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事,就是有些恶心。”之前他做饭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大哥,你还好吧。”这时阿武端了一碗水过来,递给温奇文。
温奇文抬头,看了一眼围在他身边,一脸担忧的弟弟妹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接过水漱了漱口。张梓瑞沉着脸,一把将人抱起,往卧室而去。他心里乱成一团,一向健康的阿文突然病怏怏的,让他乱了分寸。
温家兄妹几人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张梓瑞身后。
“瑞哥,我没事。”
“别说话,我给你把脉。”张梓瑞小心的将温奇文放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让他半靠在床头。
“哥夫,大哥怎么样?”温奇武看着张梓瑞给大哥把脉之后就一脸傻呆呆的,被吓了一跳。
“哥夫,大哥怎么了?”小妹见哥夫还是不说话,眼睛红红的抱着他的腿问。
“没事,你们别担忧,你大哥只是要当阿父了,你们哥夫我要做父亲了。”知道自己要当父亲的张梓瑞终于回神,高兴的分享他的喜悦。
“瑞哥,你说的是真的。”温奇文瞪大眼,一脸惊讶,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这里真的有了他和瑞哥的孩子?
“当然是真的,我们就要做阿爹、阿父了。”张梓瑞高兴的一把抱住温奇文。
温奇武几个也替自家大哥和哥夫高兴,只是见这两人沉浸在喜悦中,也不打扰他们,带着弟弟妹妹悄悄退了出去。
张梓瑞高兴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阿文,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刚才只顾着高兴了,他媳妇和孩子可都还饿着呢。
“不用了,我今天做了不少饭菜。只要别给我鱼,在帮我配点咸菜就行。”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端饭。”
等张梓瑞喜滋滋的出去,温奇文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夜里,张梓瑞忙前忙后的给温奇文端水洗漱。温奇文觉得这样不好,哪有让自家男人做这些的。而张梓瑞觉得夫夫二人相互照顾理所当然,平时他也会这样做,只是温奇文一直不习惯而已。
等两人躺在床上,张梓瑞抱着温奇文,手伸进他衣服里,放在他的小腹上。
“阿文,你说这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刚有了孩子,张梓瑞已经犯上了傻爸爸情节。
“男孩、女孩都好,只是我不希望是个双儿。”温奇文不是不喜欢双儿,只是觉得双儿命太苦,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吃苦。
“没事,就算是双儿,我也不会让孩子受委屈,一定会让他过得幸福。”
“双儿总是要嫁人的,嫁人之后我们也不好总护着。”
“大不了我们多挣点钱,招个上门女婿或是给他买个媳妇不就行了。”
两个傻爹,孩子都还没出生,就开始想到以后孩子成亲的问题上了。
而张梓瑞的手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在温奇文小腹上抚摸,摸着摸着这位置就跑偏了。实在是温奇文的身材好,肌肤的手感细腻、十分有弹性,让张梓瑞忍不住想要探索个遍。
“唉,有了孩子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好长时间都不能进,到你里面去了。”这是张梓瑞想起自己将要失去好长时间的福利,对于还处于甜蜜期的他们,还真是一种考验。
“瑞哥,你正经些。”他们不是在说孩子吗?怎么又扯到这上头来了。
“我很正经阿,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张梓瑞将手从温奇文的衣服里抽了出来,此时温奇文的衣服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凌乱,他把人抱在怀里。
“看,其实你也有感觉了吧,就和我一样。”张梓瑞说着,将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在一起。
“别,会伤到孩子。”温奇文红着脸,他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1感,经不起撩拨。刚才他就有感觉了,只是担心伤到孩子忍着。
“你帮我摸1摸吧,我也帮你,这样是不会伤到孩子的。”张梓瑞说着就行动起来,还拉着温奇文的手去帮自己。想到未来几个月自己都吃不到肉了,恶狼感觉自己更饿了。越是想着很长时间不能做,心里就越是灼烧的厉害。
“啊~~瑞哥,轻~~轻点~~”
“好,舒服吗?”
“恩~~”
两人躲在被窝里,碍事的裤子早被脱掉,挂在床尾。夫夫二人此时对面的躺着,相互抚1慰这对方做yu望。
自从温奇文有了孩子,他就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张梓瑞和温奇武两个严防死守,不让他做一点力气活。
平安两兄弟也严正以待,二哥可是说了,双儿怀孕不易,他们得保护好大哥。而且还要防止大哥抱小妹,以免小妹无意中伤到大哥肚里的宝宝。
懵懂的小妹委屈极了,大哥现在都不抱她了,哥哥们也不允许大哥抱她,一定是他们都不爱自己了。想到这小妹伤心地哭了,这一哭就有些停不下来的架势。
温家几兄弟哄了半天,知道原因之后,轮番给小妹上课洗脑,最后年纪小小的小妹也开始紧张兮兮的小心大哥的肚子。温奇文虽然觉得家人的举动很温心,但也十分无奈。这些人简直把他当成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了,只是他哪有那样精贵。
很快,温奇文有孕的事首先传到了吴婶的耳朵里。接着吴婶又告诉了燕婶子他们。于是这消息就在村里传开了。这些热心的婶子们就当心他们家没个老人,不会照顾有身孕的人。于是轮番上门,将要注意的事反反复复交代了好多遍。
只是这次张梓瑞一点也不觉得烦,一直用心记着。他也不是小心过度,实在是双儿原本就不是最适合受孕的体质,有了身孕是件危险的事。
而且这里医疗条件也不好,凡事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为了保障自家媳妇和孩子的人身安全,张梓瑞觉得他又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
张梓瑞开始学习关于双儿生产的事,为此他还特意跑去县城找白大夫学习。如今白大夫的药馆已经搬到了县城,因为瘟疫一事,他在县城的口碑不错。
白大夫见了张梓瑞,便问他之前是不是和温奇文来过县城,还没了不少物品。张梓瑞点点头,问白大夫如何知道此事。于是白大夫便说了钱县令和钱明都派人打探过他们的消息。
如今钱县令还没放弃打探,他也是去给钱明看病的时候听到消息。
“白兄不用担心,只是不知那钱明现在如何?”
“一直请医问药,但还是不行,都说让他休养。在下也曾给他诊断过,也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只要他一段时间内不行房即可。”白大夫想了想又问:“不知张先生是否做了什么手脚?”
这对夫夫如此恩爱,他不信以张先生这样的人看到,自己夫人被调戏什么也不做。
“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张梓瑞略略把这事说了说。
白大夫神色古怪的看一样张梓瑞,决定以后怎么样都不能得罪这人,他们家可是人丁单薄。
钱明的不举之症一直没有好转,开始他还能用大夫们的话劝慰自己。他那段时间的确玩得有些过火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那里依然没有精神。
即便是看着他往日里最喜欢的几个双儿在他面前做尽挑逗之举,让他心痒难耐,可是他的小兄弟却一点也不争气。于是他变得越来越焦躁,而且开始怀疑大夫是不是骗他。
他哭喊着让钱县令将他送去京城医治,只是他在京城得罪了人,钱县令也不敢送他回去。这时县城里一名急功近利,想要讨好钱县令的大夫就想了个办法。用催1情之药试试,说不定有效。
谁知他这办法,不止是没用。而且因为药性猛烈,被下了禁制的钱明虽想要一展雄风,只是却被强压着头,让他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样的结果十分凄惨,直接让钱明痛不欲生。他只觉得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钝痛,让他痛得生不如死。他不停的在床上翻滚,哀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不过他还要庆幸那大夫并没有什么不解就会死的药,不然他更是会因为宣泄不出来而痛苦得死去。
钱县令进门就看到儿子的惨样,厉声质问手足无措的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老大夫颤抖着手,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脸的惊慌失措。
“废物。”钱县令命人将老大夫押入大牢,然后又令人将县城里的大夫全都请来。
再次被请来,而且明白其中缘由的白大夫,看着钱明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不能得罪张梓瑞的决心,这种痛苦是没个男人都不可承重之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