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特么扎穿你。
“疼。”
闫凯装模作的叫唤,好像难忍。
“已经给你消毒过了,还装什么。”
雅尔塔不耐的戳了戳旁边的完好的皮肤。
明明就划破一点皮而已,连血都没有。
“需要你安慰。”
“比如?”
“吻我。”
闫凯一双手如游龙,顺着衣摆,轻轻收拢。
雅尔塔单手撑在闫凯身后的椅背,接住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夜色凉如水,室内却是一片炙热旖旎。
闫凯在恍惚之间,睁开眼睛,望着雅尔塔意乱情迷的表情。
悄悄缠上那些散落的发丝,紧紧绕满整个掌心,好像这样就能够把这只雌虫牢牢抓住........
然而这个世界大多都是事与愿违,他越是想要抓紧,越是把握不住。
以至于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雅尔塔总是反反复复考虑这个问题。
他有错吗?
答案是肯定的。
闫凯穿越星河,来自亿万光年之外,偶然相遇,偏偏恰逢起义,无辜受牵连,最后举步维艰。
可这一切他自己来说,有错吗?
是没有的。
雄虫暴政,他的雌父兄弟朋友皆因此埋骨,每一笔仇恨都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他无法不恨。
雅尔塔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会出现一只雄虫,将他残缺的人生一一补全。
闫凯的突然出现,于彼此都是意外。
错的是时间,不是他们。
是没有准备的相遇和错误的开始。
**
翌日。
天还没亮,礼仪官们就开始布置阿里图斯王宫以及祭祀用的器皿和食物。
六点整。
礼仪官准时敲响主宫大门。
闫凯揉了揉眼睛,已然恢复如常,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悄悄埋于寂静的暗夜,落雪无痕。
顶着一头格外凌乱的发坐起来,拍了拍身侧的雅尔塔:“起床。”
雌虫探出手臂,色彩交叠。
闫凯抓了抓脸,难得一丝心虚,催促道:“赶紧起来,礼仪官........”
雅尔塔跟着坐起来,被子滑落。
闫凯:……?
他就好像一个禽兽……
雅尔塔单手撑住下颌,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反应:“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个个印上去的?”
“不是,我好像没怎么吧?”
“虫纹出现的时候身体会变得特别脆弱,你没发现?”
闫凯茫然,他到现在都没太搞明白精神力到底怎么释放,更别说信息素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