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被人放了催情香。”慕岚呼吸有些急促,没有隐瞒直接坦白。
裴寒熙漆黑的眸子一片阴寒,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竟然差点又让她受到伤害,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慕岚脖子上的红痕,裴寒熙的拳头再一次握紧,俊脸瞬间布满阴霾。
裴寒熙把慕岚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去,陈皓关切的迎了上来,“小岚怎么样了?”
裴寒熙薄唇紧抿,毫不客气直接一拳砸在陈皓的脸上,“下次要是敢碰我的女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想起怀中的人儿刚刚差点被陈皓轻薄,裴寒熙胸腔的怒火怎么都止不住,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全身上下都是危险的气息,没有敢靠近。
叶荷娜本来想说什么,看裴寒熙如此吓人的脸色,只能乖乖的闭嘴。
陈皓身子无力,裴寒熙用尽全力的一拳让他直接摔倒在地,叶荷娜惊慌的立马蹲下身子搀扶他,“皓,你有没有怎样?”
陈皓一把甩开叶荷娜的手,自己一个人坐在地上,空洞的目光投向房间里的大床,脑海中是刚刚发生的一幕,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失态的笑出声,渐渐笑到难以自抑。
她对他是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情了,她说要是碰了她,他就会看到她的一具尸体,她那么绝决的捍卫自己的清白,只因为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裴寒熙。
这就是慕岚,她爱的时候死心执拗,不爱的时候决绝残忍,心如磐石,不管做什么都再也入不了她的眼。
“皓,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身不由己。”叶荷娜从身后抱住陈皓,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背上。
陈皓没有出声,就这么任由叶荷娜抱着他,许久才听到他淡淡的问道:“你是第一次?”
陈皓也很吃惊叶荷娜竟然是第一次,虽然他被药性主导,但进入她受到阻碍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仔细回想,她这几年一直在他的身边,还真的没有看到她和哪个男人来往密切,她似乎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叶荷娜咬着唇没有吭声,她一直都死皮赖脸的跟在他的身后,这一点根本就不用怀疑,他这样问无非是不信任她,又或者是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不爱你。”
叶荷娜心痛万分,双腿间撕裂的痛更是让她倒抽了一口气,她有想过和心爱男人的第一次,盼了多年的男人碰了自己,没想到会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楚,还要被一伙人目睹。
叶荷娜收起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微微扬起头,坚定的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一直都知道,我不后悔。”她只是看不得他难受,一直以来习惯把他放在了生活中的第一位,这是一个日积月累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
也许她就是犯贱,要是不犯贱怎么会追逐一个从来不正眼看自己的人。
“我们过段时间结婚吧。”陈皓轻轻闭上眼睛,他最痛恨的便是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尤其是他的父亲,母亲悲哀的一生仍历历在目。
他碰了她,就一定会负起应尽的责任。
叶荷娜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整个大脑一片混沌,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确定性的开口,“皓,你说什么?”
叶荷娜声音里夹杂着颤音,她害怕这只是幻听,只是一个梦,等梦醒来一切都是空的。
陈皓十分的冷静,淡淡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爱你,这样你还要和我结婚吗?也许我们的婚姻注定会是一潭死水。”
眼眶中的泪水肆无忌惮的落下,叶荷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喉头哽咽的难受,明明是应该无比幸福的场景,她却觉得心酸,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可是何其嘲讽,这一切的原因只因为他占有了她的身子,如果没有今天的这一出,她大概永远都听不到这样的话。
她一直都知道,他不羁的外表下是一颗负责任的心,他母亲的事情在他的心中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最初的心动,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们结婚的前提是,他不爱她。
心中苦涩,叶荷娜最后还是笑出声来,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不是吗?至少他愿意对她负起责任,这已经足够了,未来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总有一天会对她上心。
直到她闭上眼睛的时刻,她才明白,世事难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等候。
他是她的劫,注定逃无可逃,很多时候她都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前世欠了债,这辈子只有还债的份。
“皓,我愿意。”叶荷娜吸了吸鼻子,从身后抱住陈皓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
陈皓颤抖了一下手,挣扎了几下,最红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但愿你不会后悔。”
“不会,死都不会。”叶荷娜愉悦的掀了掀唇,大胆的在陈皓的俊脸上印上一个吻。
陈皓一愣,没有推开她,转头淡淡的看着她笑靥如花的小脸,这样的她,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她任性的样子。
慕小岚,从此你我的生活真的是条平行线了。
裴寒熙带着慕岚直接从酒店的特殊通道离开,慕岚只觉得自己处在一片冰天火热之中,身边熟悉的气息挑逗着她每一根神经。
“寒熙,我热,很难受。”慕岚环住裴寒熙的腰,像一直不安分的小猫,在他的怀中蹭来蹭去,声音沙哑到极致。
“乖,我们马上到家了。”裴寒熙心疼的揉了揉慕岚的发丝,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心一阵阵抽紧,一边给夏小越打电话,一边观察着慕岚的神色。
夏小越的回答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两个人发生关系。
裴寒熙踩了一下油门,迈巴赫飞奔在路上。
这一晚的慕岚很热情,裴寒熙明白她是被药物主导,既要承受她的诱惑,又要时刻保持着清醒,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非人的折磨。
慕岚一直到大半夜才消停,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裴寒熙用手臂支撑着脑袋,认真的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脸,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桌子上被调成静音的手机闪了一下,裴寒熙轻轻掰开慕岚的手,一动慕岚就皱起了眉头,整个人把他这边靠过来,口中低低的喊着,“寒熙,不要走。”
裴寒熙把慕岚往怀中带了带,没有起身,直接划开了电话,压低声音道:“承佑。”
“老哥,查到了,今晚的一切都是酒店一个叫钟小童搞出来的,她只说收到了一个女人的指示,至于那个人是谁,连她都不知道,每次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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