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教授传授给你的救援技术你刚好能派上用场。”
这样啊,看来带上我你们都是早就算好的,再往前想,挑选卫生教员,是不是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呢,所有的考核是不是都只是铺垫最后是要通过考核选出什么样的人呢不过,还好,我的工作还不算太累啊,我在想。
都忙完了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了两点,和所有学员一样,我们的食物也是自己带的水和压缩饼干。我凑合着咽了点,丁渊就让我赶紧休息会,说是这会学员估计差不多都投下去了,飞机一会也要回来了,飞行员和机师能轮着值班,医疗这块就我一个人,得在白天养足精神。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们就那么看低我们的学员吗说不定大家都能安稳度过一夜,明日再行军呢抱着对大家的祝愿,我和衣躺在帐篷内地铺上,人一旦放松,多年养成的午睡习惯就开始发挥作用,远处似乎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响,不过,这似乎并不能驱散我的睡意,我最终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摇醒“起床了有求援”声音急促,我挣扎着坐起来,是丁渊帐篷中挂的灯亮了,还伴有外面直升机的轰鸣声。
“带上急救箱跟我走”丁渊见我醒来,马上冲出帐篷。我马上抹把眼睛,拿起放在头旁的急救箱,站起跟了上去。
一出帐篷,才发现已是夜晚,而且还下雨了,刚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强气流夹着大颗雨滴迎面冲来,我晃了晃,随即学着丁班长低下身子,冲向直升机。
上了飞机才发现,除了值班飞行员和机师,还有一个战士和猪头队副,猪头看了我一眼“这么慢”转头说道“出发”
我连忙找了个位置把自己固定好,心里嘀咕着,不知道会是谁求援呢,情况怎么样呢
我抬手看了看夜光杯,快9点了难道我已经睡了7个小时
“什么情况”我问道,猪头没理我,而是自言自语“不知道是哪个废物,连七八个小时都坚持不到,影响老子睡觉,这样的人早该淘汰”
丁渊看了他一眼,对我说“队长,队副,老李,三班倒,队副刚接班,东北方向有求救信号弹,我们得马上赶过去。”
这样啊,我心里默默地说,千万不要有事啊,这些学员都不容易,我其实一开始就很反对这种淘汰制度,比赛有输赢,这个可以,但是这种淘汰制度,其实是把人不断分层次,无论是胜利的,还是失败的结果,对以后这些学员的身心健康发展都未必有利。
飞机在雨中颠簸着,外面的雨水透过未封闭的舱室落了进来,每个人身上都慢慢湿透,大家各怀心事,默默无语,突然,我的眼前一道绿光冲天而起,又一颗绿色信号弹升了起来
就在前面不远,大家显然都发现了这个情况,猪头犹豫了一下,下令道“先去这个看看。”
飞机猛地一个加速,趁着信号弹还在徐徐上升,快速接近过去
在信号弹慢慢掉下的同时,我们也赶到了所在地,透过外面的雨帘,我们努力辨认着下面的情况,这时飞行员已经将高度降到了最低,离地面大概七八层楼高。
接着落下的信号弹,我们看到了下面一棵粗壮的矮树下面两个人影一卧一站立。
“扣好安全扣,索降下去”猪头阴沉着脸,命令道。
那个战士马上拿起一个安全扣,扣在腰间,将舱内的绳索抛了下去,双腿缠住绳子,双手一挽绳子,慢慢滑下去。
看着猪头也在做准备,我有点心虚,这个索降我从来没玩过啊还没来得及露怯,丁渊已经将安全扣扣在我身上,将药箱从我身上拿下来,把绳索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抓紧,一点点放。”
看着猪头嘲讽的笑容,我鼓足了勇气,不就是七八层楼嘛,我一狠心,学着那个战士的样子,两腿交叉绞住绳子,双手一挽,从飞机上跳了下去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索降是要戴手套的,这样直接下去的结果就是,身体重要使得双手吃力加重,加上雨大手滑,我感觉下降不到三五米,手就开始辣辣的疼,是被磨的。又下去了几米,我感觉我的手心快要被绞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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