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永禅师说有话对我说,而且表情非常凝重,这让我稍感意外。
“什么话啊?”
浩永禅师左右看看说:“小爷,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可以吗?”
就这样,浩永带着我来到一个僻静的禅堂,就我们两个人,连老耿也没让进来,这就更让我疑惑了。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浩永禅师叹了口气说:“其实今日之劫,师父早已料到,而且料定您一定会上山,所以留了一封书信给您,说一定要让您当面拆开,所以才冒昧把您请来。”
说完,从禅堂的一本经文里抽出一封信,交到我手里:“小爷您慢慢看,弟子出去料理寺院的事了。”
一头雾水的我捧着那封信,目送浩永退出禅堂并关紧屋门。
心说:既然预料到今日要发生的事,为什么还不做反抗呢?
怀着复杂的心情拆开那封信,里面只有一页纸,是用蝇头小楷写的,总共是七十二个字。我并没有刻意去数,而是这七十二个字,足足让我看了几个小时,反复读了几百遍。不是因为内容聱牙佶屈,反而语言通俗易懂,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之所以花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这七十二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内容,一切我想知道,我不想知道的,都在书信里面。那些内容让我无法相信,不敢相信,更不想相信。在那几个小时,我想了很多,直到老耿实在忍不住,第三次扣响那扇木门,我才抹去满脑门的汗,把书信放在烛等里烧毁,最后,退出禅堂。
老耿见我神色异常,并没有问为什么。
见浩永禅师也在,就问:“这封信还有谁看过?”
“没人看过。”
“那就好,好了,谢谢你传话。老前辈的金身在何处,带我去,我要拜一拜。”
浩永禅师带我们走进寺院后的一间小屋,只见蒲团上坐着一位形如枯树,面容慈祥的老者,不过,早已圆寂多时。
我跪下庄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对浩永禅师说:“就此别过了,若有需要,来找我。你师父对我有大恩,但有差遣,定义不容辞。”
“谢小爷好意,浩永记住了。”
最后和老耿下了山,在出山的路上,老耿忍不住问:“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没事,就是感觉肩膀有些沉。”
老耿若有所思,说:“如果感觉沉,就多找一些人来替你担着。”
“可这个担子,只有我一个人能担,我本无心明月,为何明月独照予我?”
“时也,命也!”
我叹了口气问道:“你知道玉帝是怎么来的吗?”
“当初姜子牙封神,空出昊天大帝的位置,其实是他想自己坐,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有人问他,这天帝的位置该谁来做啊,他说了一句,自然有人做。这时,一个名叫张友仁的小神以为是叫自己的名字,就赶紧跑出来谢恩,最后阴差阳错,玉帝的位置就被这个张友人坐了”老耿缓缓道来。
“那你说,他的德性够吗?”
“这话我不能说,你觉得够便够,你觉得不够也就不够了”老耿含糊其辞地回答。
“佛道相争,从何时开始的?”
老耿见我话锋一转,顿了一下:“由来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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