来,想从她出来后的神情猜想杜浩然的态度。然而后来叶琢出来了,神情却异常的平静,步伐也极为稳健,脸上没有欢喜羞涩之色,也没有沮丧黯然之意。
杜安左思右想,都猜不出杜浩然和叶琢两人在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想想决定再跟着叶琢回叶家去。小姑娘回到家里,总会跟祖母啊,母亲啊说说心事吧?到时自然会就得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
于是他一路跟着,结果这一跟就跟到了玉街上。他正郁闷呢,就发生了谢云怡与叶琢发生争吵的事。
杜安虽是下人,但他作为瑞王爷身边的亲近人,手下自然还有小喽罗。他听了一会儿,脑子一转,就想了个办法,让手下赶紧去叫杜浩然,禀报说叶姑娘在玉街上被人欺负了。他想通过这件事,来看看杜浩然对叶琢的态度——他的主子瑞王,不就想知道靖安王对叶琢执什么态度吗?
此时杜安看到杜浩然出现在玉街上,心里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欢喜。他知道靖安王拒不成亲成了主子的一大块心病。现在他派喽罗去青云巷不到一炷香的时候,杜浩然就出现在了玉街上,可见是用轻功赶过来的——不用问就知道,靖安王是喜欢上这个叶姑娘了。
这是瑞王爷和瑞王妃都盼望的大好事啊!
而此时,杜浩然冷冷地扫了屋里一眼,目光在叶琢脸上停顿片刻,闪过一抹柔情,不过瞬间移开,表情冷峻地问道:“怎么回事?本王怎么听到有人说袁大人判案不公?”
杜安此时就夹杂在人群里,一听到“本王”两个字,哪里还不知道杜浩然打的什么主意?眼珠一转,便立刻从人群里出来,跪到地上行了一礼:“叩见靖安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