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水榭搞事,都知趣地远远避开,要对付这些小崽子算不上什么难事。
程宗扬盯着阮香琳,暗暗准备出手,只要救了人,再往水里一跳,西湖这么大,就是陆谦带着禁军来也没用。
阮香琳被突如其来的惊吓骇得脸色雪白。
陆谦说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并不是事出无因,当初她为失镖的事求到高衙内,被他借机占便宜,虽然事后颇为后悔,但转念想到就此攀上太尉府小衙内这根高枝,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太尉府掌着兵权,临安城里多少镖局想攀太尉府的关系都苦无门路,自己却不仅入了太尉府的门,甚至还上了小衙内的床榻,与高太尉爱如珍宝的小衙内有了肌肤之亲。
反正已经遂了小衙内的意、失了名节,不若趁小衙内高兴,为丈夫谋个一官半职。
阮香琳反复权量,自家年纪已长,小衙内多半图个新鲜,三、五次之后说不定就忘到脑后,自己白白失了贞节不说,便是小衙内一时半刻不丢手,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没有三天两头去太尉府的道理,因此才动了嫁女的心思,想图个长远之计。
方才高衙内说起拿身子换十万贯,阮香琳一半看在钱财上,一半也是念着好攀紧高衙内这根高枝,借着还债的名义,用身子慢慢笼络他,才应承下来。
没想到高衙内把自己看得如此轻贱,占了自己的身子不够,还呼朋引类,一道拿自己消遣。
阮香琳羞愤欲绝,心底的恨意直涌上来,一时只想等自己功力恢复,便把这些恶少杀个干干净净!
羞恨纠缠间,阮香琳的脑中忽然有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变得清晰起来。
这些公子一个戴金挂玉,都是大有来头的权贵子弟,论家世,只怕比高衙内也差不了太多。
如果能和他们都拉上关系,各家财货都由自家的镖局承运,丈夫再设法谋个武职;有这么多权贵子弟帮衬必然如水得鱼,自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将来的富贵不可限量……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阮香琳似乎看到富贵正朝自己招手,起初那点羞愤已经不翼而飞。
渐渐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些权贵子弟一个个都大方得紧,若能巴结他们,付出一点代价也值得了。
程宗扬刚长身欲起,却见阮香琳呆了片刻之后,忽然身子一抖,接着露出一个柔媚入骨的笑容,娇声道:“好衙内,轻着些,莫把奴家的嫩穴脔坏了……”众人哄笑道:“好骚的浪货!”
“被老大干还能笑这么开心,老大,你太男人了!”
“虽然年纪大了点,身子还够水灵的。老大好眼力!”
说话间,一个公子哥儿挤过来,一脸咬牙切齿地张开手,抓住阮香琳丰腴的乳房用力一扭。
阮香琳吃痛地皱起眉,不知道这个陌生的贵公子怎么看起来一脸恼意。
旁边有人笑道:“小梁子被这婊子的女儿打了,今晚可得讨回来。”
高衙内一边在阮香琳身上挺动,一边道:“要不是小梁子被打,我才不会把她叫来给你们出气。小梁子,等我干完,你来尝尝,这婊子女侠练过武,干起来特够味!”
梁公子心花怒放,“多谢大哥!”
阮香琳望着他指上的金戒指,露出一丝迷醉的眼神,然后抬起眼睛娇声说道:“梁公子莫要气恼,待小衙内脔完,奴家便陪公子快活……”
程宗扬慢慢松开手,眼睛却盯着阮香琳的表情。
他不明白阮香琳已经到了羞愤欲绝的边缘,为什么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时高衙内干完,毫不客气地在阮香琳蜜穴内射精,然后得意洋洋地爬起来。“这婊子怎么样?瞧这一身美肉,比楼里那些当红的粉头也不差吧!”
“奶大屁股浪,天生的淫材!”
“长得漂亮有个鸟用,我家那几个姬妾上了床都跟木头一样,哪像这老婊子,刚才老大脔她的时候,在下面又扭又叫,看得老子都硬了。”
一个公子道:“这婊子不光生得美貌,难得的是够骚够浪!老大,你从哪儿找来的?”
“蔡二,刚才不是说了!这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老婆!”
“原来是个民妇。”姓蔡的少年道:“我还以为老大抢了谁的如夫人呢。”阮香琳赤条条地躺在榻上,被那些恶少指指点点,又摸又弄。
那具雪滑的胴体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白美,在灯光下纤毫毕露,充血的乳头又红又紫。
刚交合过的下体阴门敞露,一片狼籍。她脸色潮红,发出细细娇喘,浑圆的双乳在胸前不住起伏,被人摸到要紧处,不时发出几声媚叫。
“让开!让开!”高衙内道:“该小梁子了!”
高衙内指着梁公子道:“这是梁公子,十三太保排行十一!”
阮香琳娇声道:“梁公子。”
梁公子解了衣物,抱着阮香琳,正待提枪上马,阮香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梁公子脸上露出淫笑,然后松开手,将指上的金戒指揪下来丢给她。
阮香琳捡起戒指戴在指上,风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一手扶着坐榻,弓着腰,将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
高衙内道:“小梁子,你这是干什么?”
梁公子笑道:“这婊子说,头次交欢要向我讨件定情的信物,一会儿为了向我赔罪,她换个姿势让我从后面脔她。”
一帮恶少哄笑起来,都道这阮女侠着实淫贱。
阮香琳似乎对那些恶少的讪笑毫不在意,她喜滋滋地看着指上的戒指,目光里充满沉醉的喜悦。
对于这个年纪比众人都大的美妇,一众少年本来就没有半点怜惜,何况又是这样淫贱的妇人。
几只手同时伸来扒开美妇雪白的臀肉,梁公子挺起阳jù,从她后面用力干进去。
望着阮香琳脸上的笑容,程宗扬心里没有半点出手救援的冲动,眼神变得冷静如冰。
阮香琳也许有一点虚荣和贪图富贵,但不至于淫贱至此。从一个总镖头的夫人变成一个可以为一枚戒指出卖肉体、人尽可夫的淫妇,这种转变太不正常了。
那些恶少丝毫没有察觉到阮香琳那一刻异样的转变,在他们眼中,身份地位不及自家的女人,本来就是能被自己随意淫辱的娼妇,何况这贱人家里连个官人都没有。
梁公子却是个快枪手,没讨得几贯的债就一泄如注,在众人奚落声中爬下来。
高衙内笑骂几句,然后道:“大伙按次序一个一个来!看谁能先把这婊子搞得泄出来!”
哄笑声中,高衙内拉着另一个少年对阮香琳道:“这是蔡公子,十三太保排行第一,你们两个亲近亲近!”
阮香琳已经干过两次,容颜却倍显——丽。
她在春药的刺激下,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浓精,娇滴滴道:“蔡公子。”
蔡公子揪下一枚红宝石戒指:“赏你了!”
阮香琳握住戒指,骚媚地说道:“这是公子给奴家的定情之物,奴家会仔细戴在身上,从今往后,奴家与公子情比金坚……”
“骚货,给爷来个倒浇蜡烛!”
阮香琳光着身子爬到那少年身上,张开腿,扶着他的阳jù送入自己体内,一边扭着雪臀,卖力地用蜜穴套弄他的阳jù,一边媚致地说道:“蔡公子,切莫忘了奴家……”
灯火通明的水榭中,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柔美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的花蕊,引来一只又一只的狂蜂浪蝶在她的蕊中采香探玉。
阮香琳被一群少年轮流抱住,从坐榻干到宴席的圆桌上,又从桌上换到椅上、地上。
她淫浪的叫声和恶少们放肆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西湖无星无月的水面上远远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