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靠,换鞋都不乐意,居然还想让我们跪,真是玩笑开到月球上去了。
我冷笑着说:“哎,不是你这个套路啊,男儿膝下有黄金,总得让我服气了,才能跪吧,人家江湖骗子还都是说出个道道才敢收钱,你这冷不丁的就让磕头?”
刚说完,迅速围上了一群人,怒气冲冲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吃了我。
那个姑娘站起身笑了笑说:“几位好像不是诚心来拜神的吧?”
丁总嚣张地说:“诚不诚心,得看你们灵不灵,听说你们这里的阴阳师很有两下子,那就请出来给我这位兄弟看看吧。管你们是叫算命呢还是叫占卜,只要说的对,我们二话不说,马上磕头。”
那个姑娘面色也沉了下来说:“我就是此处的阴阳师,你是想看什么?”
蛋哥眼睛一转,指着我说:“也不为难你,你就看看我这个哥们今年岁数几何,只要说的对,放心,我们绝不赖账。”
**阳师也叫上劲了,冷哼一声说:“这算什么,好啊,那请你把手伸出来。”
我配合地把手伸过去,阴阳师看了半天,慢慢地表情开始变化了,初期的时候还很自信,出口说了句:“二十九。”可她刚说完,马上就觉得不对,又看了半天,难以置信地戏言自语说:“不对啊,怎么看着命纹这么杂,不可能,好像有几百岁的样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又看了半天,狠命摇摇头,自暴自弃地说:“不对,你怎么不像是活人呢?”
对于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她能看到这个份上已经算不错了。不过我也从中也看出来了,什么狗屁阴阳师,用的法子分明是老祖宗的麻衣相术。
我嘲讽道:“怎么样,看出来没,给个准话啊,你们不是牛吗?”
阴阳师听我口气变了,后退一步大声呵斥:“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丁总喊了句:“踢馆”,栋哥喊了一句:“砸场子”,我喊了一句:“收保护费。”
然后我们相视一笑,一齐喊了一句:“收保护费!”
阴阳师给周围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伙人马上领会到了意思,把屋里看热闹的人全部请了出去,并关好大门。
做完这一切,阴阳师冷笑一声说:“告诉过你,这里可是有真神的,砸场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告诉你也无妨,都扔到河里喂鱼了,不怕你们知道,因为你们也会和他们一样。”
我说:“是吗?那就别客气了,赶紧地吧,我们也活腻了,求弄死。”
那三个也做着鬼脸,怪气人地说着同样的话:“求弄死!”
她看我如此嚣张的样子,冲了那伙人喊了一句听不懂的屁话,那群人不知从哪里取来的刀,冲我们就砍过来。
蛋哥打趣道:“哎呦,你们不是号称忍者吗,这就忍不了了?”
丁总他们三个很自觉地躲在我身后,人手一根烟,悠然地吸了起来,一副看戏的样子,丫几个还打赌呢“你赌几分钟?”
栋哥说:“一包软中华,我赌一分钟。”
丁总摇头说:“一顿海鲜大餐,我赌四十秒。”
蛋哥说:“一个月薪水,我赌十秒以内。”
我一边挽袖子一边说:“我赌一百万,一秒搞定。”
三个人一致对我骂道:“放屁!”
说完,没有动手,只是打个一个响指,屋内十几号壮汉全部轰然倒地,我回头冲他说:“哎,你们三个以后就是地主家的长工喽。”
丁总骂道:“靠,忘了你丫还有小菌人。”
确实,能用更快捷的办法解决,谁特娘的愿意亲自动手,自古良言说的好,反派死于话多,英雄死于装比。
这一出手,对面的阴阳师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