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衣还是一动不动的在自己的怀中挺着,蓝和重重的腰带解开,伸手向她的亵衣里面摸去,喃喃说道:“似乎民间有一个法子,叫冲喜,对病人大有好处的。不如现在就与小衣好好亲热一下,提前过了洞房花烛,一来可以冲喜,二来也可以让朱偌死了那条心去。”
说罢,他的冰冷的大手已经触摸到了洛小衣温热的肚脐。眼见洛小衣一个哆嗦后,先是嘤咛一声,再慢慢的睁开眼来。
看到她做戏也要做全套的动作,蓝和满腔的郁怒和妒火,不知啥的都转为了笑意。他嘴角刚一弯,便硬生生的把它扯下,脸皮也扯得绷紧的。他冷冷的对上洛小衣试探睁开的,明亮狡黠的双眼,心中实在气恨不过,当下头一低,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下去。
“啊?哎哟,好痛!蓝和你干嘛,放开我,好痛!***,都出血了。呜呜——放开我,好痛!”
在洛小衣又骂又哭,又打又喊中,蓝和慢慢抬起头来。此时的他满嘴都是鲜血,不理洛小衣怒视的目光,他有滋有味的瞅着刚咬出来的,几个深深的牙齿印和伤口上兀自摇晃的一小块碎肉,眉开眼笑的说道:“这样留下印记倒真是不错。”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心的轻叫一声,快乐的说道:“是了,那个纹身的事可不能一拖再拖了。想来小衣的肩膀上印了我的大名,那朱偌该不会再大言不惭的说他与你是他的人了吧?”
一听到蓝和以这种轻松嘻笑地口气谈到朱偌,洛小衣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她刚才痛出来的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当下噙着泪花恨恨的瞪着蓝和,抽噎着声音恨恨的说道:“公子爷。你这样太也无赖,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女子,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咦,原来小女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啊?失敬失敬!”他的嘴角还有洛小衣的鲜血,因此那平素温文尔雅的笑容在此时看来特别地可恶,特别的无耻。察觉到了洛小衣满腹的郁闷,蓝和继续笑嘻嘻的,还用他血淋淋的嘴凑过来,对着洛小衣就是一阵乱亲。直亲得她的小脸成了花猫后,蓝和才继续说道:“也对,这样香喷喷的小脸,这样如花似玉的眉眼,的确是弱女子才有的。”
洛小衣翻了一个白眼,双手抵着他地额头,把他的大头强行撑开,挣扎着在蓝和地双膝上坐正身板。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她扯过蓝和的衣袖,重重的一撕。滋地一声碎裂声响,她撕下一长块碎布来。然后转过头。眼泪巴巴的瞅着自个儿鲜血淋漓的肩膀。刚想痛骂蓝和几句,忽然转念:不行,再刺激他,说不定他现在就把那个名字给我烙上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得继续屈下去。
做出这个伟大的决定后,洛小衣噙着泪,白着小脸,无比委屈的连金创药也不上,自顾自的把伤口扎好。出乎她意料地是。蓝和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并没有主动跟她上上金创药。
正在寻思之际,蓝和微笑着说道:“这样甚好,将来咱们的孩子长大了。为夫就指着娘子这个伤口,告诉他他母亲年少时的可恨无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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