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觉得自己得了怪病,可是她却不敢过多跟商慕炎说这方面的事,她怕又被他说,是她自己的心魔、胡思乱想而致。她也偷偷出宫寻过医,都说她正常得很,没有任何毛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北凉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雪是夜里下的,早上醒来,雪已经停了,但是,整个皇宫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天地万物一片白茫茫。
苏月心情大好,唤了碧玉琳琅赶紧给她梳妆,她要去喊商慕炎一起,去梅园赏梅。
毕竟,这也是她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场雪,这对一向喜欢雪天的她来说,有点小亢奋。
可是,梳妆好以后,她发现一直随身佩戴的琥珀竟然不见了,这可把她极坏了,动用了凤栖宫所有的人帮她找,商慕炎那厮也不穷,可一本正经送给她的信物却是少得可怜,难得他如此上心地送了个琥珀给她,她竟然给搞丢了。
凤栖宫里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有看到琥珀的影子,她便想着会不会落在商慕炎的龙吟宫了,于是,披了件狐裘,拢了个手炉,便出了门。
龙吟宫里,商慕炎不在,陆海说他急急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
苏月也不以为意,就自己进龙吟宫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龙案上,一本书摊开未合,她不经意瞟了一眼,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小孩子画的墨水画。
画上一个年轻女子牵着一个小孩,宣纸有些发黄,看样子年数已久,画的右下角有一排小字,细细一看,是什么祝母妃生辰快乐,落款炎儿,然后是日期。
看来是商慕炎送给贤妃的生日礼物,苏月又看了看日期,十二月二十一,她一怔,可不就是今日。
今日是贤妃的生辰,那商慕炎是去了宜春宫吧。
这样的日子,他肯定是很难过的吧,苏月想了想,就径直奔宜春宫而去。
出乎意料的,宜春宫里没有人,商慕炎也不在,不过,香炉里的香火倒是燃了起来,熏香袅绕、内殿里的暖炉也生了火,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苏月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禁感叹,那个老宫女的确打理得好,这多年未曾住人的宫殿,打理得就像每日都有人住一般。
暖炉中的炭火不时发出毕剥的声音,有火星溅起,又熄灭,苏月拢了手炉,最后再看了看左右,正准备离开,蓦地,目光被桌案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过去。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眼睛看错了,遂上前了几步,走至跟前,再定睛一看,才敢肯定自己的眼睛没有问题。
入眼是一根项链。
红绳,蓝月亮。
正是她丢失的那枚琥珀。
只是那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她哪儿哪儿去了还说得故偶,她记得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来过宜春宫。
心中甚是疑惑,她伸手想要将琥珀拿起来,却不料,被另一只莹白的小手抢了先。
她一震,循着小手往上,就看到一大截皓腕和女子水红色的云袖,再往上,就看到了小手的主人。
如果说刚才看到琥珀在宜春宫苏月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么此时此刻,看到这个女人在这里,她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侧首,她看向窗外,外面青天白日,大雪皑皑。
不是梦。
她又缓缓将目光收回,看向面前的女子。
女子亦是看着她,微微笑着,将琥珀收进手心。
苏月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脑中有千万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是一个也抓不住,她想了许久,才想起一句话,开口“你是舒思洋,还是舒思倩?”
女子璀然一笑“洋儿。”
果然。
苏月攥紧了手中的手炉,镂空设计的手炉外皮是铁打成的,许是方才在外面跑了一圈,风一吹,炭火尽数燃了起来,苏月只觉得烫手得厉害。
眉心微蹙,她却还是不让放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强自敛了心神,她冷冷看向女子。
营救小宇的时候,听商慕炎说,这个女人和瞎婆婆挖地道逃跑了不是吗?如今又如何会出现在皇宫里?
女子轻笑着“娘娘觉得呢?这皇宫戒备森严,而这宜春宫更是皇宫里的禁地,娘娘觉得洋儿怎么会在这里。”
苏月脚下一软,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如此被对方直白地说出来,她还是犹如当头棒击。
按捺住心中激涌的各种情绪,苏月亦是微微一笑,她只手拿着手炉,腾出一只手缓缓伸向女子。
女子莫名,轻敛了笑容疑惑地看着她。
“对不起,那是本宫的东西。”苏月指了指她捏在手中的那枚琥珀。
舒思洋循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心,片刻又抬起头,却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依旧紧紧地攥着不放。
苏月不禁微微有些恼了。
“本宫不知道它为何会在宜春宫?但是,它是皇上送给本宫的东西,所以,请你还给本宫!”
。
啊啊啊啊啊,素子临时的车回苏州,在路上车程至少十小时,所以,第二更要在晚上鸟,孩纸们白天莫刷,啊啊啊啊
谢谢瀟瀟若雨亲的花花,爱你,狂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