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纸们,素子先认错哈,昨天各种昏头,将寒寒的左右脚的伤搞反鸟,其实,先被禁卫伤的是右脚,球赛被商慕晴伤的是左脚,素子搞反鸟,见谅啊,见谅
“因为我!”
一道清润的女声,来自门口。
众人再次一愣,纷纷回首看向门口,连坐在高位上的帝王也是怔了怔,抬眸朝门口看去。
门口的壁灯莹莹,直耀得来人裙裾轻曳、步履缓缓嫘。
是两人!
一个女子,一个妇人,妇人轻轻搀扶着女子。
女子众人再也熟悉不过,可不就是今日在马球场上谱写传奇的四王爷的侧王妃苏月,此时,只见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一幅大病未愈的模样辁。
而在她边上轻扶着她的那人,看身形体态,人应该已到中年,只是其步履稳健轻盈,似是身体状况极好,她。
大部分人都不识得。
不识得倒不打紧,只道是四王府的婢女下人之类,打紧的是,这样看过去,似乎好像方才那一句“因为我!”是出自她的口。
因为她?
众人皆被震撼,甚至连女子本人似乎也不意会如此,脸上露出微愕的表情,看向身侧的妇人,妇人将她的手臂轻轻握了一下。
景帝缓缓眯眸,盯着来人。
商慕寒眸光微闪,轻轻抿了唇边。
苏月看了瞎婆婆一眼,淡淡垂下眼帘,轻轻拂了裙裾,在殿中央对着景帝跪下,边上的瞎婆婆亦然。
“儿臣参见父皇、皇后娘娘、母妃!”
苏月微微颔首,目光轻轻睇过前方一顶银面的男人。
景帝敛眸,伸手一指,直直指向瞎婆婆,沉声问道:“她是何人?”
虽指着的人是瞎婆婆,可他的目光却是紧紧落在商慕寒的脸上。
对,他问的人是他。
因为他一向最为看重、也最为信任的儿子竟然心生外向,要偷他的灵珠,而做贼的理由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老妇人。
商慕寒眼波微动,没有吭声。
景帝骤然一手重重拍在椅把上,厉吼:“说!她是何人?你为何要将灵珠给她?”
众人一骇。
边上的皇后先也是吓了一跳,不过旋即,唇角却是微微一扬,又快速隐掉。
淑妃苍白着脸,商慕仁眸色深深、商慕展唇角微弧点点、何雪凝水眸萦上一抹忧色,商慕晴一脸愕然。
商慕寒长睫轻垂,不知心中所想。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商慕寒。
苏月感觉到瞎婆婆略带示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她会意,抿了抿唇,开口“父皇,婆婆是儿臣的亲人,儿臣在宰相府后山,就是跟她相依为命,婆婆从小将儿臣养大,在儿臣心中,婆婆不是亲娘,却胜似亲娘!”
众人怔了怔,原来是苏月的亲人。
商慕寒也轻轻抬起眼梢,看向苏月,漆黑如墨的凤眸中眸色深幽。
触及到他的目光,苏月未做理会,将视线掠开,继续道:“婆婆养育之恩,儿臣无以为报,儿臣听说,灵珠是世间罕药,食之可驻颜,可延缓衰老,可白发转黑,就想着,如果婆婆能够食之,便可永葆年轻、陪着儿臣,儿臣将此想法说与给四爷,并要四爷满足儿臣心中所想,四爷心系儿臣,不愿拂了儿臣心愿,所以才冒死前去窃取!一切都是儿臣任意妄为所致,都是儿臣的错,跟四爷无关!请父皇绕过四爷,一切罪责都由儿臣来承担!”
说完,苏月便躬身伏在地上,虔诚地伏在地上,埋首不抬。
众人恍悟。
也似乎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就是在马赛之前,商慕寒曾经去窃取过灵珠,是吗?
然后没有窃到,还受了伤,是吗?
难怪啊,难怪!
难怪这个女人拼得一死,也要赢得这场比赛,原来是为了这个妇人!
景帝沉眸,看了看苏月,又看了看跪于苏月边上的妇人,妇人此时低垂着眉眼,眼观鼻鼻观心,不知心中所想。
景帝眸光微微一敛,末了,又将视线转向商慕寒,商慕寒眉心轻轻一拢,下一瞬,已轻撩了袍角,同样跪在地上。
“父皇,虽说是苏月想要这颗灵珠,但是,一切行为都是儿臣所为,夜闯朱雀宫的人是儿臣,跟苏月无关,儿臣既然愿意为她甘愿犯险、冒犯父皇,儿臣便也甘愿为她受罚!请父皇看在苏月也是孝心一片,而且也已为此事付出了惨重代价的份上,绕过苏月这回!”
商慕寒说完,亦是深深埋首、伏在地上。
这时,除了进门时说了那一句为了我以后,一直沉默的老妇人也禁不住出了声“皇上,都是草民的错,跟四爷和侧王妃无关,他们所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草民。草民不过贱命一条,今生何德何能,得四爷和侧王妃如此厚待,草民心中感激不尽,又岂会一人置身事外,让如此有情有义的两人承担这所有罪责?草民甘愿”
“够了!”景帝骤然怒吼,将瞎婆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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