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五姑娘岂不是可怜了?”
“要我说,五姑娘还是要早些想办法扳倒了二夫人才好,要不然,等后年或者大后年,二夫人直接将五姑娘定了人家,那时候,可就没办法挽回了。”
“你以为二夫人是好容易扳倒的?二姑娘可是很讨老太太喜欢呢,二姑娘还是侯府嫡女,一个二姑娘,能为侯府带来的东西,可比五姑娘一个庶女多了去了。”
“其实,扳倒二夫人,只要找对了方法,也很容易哦。”
“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你知道二姑娘这次发的布料吧?我可是听说,在二姑娘换了布庄之前,是去找过二夫人的,那布庄,二夫人以前也去过,你想想,二姑娘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出门,也有丫鬟婆子跟着,哪里就能随随便便听说一个布料不好的布庄?”
“你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都没说。”
等粉青说完,温琼华摆了摆手:“难怪五妹之前说,这罪名,二婶娘背的也不冤枉。看来,咱们还是被五妹给利用了一把。”
粉青有些不明白,天青在一边皱眉问道:“五姑娘明知道这是有人给她设局,还是义无返顾的跳进去了,岂不是早就猜到昨天晚上会有事情发生了吗?”
“那她怎么不提醒咱们姑娘?”粉青立马问了一句,问完就有些明白了,又有些恼怒:“五姑娘也太凉薄了一些。”
温琼华摇摇头:“我和她又不是一个爹娘生的,大房和二房又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没有得到好处,怎么可能会提醒我们?”说着,就将今天在温舜静那里得到的两个消息说了一遍:“这两个消息,可是一千两银子换来的呢。”
粉青嗤笑了一声:“平日里五姑娘多么高贵冷艳啊,好像说一句银子就成了那庸俗之人一样,还不是要给了银子才说真话?”
张妈妈则是在一边担忧的问道:“五姑娘这意思是,三姑娘和六姑娘都不可信?”
说着话,脸色也凝重起来了:“这个可是真的?若是三姑娘和六姑娘都不可靠,那咱们岂不是有很多事情,都要让老太太知道了?”
天青和粉青也都急忙侧头看温琼华,温琼华顿了顿,才微微摇了摇头:“五妹只说给了消息,消息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却没有亲口说。”
而且,温舜静实在是太聪明,她就怕,温舜静是用了有诱导作用的词。沉默了良久,温琼华再次转头看张妈妈:“那些碎瓷什么的,妈妈有没有找到?”
“奴婢昨天就去打听了,二夫人当时就让人打扫了,那些碎瓷,是嘉庆堂的丫鬟收拾的,她当时是想将东西送到垃圾车那儿的,只是走到了垂花门,忽然有个小丫鬟过来说正是要去送垃圾,顺便给她带过去,她就将东西交给了那丫鬟。”
张妈妈皱眉说道:“大晚上的,她也没看清楚那丫鬟长的什么样子,只知道对方穿的是二夫人那边二等丫鬟的衣服。”
这个根本是做不了准的,到时候二夫人不承认,谁也不能怎么样。
“再后来,奴婢就打听不到那些碎瓷的下落了,连垃圾车那儿都没有。”张妈妈颇有些羞愧:“姑娘,都是奴婢办事不利,要不然……”
“张妈妈,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是要生气了,你已经将能打听出来的消息都打听出来的。二婶娘和二妹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想必是已经想好了处理办法,咱们找不出来什么证据,才是对的。一找就能找出来的,说不定还会是对方特意留给咱们的陷阱。”
温琼华摆摆手说道:“好了,恐怕现在找到那磁片和二妹的手帕,都已经没什么用了,她们处心积虑的,难不成还会给我们留下个把柄?”
“那三姑娘和六姑娘……”粉青念念不忘的还是这件事情,在她看来,她们家姑娘对三姑娘和六姑娘虽然说不上是掏心掏肺,但也算得上是关心体贴嘘寒问暖了,要是三姑娘和六姑娘当真是不顾姐妹情谊,暗地里和二房合作了,她必定要去告诉老太爷,就算不将这两个姑娘弄死,也要她们一辈子都受苦受罪!
“去请了三姑娘和六姑娘过来说话。”温琼华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天青:“什么情绪都不要有,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们,是和昨天晚上的那晚油茶有关的,仔细瞧瞧她们的表情。”
天青稳重,不像是粉青,这会儿还是满脸愤慨。听了温琼华的吩咐,当即将脸上的表情调整了一下,蹲下行了个礼:“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