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您这招确实够绝啊。”
“走吧,办正事要紧,一会被那些小家伙发现,咱想走也走不了了。”
“得嘞。”
和王老道匆匆离开校园,打了一个车,直奔那个博物馆而去。
买票的时候我还和王老道打趣:“道爷,要不咱再逃次票?”
“算了,这里容易挨揍。”
“哈哈!”
和老道进了园子,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游览起来,最后在一个展厅发现那副骨头抠成的棋子。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端坐在棋盘边沉思,根本没看见我们。也是,每天来游览的客人不计其数,他也习惯了。
我和老道没有打扰,而是出到门外,把肉身放好,再次进来。
看他还在看棋,我笑着说:“公公心态不错啊,这都能坐的住。”
他一惊,这才抬头看到我,吓得半天都没有说出话。
我笑着说:“不发表点获奖感言吗?不不不,说错了,应该是遗言。”
他用力咽了一口吐沫,忍住内心的震动说:“你怎么可能出来?”
“就那个破地方能困住我?我是该说你幼稚呢,还是无知呢?”
他像疯了一样说:“不可能,那个阵法绝对不可能破解,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抬手一把就掐住他的脖子,然后拉在眼前说:“疼吗?”
“疼!”
“疼就对了,有什么遗言赶紧说,我可没工夫和你扯淡。”
生死关头,他关心的居然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眼里冒光,兴奋地都开始颤抖:“你真的解了那个残局。”
“很意外吗?人生就是这么刺激。”
“我要拜你为师,只要你告诉我破解之法,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顿时无语,这都死到临头了,心里想的居然还是棋,也难怪,人家连小弟弟都能不要,更何况是命呢。
我左右看看,展厅里也没别人,就问王老道:“你看呢?”
“小爷您做主吧,要贫道说,他也算是奇才了,人性也不是很差。”
“那还不差,偷内裤,爬人家女孩的床头。按照年龄来说,他都是那些孩子的祖宗,看他干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没想到棋鬼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老师您谅解,我不是个全乎人,心理变态可以理解。要是能早点追随您这样大仁大义的名师,我断然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靠,这拍马屁的功夫还不错。”
“哪里是马屁,自打见了您,您的光辉晃的我睁不开眼,所以我才会瞎了眼对您不敬。”
“日,这都能圆回来,厉害。”
我又看了看王老道,王老道给我使个一个眼色。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都有了默契,我知道他不希望我杀掉他,因为他手上掌握着那个阵法,对我来说大有用处。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鉴于这位公公做的是太过缺德,我得好好惩戒一番。
稍微一想,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