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还有吗?”
“还有妾身的姐姐。”
程宗扬心头一凛,销魂玉带阮香琳?他立即追问道:“为什么?”
阮香凝此时全无心机,脸上随即浮现出半是讥讽、半是嫉恨的神情。
“妾身比阿姐只小了两岁,可阿姐自小便事事胜过妾身十倍。妾身限于体质无法习武,阿姐却从小投入小碧潭门下。妾身与林教头做了有名无实的假夫妻,阿姐却嫁了李镖头,夫妻和睦。妾身时时小心隐藏身份,阿姐却能风风光光地行走江湖。”
阮香凝仿佛自言自语一样,将心底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
姐妹俩身份的差异使阮香凝对姐姐心怀嫉恨,终于按捺不住对姐姐施了瞑寂术,使这个原本性情豪爽的女子异乎寻常地热衷名利,对于金钱和地位的热心甚至超越关注自己本身。
看着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妇,程宗扬却像看到一条妖艳的毒蛇。
他终于明白李师师的娘亲为何会为了钱财和官职,毫无廉耻地与一群豪门恶少纵情交淫,原来都是她的好妹妹做的手脚。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阮香凝略显得意地一笑。“妾身当然知道。那日她去翠微园,妾身先吩咐过她。事后她从翠微园回来,妾身又用瞑寂术问过她在园中的情形。阿姐虽然是江湖中的女侠,其实对名利爱到骨子里,只要给她一点名利,她什么都肯做。阿姐这只凤凰在小衙内这里连野鸡也不如,将来还有什么脸在我面前摆她的架子?”
这贱人有够恶毒的!程宗扬心头火起,立刻想一个耳光抽过去。想了想又忍住了,给她一个耳光未免太便宜她。
程宗扬冷笑道:“把自己亲姐搞成这样子,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阮香凝道:“若不是阿姐本来就贪图名利、爱慕虚荣,妾身如何能这般轻易得手?妾身不过是推波助澜。”
如果眼前的女子有剑玉姬或者泉玉姬的修为,程宗扬还得掂量掂量,万一瞑寂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大卸八块。但凝玉姬没有一点修为,动起手来,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摆平她。
有了这分底气,程宗扬不再发那分闲火,神情愈发从容,一边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边笑眯眯地道:“好漂亮的小嘴,让人亲过吗?”
阮香凝露出一丝羞态,微微摇了摇头。
“那好,把舌尖吐出来。”
阮香凝顺从地张开檀口,吐出滑腻柔嫩的香舌。程宗扬捧住她美艳的娇靥,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小嘴,在她红艳的唇瓣、柔滑的香舌上亲吻着,最后把舌头伸到她温润的口腔中,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阮香凝一边与他亲吻,一边挺起丰腴的娇躯贴在他身上,任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胴体上游走抚弄。她体质柔弱,不一会儿就在程宗扬的亲吻下娇喘息息。
良久,程宗扬松开嘴,带着一丝坏笑道:“凝美人儿,主人要和你玩个好玩的游戏……”
如果说阮香凝对林冲还有一点情分,但从她对付自己亲姐的手段就能看出这贱人的心肠如何,对付这种人用不着太客气。
程宗扬有样学样,执笔在素纸上绘了一个五乘六的方格。
“凝美人儿,这些格子代表你的年龄,主人每划掉一个,你便小上一岁,明白吗?”
程宗扬拥着阮香凝,用笔将方格一格一格涂黑,片刻后他停下笔:“凝美人儿,你如今几岁了?”
阮香凝姿容未变,眼中却露出如少女一般的风采,她用轻柔而娇细的声音道:“十七。”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阮香凝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不记得了……”
程宗扬好整以暇地说道:“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丈夫呢,就是我了。”
说着他坏笑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接下来为夫该给你开苞了。”
阮香凝如白玉般的面孔猛然升起一抹红晕,美目波光微转,神情间娇羞无限。
她垂下头,片刻后小声道:“可奴家的夫君是林教头……”
“林教头有事,由我来代劳。”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奴家不敢。”
阮香凝抬起眼,含羞地瞥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然后柔声道:“官人……”
阮香凝明明是个年近三十的少妇,这会儿的一举一动却充满少女的韵致,再加上瞑寂术的影响,使她对面前的男子有着近乎本能的信赖。
那种少妇风韵、少女情怀、旖旎柔顺的神态使程宗扬心动十分。
既然是新娘,怎么能没盖头?程宗扬想着,拿起榻上红色的丝绸枕巾披在阮香凝头上,然后按了按她的肩。
阮香凝完全陷入瞑寂术的影响中,她顺从地跪在地上,心如鹿撞。
片刻后,面前微微一动,一根火热的阳jù从枕巾下伸来,接着一个声音道:“给主人吹个箫。”
阮香凝对那个声音奉若纶音(lunyīn,帝王的指令。小风注。心里没有半点怀疑。她张开红唇,含住主人的阳jù,然后细致地吞吐起来。
“小美人儿,把盖头掀开一点。”
美妇柔顺地把枕巾拉起少许,露出她正含着阳物的精致唇瓣。
她粉艳的玉腮因为吸吮而收紧,随着阳jù的进出,guī头不断捅入她温润的口腔,将美妇娇艳的玉颊顶得不断鼓起,露出guī头的轮廓。
阮香凝口型极美,唇瓣红润而艳丽,犹如精巧的菡萏(handan,荷花的别称。小风注。吞吐间,一缕唾液从她唇角溢出,摇摇荡荡垂在唇角,倍显柔艳。
啵的一声,阳jù从口中脱出,程宗扬笑道:“味道怎么样?”
阮香凝玉颊飞红,用柔细的声音道:“官人的阳jù又热又大……好浓的男人气味……”
“好好记住这种味道,”
程宗扬在她耳边道:“往后你闻到这种味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身体都会开始发浪——记住了吗?”
阮香凝轻声道:“是,官人。”
她的耳边便传来一声低笑。
“真乖。”
接着阮香凝忽然身子一轻,不知如何便飞了起来,然后落在榻上。
高衙内穷奢极欲,卧房的床榻又大又宽,四角立柱,三面雕花,里外两重纱帐,榻侧设着盛放物品的小箱子,还有一张折叠的小几,可以在榻上饮宴,就像一间小房子。
榻上铺着茵席和厚厚的锦垫、被褥,跌在上面犹如置身云端。阮香凝芳心正乱,刚欲起身却被一双手按住,接着那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纽扣。
程宗扬一件件解开阮香凝的外衣、中衣,露出里面一条桃红肚兜。
少妇裸露着玉臂和柔美的香肩,在锦缎的映衬下显得肌光肤莹。肚兜包里的双峰浑圆而丰隆,轻轻一碰便抖动起诱人的波涛。
程宗扬一边看,一边褪下她的裙裾,将她裤脚绣着白色兰花的绯红绫裤剥到脚下,露出她光洁而白滑的双腿。
阮香凝披着盖头,玉体横陈榻上,听任主人摆布。不多时,她的衣物被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条肚兜掩住那具优美的玉体。
将身子这样裸裎出来,阮香凝本能地感到一丝羞赧。头上披着的红绫盖头随着呼吸微微鼓荡,显示出内心此时的慌乱。
但在主人的命令下,她仍然柔顺地张开双腿,一丝不苟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将处子的秘处绽露出来。
虽然阮香凝无法习武,毕竟是黑魔海的御姬奴,这会儿她在主人面前全无保留,双腿笔直伸开,轻易拉成一字,显示出过人的柔韧性。
她的身材与阮香琳母女相仿,都属于娇小玲珑的秀美女子,但身体比例匀称,这会儿双腿舒展,更显得修长如玉。
首先吸引程宗扬目光的当然是这位黑魔海御姬奴的秘处。对程宗扬而言,女子敞露出羞处时股间那种没有任何障碍的滑畅感,最能激起自己本能的反应。
他张开手掌,像抚摸一件瓷器一样,从少妇膝弯开始,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一路摩挲到另一条美腿的足尖。
阮香凝的下体像一瓣荷花在腹下绽开,受西式爱情动作片的影响,程宗扬不喜欢浓而杂乱的耻毛,被一般人忌讳的白虎反而更能勾起他的兴趣。
阮香凝虽然不是天生的白虎,但下体的耻毛很整齐,一丝丝嵌在白软的阴阜上,能清楚地看到耻毛根部白腻的肌肤。相比于自己上个开过苞的雁儿,这位尚是处子的少妇性器明显要成熟许多,绽露的玉户一片红腻,柔艳动人,充满鲜花盛开般的风情。
“呃……”
阮香凝咬住红唇,在盖头下发出一声低低的痛楚呻吟。
程宗扬一手放在少妇的秘处按了按,果然是处子的感觉,滑嫩间带着弹手的柔韧,显得紧凑而鲜美。
程宗扬松开手,一边解着自己的衣物,一边观赏榻上的美貌少妇。
阮香凝躺在锦被和自己的衣物之间,白美的肢体像一只精美的瓷器般光洁无瑕。她虽然还是处子,终究年届三十,柔滑的胴体有着少妇的丰腴和白艳。
她的骨骼纤细,身材却十分饱满,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滑腻如脂,丝毫不显臃肿,一举一动都风情流溢,让程宗扬禁不住赞叹这个美妇的成熟和肉感。
与阮香琳的胴体比起来,姐妹俩无疑是很像的,不过一个尚是处子,一个是滥交过的妇人。
相比之下,阮香凝的肌肤比姐姐多了一分娇嫩,阮香琳则比妹妹多了一分淫浪的媚艳。
程宗扬俯身把阮香凝搂在怀里,只觉抱着一团温香软玉的美肉。少妇的身子热热的,丰腴的肉体充满弹性,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的肚兜内,触手所及满是如脂玉般香腻的软肉。她的双乳丰挺而圆硕,乳头小小的,被手指一碰就硬硬挑起。
阮香凝仿佛回到十七岁时那晚的洞房花烛夜,只不过那晚当林冲揭开盖头,她只一笑就让那个年轻的豪杰酣然入睡,这一天她将继续那晚未完成的房事。
那个声音在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你该湿了。”
在瞑寂术的操控下,声音进入耳中,身体立生反应。阮香凝只觉下体猛地一热,便即露湿花心。
“哈!”
程宗扬一手放在她的下体,指尖的湿痕使他不由得笑了一声。自己只是想试试瞑寂术的效果,没想到她真的湿了。
把玩着阮香凝的玉体,怎么给这个美少妇开苞倒是让程宗扬费了思量。
阮香凝的雪臀生得风情万种,白嫩嫩、娇滴滴,有如白玉锦团一般的妙物,骑上去从后面开了这美妇的花苞,必是一桩快事。
但她一双白馥馥的奶子同样生得诱人,再加上她如花似玉的娇靥,美目流盼之际难姿横生,开苞时看不到她含羞忍痛的娇态,未免少了几分意趣。
如果换作其他女子,用正常体位给双方留一个美好的初夜回忆,当然是不二之选,但对于黑魔海的御姬奴,程宗扬认为未免有点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