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问,事实上无论你要对那家伙做什么,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需要确认你别伤害我们简氏子弟。”
“无论剑十三还是霍克,我都可以放过,因为实际上他们对我毫无威胁,而他们做的事情,其实并不致死。”唐天佑想了想,又道:“霍克倒是该死,可他实在太弱了,老实说,在我发话要追杀他的当时,我就已经决定放过他了,因为真的不值得。”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发现唐天佑的语气很真诚,表情很真挚,态度很诚恳,也就是说,这少年真的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所谓的“原则”,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所以他们越发好奇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想要了解一些信息,可那些人的层次太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曾在十四层楼问过这些问题,可十四层楼给我的答案是没有这方面的情报。三位已经先天七段,又是各自组织里的核心成员,我想,应该有资格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唐天佑从怀里掏出那块田劲风给他的腰牌,轻轻放在桌面上:“现在,各位,仔细看看,然后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代表着怎样的含义?”
房间里很安静。
一张长桌,这边坐着两个少年,那边坐着三个成年人,在桌子中央是一块黑色的腰牌,远处还坐着面无表情的青袍人。三个成年人的目光都落在腰牌上,脸上呈现出各不相同的古怪表情。
“为什么你觉得我们认识它?”第一个开口的是楼外楼的楼不凡。
“我并不确定,”唐天佑笑了笑,接着道:“可是你们今天是来杀我的,所以你们必须付出点什么才可以离开,明白我的意思吗?”
楼不凡的脸色变了变,道:“比如说呢?”
“比如说性命,”唐天佑玩味的看着他:“你要不要试试?”
随着他问出这句话,不远处的青袍人身上仿佛发出了“锵”的一声,就像是长剑出鞘的声音,他是先天九段加上剑魄之躯,是这世上战力最强的存在之一,单单是领域内精纯的剑气就让三位先天七段来客的身上不停的冒冷汗。
“不用,”楼不凡很迅速的摇头:“事实上,这东西我看到过不止一块,在楼外楼的机密文档里有不少关于它的记载。”
楼不凡讲了一个相当有传奇色彩的故事。
“大概是三十年前,某座三流城市的某条街道上新来了一个流浪者,自称叫姚爱伦,他和其他的流浪者看上去没什么两样,每天卑微的乞讨,在垃圾堆里找别人扔掉的吃食,有时候乞讨到比较多的东西后还会给施舍者磕头,而那条街道正好被某个三流势力统治,所以这些流浪者平时还会经常性的遭遇抢劫、勒索和殴打,对此,大家都习以为常。”
“你想说这个姚爱伦是与腰牌有关的隐藏高手?”插嘴的是枭盟长老拉斐尔:“可这个人吃垃圾,给人磕头,如果他真有绝大的来历,不觉得这样会丢家族的脸吗?”
“这些问题整个楼外楼都没法回答,”楼不凡苦笑道:“事实就是姚爱伦确实与腰牌有关,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人的实力真的很卑微。”
“继续说吧,他到底做了什么?”唐天佑问。
楼不凡点头道:“他与另外一个女流浪者产生了感情,一起卑微的生活,可是那个女流浪者却被那个三流势力的小头目给看上了,并且派人抢走了她。”
整个故事看上去都是发生在社会最底层的血泪史,可是接下来,却出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变化。
姚爱伦狂怒了,他在众多流浪者们担忧的目光中冲进了小头目的住所,半个小时后独自一人带着遍体鳞伤冲了出来,流浪者们都以为他吃了大亏,想要过去安慰,可他径直推开所有人离开了。
很快大家就听说小头目形容诡异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至于那个女流浪者却不在,因为她被小头目献给了该势力的首领,而紧接着传来的消息是姚爱伦冲进了该势力的大本营,并且再次带着满身伤痕离开,而该势力的首领同样形容诡异的死在房间里,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也没有流血,却已经停止了呼吸。
“这是古武的手段吗?”插嘴的又是拉斐尔。
“不知道,”楼不凡道:“总之,姚爱伦杀掉了首领,抢回了自己爱人,依然回到了那条街上。”
“就这样?”唐天佑皱眉道:“这与腰牌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