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你是怎么中毒的?”康佳咳嗽的道:“我是发现蛊地被盗才中蛊的。”
我思绪着又问:“你是怎么回事和我一样是到夜晚假蛊就跟死了一样还是其他原因,多亏你来了不用我入药。”
这就是我本来的想法,康嘉虚弱的说:“祭祀说我中的蛊与别人不一样,到和主公你差不多,但有点区别我也是夜晚不会发作但是浑身没力翻身都费劲,多谢你那天把我弄上床。”
我说不客气,时间一点点过去,自己能下床,但是没出门还是在屋内比较好,康嘉问:“祭祀真的找出解药了,听说你已经解蛊了怎么有中了假蛊。”
“说来话长我刚解了蛊,一出门又被人中了上去,真他奶奶的倒霉,当然这样便宜了祭祀,她说在研究我几天或许就能找出解药。”我故意这样说,不是担心康嘉而是担心楼外有人。
康嘉嗯了一声道:“希望祭祀赶快研制出来,要不然我还要痛苦几天,我还要巡逻保护族人呢。”
看着他病成这样还想着族人,我夸道:“肯定能,你可是我族的守夜人,保护族人的神啊,很快在熬几天祭祀彻底研究出来,你们就解放了,我也要等几天你说那傻缺是不是傻,又给我中上蛊毒,刚好成就了祭祀,要不然还不知道上哪找假蛊给我中上。”
康嘉答应着很快就睡着了,我一个人深夜里无聊,在屋内泡隐花茶喝,要是能回家泡老婆就好了。
可是祭祀不让出门,喝完花茶就打算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我问这康嘉:“康嘉你媳妇林美挺泼辣!”
“哦,我管不了她,虽然我是守夜人也只是和她平等而已。”康嘉回答道,我说:“对了,不是隐花村不让男人有本蛊的吗?”
“我们是例外,快到八月十五了,过完中秋节之后九月初就要举行选蛊仪式,族内术语称之为隐花节,这只是掩人耳目,不让外族人知道蛊而已,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
他说的比较伤感,我安慰着他肯定能好的,我说:“是不是每个隐花村的男人都怕女的?”
“怕老婆都怕,我知道你想为什么,隐花村的女人就跟外面的男人一样,只有少数女人沾花惹而已,当然。”
说着康嘉停顿下来,似乎说错话了,我问他,他敷衍的答复着,然后不理睬我说是有些不舒服就转过身睡觉。
我看人家不理睬我只好也睡觉,想着林美那女的也跟栗小凡一个德行,就跟旧社会的富豪喜欢嫖。
我也要睡下,屋内有个人陪着我放心,但是我始终睡不着,心里仿佛住个恶魔,让我浑身不自在。
假蛊动不动就抽一下子,跟那次遇见栗小凡一样,这种感觉非常不妙,我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前身发冷像是抱住冰块一样的冷,我被弄醒,又见到一道影子在我身后。
当即要叫道,就被男子男子捂住嘴巴,他又想给我解蛊,我被控制住,他力气特别大,轻轻松松控制着我。
而且我体内的假蛊在窜动,好像是他引起的,他左手伸出拿出半片黑隐花和一只蛊虫很大的那种,我看的模模糊糊。
假蛊使我浑身发热,脑袋有些昏迷,这时候我感觉到那股冷意在窜动,竟然是一只蜈蚣在面前窜动,嗖的一下窜出把蛊虫给吞下又咬住男子的手。
虽然看的模糊但能猜出来,只听男子尖叫一声大骂孽障,只听滋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踩爆,此时楼下传来动静。
身后的人好像闯出门,那一刻我身上的假蛊也不再窜动,瞬间感到大赦,浑身轻松起来,翻过身看见地下一只被踩死的小蜈蚣,大约有十厘米长,三厘米粗吧。
此时祭祀等人冲上来,看了看周围道:“人呢?”我指了指前方的门,这时候王星从对面走出来。
吓我一跳,难道是王星这不可能,果然不是王星,王星道:“祭祀我没看见他,不知道从那里跑了。”
祭祀叹了一口气,蹲下把蜈蚣给捡起来抱着道:“把他葬了,葬在蛊地就行。”说着揪出里面的假蛊。
祭祀点上油灯对着光观察一番摇头道:“蛊已经死了,这只蛊不是主蛊,只是主蛊在这假蛊上释放蛊毒引诱其他蛊出来,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用处,入药给感染着还有用。”
说完看向康嘉,他之前在抽搐众人都没关心,只是关心这东西,祭祀一脸疑虑,没多言就走了出去。
王星安慰着我,我可不需要安慰,我要疯了,再也不想这样被动下去,我有些疯,祭祀把我叫出去。
对我悄言一语简直就是良药:“几天后就会给你解蛊,小心说话,康嘉你也要小心……”
我想问,她伸出手阻止,我只好闭嘴悄悄的,我懂她的意思,让我盯着康嘉是了,可是康嘉也是个病人。
既然祭祀这样说我就听她的,就在坚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