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锅贴。
赵宝俊一口气喝完第一碗胡辣汤,这才回过神来,一脸丧气道:“师父,那帮人怕是记恨上我了。姚所长他们不靠谱啊,当场就把我给卖了。”
吴远并不意外。
因为按照他和赵富仁的计划,本就是这样安排的。
“记恨就记恨吧,反正那帮人以后你少来往!”
饶是如此,年纪轻轻的赵宝俊,内心那种社死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身后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这么巧呀,你们也来吃胡辣汤?”
吴远回头一看。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刚才推窗打招呼的范冰,范冰冰。
范冰冰此刻穿着一身红妮子大衣,毛绒绒的围巾里,裹着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
这未经科技打造的素颜,甚至比印象里那位真明星还要耐打一些。
不过相比于杨落雁,还是要稍逊一筹。
吴远收回欣赏的眼神,就听旁边的蔺苗苗道:“老舅,这边没你事了,舅妈还在家等你干农活呢。”
范冰冰脸色剧变。
事实上,对于吴远已经成家的事实,她也早有耳闻。
但依旧控制不住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吴远趁机送了个台阶道:“正好你回去告诉范老板,明晚,我邀请派出所的同志吃饭,就按照上回的酒席准备。”
“嗯,知道了。”范冰冰闻言匆匆走了。
范冰冰一走,蔺苗苗立刻趾高气扬,仿佛帮杨落雁出了多大气似的。
冲着吴远直神气。
这孩子有点聪明,但不多。
吴远懒得揭穿她的小心思,出门推上车子,直奔水利站去了。
身为新上任不久的站长,熊刚早早地就到了单位。
尽管这个单位的院子,还没有派出所那么大,可用的屋子也只有三五间。
熊刚很意外,直接给他泡了壶热茶道:“一大早的,你怎么来了?”
吴远接过茶杯,就把二徒弟参赌的事儿说了。
熊刚也很赞同:“赌钱没好事,沾上了难戒。你这一招,倒是角度清奇。”
旋即又话锋一转:“不过打掉一个赌局容易,想要打掉整个赌风难。农村一年到头,年前这一两个月就是闲的难受,总得有个事做。”
吴远点头表示理解:“就是闲的。”
俩人又聊了一会,吴远顺便把明晚吃饭的事说了,就回了村。
到了工场时,赵宝俊还没来。
这俩孩子一路从乡里磨叽回来,恐怕得天黑。
朱六标走过来,欲言又止的。
而马明军就彻底不管不顾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师父,宝俊参赌被抓了。”
天底下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吴远面不改色:“我知道,等回来我收拾他。”
旋即问俩徒弟:“我让你们开的料子呢,准备好了吗?”
朱六标立刻指着墙角那堆道:“都弄好了,师父。”
马明军趁机追问:“师父,这是准备做什么家具的料子?”
这孩子,钻研得不深。
但架不住问题多。
吴远走过去,边看料子边把问题抛给了俩徒弟:“你们觉得呢?大胆猜。”
结果马明军猜得是真大胆:“师父,你这是要做婴儿车的吧?”
朱六标哑然失笑:“怎么可能?婴儿车哪用得着这么粗的木料?况且,木头做的婴儿车也不怎么流行。”
马明军被抢白一句,还觉着很委屈:“是师父让大胆猜的。”
吴远点点头:“老六猜得思路是对的。等明年家具厂一成立,咱们仅靠席梦思床和组合柜的话,产品线太单一了。所以我打算试做组合沙发,而且其中的三人位沙发兼具折叠床的功能。”
“这也太复杂了吧?”马明军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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