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猩红,呼气的气息灼热而急切,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滑落,滴在她娇嫩莹白的肌肤上,更加显得香艳撩人。
深吸一口气,雷谨晫使出他平生最强的自制力,强制压下心里的各种火,淡定地将她的小内内拉好,淬火的寒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老子总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不是做死的,而是憋死的!”
金玉叶躺在床上,姿态那叫一个悠然自得,嘴角的笑容那是各种得瑟,“二叔,你还是去操我大爷吧,我不拦着你!”
这叫什么?
是不是所谓的做了坏事还说风凉话?
绝对是!
某大首长脸色再一次黑了,沉了,郁结了。
侧身在她身边躺下,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的红唇,寒眸的火苗明明灭灭,“嘴巴再这么刁,信不信老子直接塞到这里面去?”
金玉叶看到他几乎快要将她灼伤的晶亮眸子,他眼底的隐忍和紧绷的身体,让她心里一突,碧色的眸子微闪:“别啊二叔,口味太重了!”
丫的,着火的男人可撩不得!
闭眼睡觉!
雷谨晫看着她难得乖巧的样子,冷嗤一声,心里止不住喟叹,这小骚狐狸,倒是能屈能伸!
铁臂将她捞进怀里,灼热的大掌在她背脊上轻轻地拍着,冷冷的声音透着一股沙哑的磁性,“第一次杀人,老子还怕你会做恶梦,不过看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想来也不可能!”
当年他十六岁第一次杀人,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金玉叶眼睑颤了颤,并没有回话。
她都忘了她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子了,古代别的不多,就人多,她身为杀手,又上过战场,杀人就跟切萝卜一样,杀多了,体内的某根神经早已变得麻木僵冷。
怀里的人儿呼吸绵长轻缓,双目微合,长而卷翘的睫毛就像两排小扇子,根根分明,看起来坚韧有力。
倾身在她眉心处落下极轻的一吻,某大首长感觉到仍在叫嚣的小怪兽,吐出一口气儿,无奈地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大冬天的,冷水澡,够销魂的。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本是熟睡的某人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碧眸幽幽,深邃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少顷,她无声的勾了勾唇,她倒是没想到,一个这么强势霸道的男人,在明明得知她和别个男人上床,且那个男人还是她叔的情况下,他还不放手。
丫的,是她魅力无敌了,还是这个男人的接受能力无敌了?
可是,她对霸道强势又缠人的男人无感啊。
更何况,他是兵头子,正义的代表,她是贼头子,专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天生对头。
这样的两人,钻一个被窝里了,是啥情况?
哧啦——
浴室的琉璃门被拉开,某人只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将近一九零的高大身材,劲腰窄臀,两条长腿笔直有力,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水珠,看起来莹润透亮。
由于常年锻炼的关系,身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赘肉,处处肌理分明,肌肉膨胀而透着紧绷感,六块腹肌结实有力,如此身材,堪比顶级男模。
不,或许顶级男模都没有他这身强而有力的结实肌肉。
嘘——
一声流氓哨在这安静的房间响起,金玉叶侧着身子,手肘支撑在床上,手掌托着脑袋,姿态慵懒邪肆,碧色的眸子泛着纯欣赏的亮光。
“二叔,你以后若是转业,去当模特,绝对是一条好出路,不费脑子,摆摆身姿就能财源滚滚!”
回应她的是一个爆栗。
雷谨晫掀开被子,将她往另一边挤了挤,“少给老子胡说八道,睡觉!”
金玉叶揉了揉吃痛的脑门,心火直冒,“丫的,给老子滚回自己的卧室睡!”
操,她讨厌动手动脚的男人!
雷谨晫怔愣一秒!
接着,冷峻的脸黑了,他强势地挤进她的被窝内,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揽在怀里,这才冷冷道:“女孩子不能说老子,你没有老子该有的东西!”
“老子喜欢,老子乐意,你有……唔!”
话没说完,喋喋不休的嘴巴便被某只大禽兽给堵住,又是一番强势霸道的狼吻,这次他没有那么快放开她,而是使劲儿的亲着,吻着,舌尖与舌尖勾缠。
一个吻,霸道又凶狠,好似要将她吞进腹中一样。
金玉叶被他吻得肺都快要炸了,精致的脸庞涨得通红,她睁着眼睛,见他还没有放开的打算,心下一狠,抬腿就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去。
那势头,又狠又厉,毫不留情。
然而,男人好似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在她脚膝还未触到他,便被一只大手捉住。
雷谨晫唇瓣从她唇中退离,那脸色足以用锅底来形容了,璀璨的眸子寒光凛凛,冷冽异常,“操,你这是想废了老子?”
妈的,这只小狐狸,还真他么的狠!
金玉叶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待肺部那股窒息感缓和,她抬眸看他,表情桀骜,“对付流氓禽兽,不该这样吗?你以为本小姐是什么?谁都可以占便宜?”
雷谨晫眸色越发冷凝了,刚冷的面庞就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你认为老子是在占你便宜?”
金玉叶勾唇,嗤嗤地笑出声来,看着他,挑眉:“难道不是?我是你准侄媳妇儿,叔叔钻进侄媳妇儿的被窝,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雷谨晫静静地看了她半响,冷寒灼亮的眸子晦涩莫名。
两个人眼神对视,一个桀骜不驯,邪气凛然,眼底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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