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甩掉她的手。
“以后不要再费心给我弄什么点心了,王府里的吃食多的是!”
她淡淡应了一声“好!”
就再往外走。
可刚走两步,又再次被这个男人拽了回来。
她的态度真的让他怒极,他紧紧逼视着她,手下的力道,就似要将她的腕骨捏碎,咬牙,他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爱上了林子墨?”
与他的怒气相反,女子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她静静地看着他,眉眼淡淡。
“这种点心,你是不是也给他做过?”
男人指着地上碎了一地的蛋糕,略沉的嗓音中绞着酷冷。
见女子依旧不语,他恨不得撕了她,抬脚,一脚踏在那残盛的最大一片蛋糕上,用力踩捻。
终于,最后一块蛋糕也在他的脚下变成了一片碎沫。
女子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是好笑的表情,她好笑地看着地上,又转眸好笑的看着他。
她唇边的笑容将他的眼睛深深刺痛,他眸色一红,伸手一推,将她逼到了书架边“说,你跟林子墨发展到了哪一层关系?”
如果他胆敢碰了她,如果她胆敢让他碰。
他不仅会杀了那个男人,她他也必不放过。女子却依旧只是笑。
那一刻,他真的想毁了她。
低吼一声,他将她大力勾进怀里,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纱,狠狠在她唇上吮。吸起来。
她只能是他的。
她只能让他一人碰。
她只能给他一人做点心。
女人没有动,任他予取予求。
她这样的态度分明就是在火上浇油。
终于,他放开她的唇,眸色一沉,大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拉,瞬间将她的外袍撕成两片,破碎的衣衫被抛起,他还不解恨,三下两下,中衣也被他剥落。
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俯趴在书架上。
裙裾被撩高,大手扯下了她的单裤,丰盈的翘臀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他掀开自己的袍角。
女子低低的笑声骤然传来。
他身子一震,就蓦地忘了接下来自己要做的。
见女子笑得有些花枝乱颤,半天没止住,他有些慌了神。
“苏月”
他慌乱地提起她的单裤,拂下裙裾,将她的身子扳过来紧紧抱住,劲道大得让她有些窒息,那样子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苏月,对不起”
他喃喃地说着,温热的唇不停地在她的鼻翼唇角边流连“要打要骂怎样都行,你就是不要像现在这个样子不说话。”
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真的会疯,会被她这个样子逼疯。
女子没有说话,只疲惫地靠在他的怀里,略略有些溃散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一厚叠的信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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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炎找到治愈苏月脸上那道疤痕的药方,是在三日后的清晨。
终于找到了。
他欣喜激动地将那本书拿去给苏月看,他拉着苏月的手,笑着对她说,药方上的药他只缺一味懿容草,他出去找药了,很快会回来,让她好好等她。
他真是舍不得与她分开,要不是考虑到她腹中有孩子,他想,他一定会将她带在身边。
跟景帝道明了原因,商慕炎便走了。
也就是等商慕炎走后,苏月才知道,懿容草根本无人知道其真正在哪里,有人说在皇宫里面,有人说在黑帮手里,有人说在民间
甚至还有人说,可能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一味药。
众说纷纭。
但是,有一点,却很肯定,那东西太难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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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炎终于还是回来了,带着一身的大小伤痕和懿容草。
在他离开的二十天后回来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得到这味懿容草的?就像没有人知道他身上的那些大伤小伤是从哪里来的一样。
顾不上给伤口包扎,也顾不上将凌乱脏污的衣袍换下,他一身风尘仆仆地直奔倚月苑。
还没进门,他就急切地喊着“苏月,懿容草找到了,你的脸马上就可以好了。”
倚月苑里没有苏月。
只剩下春红柳绿,两人面容惨淡地坐在屋檐下。
“侧王妃呢?”
商慕炎疑惑地问。
两人顿时哭了出来“不知道,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侧王妃了。”
商慕炎身子一晃,手中的懿容草跌落在地上。
好几日?没有看到?
肯定是回到林子墨身边去了,又或者是,林子墨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将她逼回去了。
他要去找她。
她怎可以说话不作数?说得好好地等他回来,结果怎么出尔反尔?
他要去状元府将她带回来。
可就在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急匆匆而来的内侍总管高盛,听说,有人将他商慕炎告上了朝堂,说四王府的那场大火是他纵的,景帝让他速速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