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废话。”袁厚仰躺在沙发上,再次用力按住杨子露的脑袋,杨子露便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含住,脑袋便上上下下的吞吐起来。
袁石开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了,病情好好坏坏,人是没有死,不过总归是被医院用贼贵的药品吊着一条命,这一周可把袁厚折腾苦了,将近一天两三万的费用倒是小事,这每天陪床伺候屎尿,也不敢睡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袁厚给老爷子找了一个护工,可惜医院方面说一周之内病情不稳定,不能让护工照顾。
今天是第七天,袁石开终于不在那么折腾了,留下那个护工看护着,袁厚急匆匆的赶回家来。在车上的时候,就给杨子露打了一个电话,妈妈的,憋了一个礼拜,这股邪火怎么也得找个发泄的场所。
连续几天的传染病封城举动,预定的两次群|交流会计划也胎死腹中,杨子露也是那种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品种,在家的时候用些情趣用品,怎么也没有那种男人身上热乎乎的热度,接了袁厚的电话,便把孩子丢给小保姆看管,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前奏过后,衣服也不脱了,袁厚直接掀开杨子露的裙子,却发现里面是真空状态,早已经是准备就绪,只等枪炮上膛了。
“我靠!”袁厚极为兴奋,把杨子露按倒在沙发上,直接后入式挺进。
一番激情云雨。
袁厚一边做着活塞运动,心情大好,说道:“露露,就咱们现在做的这个事,这就是一个很牛叉的谜语,猜一个人名,你说是什么。”
杨子露一边迎合着,脑袋已经是兴奋的一片空白,咿咿呜呜雅蠛蝶的叫着,没有理会袁厚问的话。
“草!”袁厚使劲儿挺送了两下,把杨子露干的直翻白眼:“猜谜语!”
杨子露想了想,说:“蒋干。就是三国里那个被周瑜骗了的傻子。”
“胡扯,我又不姓蒋。再猜。”
“比干。就是那个封神榜上被掏了心的老头子。——其实你这个谜语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我们在群|交流会上,经常比干。”杨子露说道。
“我他妈跟谁比了?我跟谁也不比!不对不对。再猜。”袁厚啪啪的在杨子露的翘臀上拍了两巴掌,继续运动。
“给个提示呗。”杨子露腻声说道。
“是个女的,现代人物。不是什么封神榜三国演义的。跟你有关。”袁厚觉得自己的智商真他妈是高才。
“哦——哦哦——”杨子露属于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哪有这种智商猜这么高难度的谜语?只能用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来掩饰自己的无知。
“猜不着了吧?猜不着了吧?我就说嘛。这么高难度的东西,一般人肯定是猜不出来的。”袁厚得意的哈哈大笑,战斗力猛增。“干死你!干死你。你个死露露。”
忽然。杨子露灵光一闪,迎合了两下,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干露露’对不对?一定是‘干露露’对不对?对不对?”
“草,你怎么猜到的?”袁厚瞬间萎了。
“……”
小雨淅淅沥沥,看见这小雨,袁厚就响起萧雨这个死对头来。如果不是他的关系,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被折腾进了医院?你说老爷子袁石开也是,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这亏得是没有吃成,要是真的吃成了,早早晚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相比之下,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像杨子露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可以用的,多方便多简单。虽然偶尔与别人共用一下,这也不算什么不是。
云雨巫山,浑身汗淋淋的,两人泡了个鸳鸯浴,在浴池里袁厚又来了兴致,两人就又一次“干露露”了一回,把杨子露弄的浑身酸软,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了。而袁厚这时候,依旧是精神百倍。
一边干露露一边吃奶,人生乐趣,莫过于此。
云雨之后,两人平躺在鸭绒被的大床上,享受着jian情四射的余韵。
就在这时,袁厚的手机响了起来。
袁厚穿着一件四角裤头,光着脚丫跑到客厅,在沙发上面找到自己的裤子,这才接通了电话。
“袁先生,有一个好消息通知您。您父亲的手术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明天上午的十点左右。主刀医生,将会是我们医院外聘的国际专家伯尼·贝恩先生。伯尼先生是心胸外科手术界的泰斗级人物,做这类手术已经有近千次的经验,没有一例失败的记录,所以,我们相信您父亲袁石开先生,一定会平安无恙的。”
“谢谢,谢谢。”袁厚大喜过望,只要不让这个萧雨要挟住自己,其他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妈妈的萧雨,你以为你会扎两针,这世界没有了你地球就不转圈了?老子有的是钱,国内的医生不成,咱可以找国际医生。就不信这手术除了你这太阳系就没有人能做了。“那在伯尼医生到来之前,我需要做什么吗?”
电话那边顿了顿,很肯定的说:“你只要准备钱,就行了。”
“……”
第113章太不地道了!
“伯尼先生看过令尊的病历,也听取过有关袁石开先生的病情报告。这是由我们科室的外籍医生,同时也是伯尼先生的亲传弟子,做的病情报告。在听取了袁石开的病情报告之后,考虑到华夏国的国情,伯尼先生希望您认真看一下这份文件,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请在右下角签上您的名字。”护办室里,一个小护士把一份文件丢到袁厚的面前。
袁厚作为一个医务人员,自然知道,这是任何手术之前,都要走的一套程序,包括手术情况告知,家属知情同意书,潜在情况分析等等许多东西,发生的不发生的,有可能没可能的,全都得罗列在上面,以防万一。很多医院连“麻醉过程中意外死亡”等情况都列举出来,作为免责声明来使用。
“麻烦您,用一下笔。”袁厚发现这个对自己进行术前告知的小护士长得有那么几分姿色,没话找话的说道。实际上他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就一直准备着一只派克金笔。
小护士浅笑一声,仪态万千:“您看过了吗?”
“不用看了,这些东西就是走个过场,我明白得很。”袁厚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了笑,刷刷的在“家属签名”一栏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在“与患者关系”一栏写下“父子”两个字,然后就交还到小护士手里,顺势,还装作不经意的扫过小护士的手指。袁厚甚至感觉到了小护士被自己抚摸一下之后,身体上产生了细微的不可察觉的颤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袁厚忽然看清楚了刚刚自己签过名的那份文件的标题:“病危通知书”。而患者姓名一栏,赫然写着袁石开的名字。
“不应该是手术通知书吗?怎么变成了病危通知书?你们就算搞错,也不能错的这么离谱啊!”袁厚夸张的叫着,抽回手掌,把那份病危通知书打开来仔细阅读了一遍。
“是的,就是病危通知书。”小护士点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而且我也早已经提醒过了,希望袁先生您能认真看一下。不是吗?”
“胡说八道!”袁厚把病危通知书拍在办公桌上,“我父亲怎么能病危呢!这几天明明一天比一天有好转,这点小伎俩,别来糊弄我,我也是搞医学的。自己的爸爸身体怎么样,我自己还是清楚的。”
就在这时,护办室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蜂鸣声,一个挂着房间号和“袁石开”字样的小牌子下面,那个红色的报警灯忽然闪亮了起来。
“快!”带着两道杠小帽子的护士长从里面的房间里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联系医生,看一下这个病人现在的情况。”
袁厚也有些愣神,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明明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拉动了报警装置呢?
现在也顾不得想这么多了,袁厚转身冲出护办室,向着袁石开的病室跑了过去。
“喂。”小护士在袁厚的身后招呼道:“你不是也是医务工作者么。怎么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
——病情的变化,这不一定都是人说了算的。因为谁也无法预料,病人的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情况。这一点,就算是再好的医生,也有马失前蹄的可能。在其他国家,这或许并不算什么。可惜的是在华夏国这个可爱的国度里面,是不会给你一个医生马失前蹄的机会的。华夏国医生们面临的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把病治好,咱们互不相干。要么,拿好传票,咱们法院见面。
基于这个原因,人家外籍专家来的时候就说了。先签了病危通知书,要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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