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样一出,我有点不敢相信,老毕也是有故事的人呐。
看着眼前的大雨,老毕的话不禁也勾起了我的往事,我们两个暂时都沉默了“老王。”老毕先打破了沉默“知道我为什么想接近筱雨吗”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我早预感到老毕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和露露感情发展一直很顺利,这不是他的风格。
“她和我初恋很像啊。”老毕幽幽的说“是吗怪不得。”我顿时释然了。
“我们高中同学,我考军校,她上地方大学,那年我大三,外训回来就收到了分手信,后来就失去了联系。”老毕有点忧伤。
“你没去找她”“找了,她不愿意见我,说是另有男友了。”
我转过头,借助闪电的光,我看到老毕一脸落寞。“唉”我长出一口气“你比我好,我到你们单位半年,我谈了五年的女友就和我分手了,单方面失去了联系,永远找不回来了,我连个原因都不知道。”
“玛德,不是你单位啊”老毕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
我没理他,心里却是万分难受,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过得如何将来我的那个她呢,此刻又在哪里呢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老毕慢慢唱起了一首歌,好像是粤语“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身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声音苍凉悲伤,透出一种英雄末路般的无奈,他的歌声顿时吸引了我。在风雨的和声中,我静静的听老毕唱完了这首歌,半响过后,我低声问他“这是什么歌不错啊”
“王杰的,谁明浪子心,粤语歌我就会这一首。”
“兄弟,再唱一遍,我学学。”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身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可以爱的话,不退缩。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可惜每次遇上热爱,无法使我感觉我终于遇上幸福。”慢慢地,我也找到了感觉,虽然不会粤语,但也和老毕一起大声哼唱着。
漫漫长夜就在两个男人的歌声中悄然度过,不知何时,我两早已睡着,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雨早已停下,天空已经泛白,我连忙摇醒老毕,起来吃东西,继续赶路。
我看了看,凌晨5时,顶着初露的曙光,我跟着老毕出发了。老毕说,我们必须要翻到这座山的山头,到时候太阳一出来,地形路线就很明朗了。他选择了一条看上去草不大多的路,没想到却是越走越窄,基本是75度的陡坡,加上山中清晨的雾气,人如行走在白云深处。
这个山的高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当我们爬上山头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火辣辣的似乎将我全身肌肤都烤着了。我坐着连着喝了好几口水,不是老毕提醒,我简直都像喝光它
等老毕辨明了方向,我们开始下山,下山脚下怪石磷峋,稍有不慎就会跌下一侧的深渊山谷,我和老毕有时几乎是四肢着地爬行,速度非常之慢,大概在天逐渐黑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完全越过这座山。
由于多了个我,我们的粮食和水,预计最多坚持到明天上午,而前面还有一座高山,翻过去了才走出了深山区,能进入相对的平地区。由于没有大雨,天气良好,晚上各种动物都将会出来活动,所以晚上我和老毕爬到树上靠着树枝,过了一夜。
这段时间,我倒再没看到有信号弹出现过,这让我感到庆幸,因为我不知道我一旦上了救援的飞机,是否还会舍得下来。
走到第三天下午,我和老毕已经半天没水喝了,昨天还走得大汗淋漓,今天连一滴汗也没有,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堆干柴草,随时都会被太阳点燃,我看到老毕不时抓一把野草或树叶放在口中咀嚼,当我自己尝试的时候,却发现墨绿色的汁液一股土腥味,难以下咽。不过老毕说,这个还能暂时顶住,等找到洼地,一定会有积水。山里有蘑菇,路上还会遇到野果,可以摘着吃,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就这样,我们一路艰辛,风餐露宿,慢慢走出了山区,每人揣着一兜不知名的野果,老毕甚至还抓了一条小蛇,喝了血放身上,说要干吃,把我骇的不行。在平地上行军时,老毕坚持少休息多赶路,以至于到最后我都懒得和老毕说话了,那是没力气了。不过亏得我有手表,在周六的下午五点的样子,我们赶回了郊外的集合点。
队长已经回到集合点接收归队的学员和登记成绩,他看着我两一脸的惊讶,像见到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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