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眼含泪光,“奴家被那几个贱婢嘲笑,一时气愤不过还了句嘴,就被两个姐姐罚跪。”
“她们干嘛笑你?”
“奴家又不是她们那样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时做不来……”
“这就是你的不是。”高智商道:“都是女人,她们做得,你有什么做不得的?像你们这样坏了事的人家,本少爷也见过几个。别管原来什么样的富贵,倒了台就是落势的凤凰不如鸡。我跟你说,以前在临安的时候,有位侯爷落势,我们十三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爷的夫人、小姐都弄来当奴婢,在席间让她们光着屁股斟茶奉酒。那个侯爷夫人又白又嫩又水灵,我们兄弟一边喝酒,一边轮流上她,真是过瘾丨二听他说得露滑,少妇脸上时红时白,过会儿才道:“奴家听她们都叫公子衙内?”
“没错!”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是正经的衙内都指挥使,响嘻当的武职!”
“公子原来是贵人家子弟。”
“那当然!我爹是宋国太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管事的富安、刘诏他们都是我爹爹的手下。”
高智商对自己的家世一点都不隐瞒,可那妇人当他是吹嘘。但即便他是信口开河,新主人对他的看重却作不得假。这些日子虽然楼里的衣食用度没有亏待她们,但到底是青楼。她纵然家破人亡,终究有几分姿色,怎甘心做个倚门卖笑的娼妇?少妇一边被他揉弄,一边娇喘细细地小声道:“奴家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只求能与公子为奴为婢……”
高智商大摇其头:“这可不成。我现在随着师父修行,还要牵马劈柴,若敢在身边留个奴婢,哈大叔非打死我不可。噢,我知道了,你想找个靠山对不对?”
少妇脸上一红,她却不知道这个瘦伶伶的小子是临安城中响当当的花花太岁,最擅长的就是淫人妻女,她就是一声不响、横眉冷对还少不得受他撩拨,何况这会儿鱼在砧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高智商搂住她的粉颈满满地亲了一个嘴,然后去解她的衣带。少妇大窘,本能地挣扎几下。
高智商拍着胸膛道:“有我罩着,保证台里的女人不敢随便欺负你。”
少妇悄悄朝旁边的邳小姐看了一眼。
“她有什么好看的?”高智商道:“跟你说,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风情有风情,比那种未经人事的丫头片子强多了。”
高智商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摸弄,“你叫什么来着?”
“小桃红。不要……”少妇拦住他的手,“有人……”
“她在旁边又怎么样?”高智商张开手,毫不客气地在邳小姐的胸乳上捏了几把。少女手脚被缚,嘴巴也被塞住,只在枕下发出唔唔几声低泣。
“怕是一会儿有人会来……”
“底下才刚开始,至少得一个时辰。”高智商被哈迷蚩管束得死死的,这几个月别说女色,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这会儿早已按捺不住,搂住少妇就要求欢,“小桃红亲亲,咱们也来乐一乐……”高智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桃红满面羞态,半推半就地被他搂着腰扯开衣带,把裙子拽到臀下。她手脚都被捆着,即使到了这时候,高智商也没有松开她的绳索,只把她的裙子和亵裤扒到踩间,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接着将她双膝分开,一手伸到她股间。
这少年竟然是个老手!能进到游冶台的男人不多,这少年算是一个。小桃红原想着让他尝些甜头好有个依仗,最好是引得他为她赎身,好脱离苦海。没想到他竟然深谙其道,只摸弄几下,她整个身子便软了。她的双膝被那少年分得张开,敞露出下体的羞处,那少年一手在她股间那个羞人的地方又揉又捻,不多时便让她玉体乱颤,蜜穴水汪汪吐出蜜汁。
高智商在临安时跟师父学了一点房中术,这会儿施展出来,没几下就搞定小桃红。他抱着少妇翻个身,让她趴在床边。
小桃红双手被绑在身后,上身伏在床上,丰腴肥美的大白屁股高高翘起。高智商扒开她的臀肉,先赞了一声,然后解开裤子对着她湿腻的蜜穴硬生生捣进去,一边捅弄,一边连声叫道:“爽快!爽快!”
床榻甚高,小桃红的双膝跪得红肿,又挨不到地面,只能弯着一双玉腿贴在床边,双足紧紧并着,用趾尖勉强支撑身体。随着少年用力挺动,又白又嫩的粉臀被他撞得乱颤,蜜穴被那根硬邦邦的阳jù来回捣弄,整个人都仿佛飞上云端,情不自禁地“咦咦呀呀”叫出声来。
两个正干得兴起,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一群女子笑闹着涌入房中。小桃红身子被遮在帐中,又自意乱情迷,对外面的声音恍若未觉。
那些女子看到纱帐乱晃,连忙相顾噤声。一个女子蹑手蹑脚地走近,然后猛地揭开帐子,娇喝一声:“好啊!”然后笑道:“快来看啊,这娼妇正让人干屁股呢!”
小桃红像被毒蛇咬中一样,身体剧烈一抖,潮红的玉颊一瞬间血色全无。身后传来一阵哄笑,有人揶揄道:“哎哟,少奶奶,这一会儿工夫就跟人搞上了?”
“平常装得人模人样,原来是个下贱胚子。”
“少奶奶这是攀高枝,咱们在下面辛苦,她倒好,先攀上衙内了。”
“什么少奶奶?邳家没了,她这只金凤凰如今也被剥得光溜溜的。”
“哪里是凤凰?就是只发骚的小母狗,瞧她的浪样,背地里不定怎么摇臀摆尾讨衙内欢心呢。”
私下交欢时被人撞破,身下的女子骇得肝胆俱裂,高智商却是满不在乎。他在临安时,单是身边伺候的姬妾就有十几个。平常交欢至少也要三五个姬妾、小婢在旁服侍,要不就是和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处狂淫乱嫖;有时看中谁家的妻女,想方设法弄来,让人按着手脚行奸也是常事。倒是像平常夫妻一样,只有一男一女的情景还从来没有过。
诸女围拢过来,一边张望,一边笑语不绝。高智商不仅面不改色,反而得意洋洋,别说就十几个女子,便是再多几倍人家高衙内也玩过。他费力地挺弄阳jù,一边没心没肺地笑道:“这小骚货夹得还真紧。”
小桃红玉脸雪白,臀部肌肉绷紧,穴口嫩肉紧紧夹住肉棒根部,高智商挺弄几下居然没拔出分毫。
周围看笑话的诸女也觉出异样,有人道:“莫不是这娼妇受惊,下面锁紧了?”
“姐姐说笑,哪里能锁紧?”
“怎么没有?以前在府里,邳家那些杀千刀的老爷们弄来各种牲口在院子交尾,我亲眼看到一公一母两条狗连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人又不是狗!大家都是女子,谁下面不是肉长的?何曾有过这种事?”旁边的女子娇声道:“衙内,让奴婢看看可成?”
高智商道:“本少爷的阳物不是随便看的。”
那女子笑道:“衙内的阳物在小桃红身子里,奴婢想看也看不到。只是这娼妇下面夹得太紧,奴婢想瞧瞧稀奇。”
高智商嘻皮笑脸地说道:“想看,让本少爷亲一个。”
那女子毫不犹豫地献上香吻,让他痛快地亲吻一番。高智商手一挥:“随便看!”
娇笑声中,诸女纷纷伸出手将小桃红紧绷的臀肉掰开。少妇的身体紧绷着,白艳的粉臀被十几只玉手扒得敞开,整个蜜穴完全绽露出来。她的蜜穴被阳jù塞得满满的,穴口圆圆张开,只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
一个女子翘起兰花指在她的穴口扪弄几下,惊叹道:“果然好紧呢。”
“奴家也来反试。”
“哎呀!这娼妇的骚穴像长在衙内的肉棒上面一样,一点缝隙都没有。”明知道自己颜面尽失,沦为世人的笑柄,但小桃红几乎顾不得羞愤。刚才的惊吓使她险些晕厥,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不仅臀部,包括大腿内侧和腹下的肌肉全都绷得死死的,任她怎么使力都无法松动分毫。
她的舌头像被钉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身绷得越紧,越发心急;越心急,越无法放松。她又羞又怕又痛,不一会儿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
一个女子冷漠地说道:“闹什么呢?”
诸女笑声戛然而止,一个女子陪笑道:“回蛇姐姐,这贱婢背地里和衙内交欢,被奴婢们撞破,结果衙内的肉棒夹在里面,拔不出来。”
蛇夫人走过来,一手伸到少妇臀间摸弄片刻,抬头道:“衙内,试试用力拔出可成?”
高智商扎马步一样摆好架势,“来吧!”
蛇夫人侧身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少妇白嫩的雪臀,朝两边用力扳开。高智商拧腰往后一扯,小桃红痛得尖叫一声,臀间蜜穴被扯得微微鼓起,却仍未能松开。倒是高智商阳jù根部的血管猛地鼓胀一下,看起来像是要断裂一样,引得周围女子一片惊叫。
高智商也吓了一跳,连忙停住,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少爷我练过!要不这下就废了!”
蛇夫人拔下簪子横咬在齿间,然后两手抱住少妇白生生的雪臀,像揉面团一样来回揉弄。等小桃红呼吸略微放松后,蛇夫人取下簪子对着她的会阴部位稳稳刺小桃红尖叫一声,屁股像触电一般剧颤起来。蛇夫人手腕一转,用簪尾在她会阴中一搅,只听啵的一声,阳jù猛然从蜜穴中拽出,带出一篷热腾腾的淫液。
周围的女子又是一片惊呼,然后一个个掩口而笑:“有蛇姐姐在,小娼妇下面夹得再紧,也得给蛇姐乖乖张开。”
“小桃红,还不快谢谢蛇姐?”
高智商看了看自己的家伙,然后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
蛇夫人笑道:“衙内既然喜欢,尽管拿这贱婢取乐。姑娘们,过来给衙内助兴。”
诸女笑着上前,有的把小桃红还在颤抖的臀肉扒开;有的剥开她的秘处,露出红肿的穴口;还有的伸出玉手殷勤扶住高智商的阳jù,送到她臀下;剩下几名女子分别托起两人的腰臀,前推后送。高智商不用费半点力气,就被她们推着干进少妇体内。
小桃红也被人搂住腰,把她的大白屁股往高智商胯下乱墩。她的臀部被扒得敞开,圆润的臀球几乎被掰成一个张开的平面,露出里面雪滑的臀沟和蜜穴。柔艳的性器仿佛一朵娇弱的鲜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根阳jù硬硬插入,来回抽送。
她敞露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羞处每一丝颤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每一滴淫液的溅出,包括蜜穴被插弄时每一个反应和变化,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叫小桃红。”高智商赞叹道:“这名字起得真贴切!你们瞧瞧这屁股不就是个大白桃吗?顺着沟掰开,里面的美肉又红又嫩,还跟水蜜桃一样,湿答答的直淌水。”
诸女都笑道:“夫人名字起得好,衙内解得也好,还有这娼妇也知道凑趣,把屁股养得又白又嫩,留着让衙内取乐。”
另一个女子道:“哎哟,这里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