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李钰颜和阿南两个人,阿南脸上的冰冷褪去,嘴角一咧,笑得无比灿烂!
“姐姐,我真是不喜欢基地的人,脸都僵了,太讨厌了!”
说罢揉揉脸,完全就是个阳光的大男孩。
“行了你,谁让你做出这副样子的,你姐的气势是你笑笑就能打破的吗?”
李钰颜笑着掐了一把阿南的脸,脸上也露出真实的笑容,这个弟弟啊!多好的一个男孩子非说他不严肃一点,是落了自己的威风,在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你陪姐姐喝一杯,姐姐一回来就伤感,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晚上做梦都是小时候的事情。”
倒了两杯酒,阿南也做到了李钰颜对面,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姐,咱们去祭拜祭拜您的家人吧,明天请村里人吃饭,可有的忙了,您说您回来,村里人也太热情了吧,都送礼物来,不办一场宴席都不行!”
阿南摊到沙发上,一脸愁容,这些琐事都得他安排,请厨师,买宴席需要用的东西,吃的喝的,肉菜调料一大堆,自己忙了整整两天才安排好明天的宴席,明天客人都来了还得他帮着招待,他记事起就是孤儿,对这种热闹的场面,大爷大妈的寒暄,简直是想想都头皮发麻!
“我对村子感情深,这些年修路、带着村里乡亲搞农副产业,大家也赚了不少钱,村里人都善良淳朴,我回来了肯定是有这一遭的,你放心,大家都很欢迎你来我们村安家落户的,这么帅的年轻小伙,不知道多受村里小女生的欢迎。”
李钰颜说完忍不住笑了笑,她可记得昨天阿南还跟他抱怨,老是有小姑娘来家里说要帮忙,还不好意思往外赶,谁让自己弟弟长得帅有气质,她可帮不了忙!
阿南无语得看了一眼自己姐,翻了翻白眼,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要是放在古代,倾国倾城就是说的她,现在回村里,长得漂亮还有本事的女人,以后不知道多少拉霉的会进门呢!
李钰颜也不管他翻了多少个白眼,自顾喝了几杯酒,站起身拿了客厅门口放着的香蜡纸钱。
“走,带你认认人去,你是我弟弟,得跟着我磕头。”
阿南跟着站起了身,他是该给姐姐的家人磕磕头,姐姐的家人也是他的家人,以后只有他和姐姐相依为命了,希望在天有灵,姐姐的家人能好好保佑姐姐,姐姐这些年实在过得辛苦,他都十分心疼!
货车司机把车停到了院子里,现在正在卸货,里面都是李钰颜惯用的东西,还有各种仪器和两大箱子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很沉的东西。
两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搬进了阿南指给他们的客厅旁边一间房间里,生怕磕了碰了。
出了院子没走几分钟就到了葬着家人的坟前,大大小小好几个坟,李钰颜深深呼吸了几口,才跨步走了过去,也不顾地上脏不脏,就跪了下去。
阿南看着只穿着短裤的李钰颜,白嫩的膝盖跪在地上,张了张嘴,也没有提醒,只是跟着跪了下去。
两人默默无言烧完了纸,一句话也没有说,火光照亮着李钰颜的脸,此刻脸上满是泪痕,嘴唇还在微微颤抖着,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这么。
说她想他们了吗?说她这些年遭遇了多少追杀吗?说她现在很有本事也很有钱够他们一家人过几辈子吗?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怕一开口,只剩下呜咽。
看着火光燃尽,对着几个长辈的坟一一磕了三个响头,阿南也跟着磕。
“这是我的弟弟,现在跟我们是一家人,我带他来让你们看看,以后我们相互依靠,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李钰颜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声音里带着难言的悲痛。
说完便起身往回走,阿南看了看走路都踉踉跄跄的李钰颜,又鞠了一躬才跟上去,扶住了她,看着自己姐姐哭得眼睛通红,满眼都是担心。
他知道姐姐家人的去世是她多年的心病,他不知怎么安慰,也只有陪在她身边而已。
回了家,两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自行离开,车没有开走,她嘱咐过,这辆车留着在村里或许能用上。
阿南把那辆黑色越野也开进了院子,幸好院子够宽敞,门也开得够大,停两辆车倒是没什么问题。
李钰颜进厨房看了看,里面放满了东西,看来为明天的宴席阿南当真没少准备,挽了衣袖随意煮了饭炒了几个菜,许久不动手了,拿惯了刀剑的手,拿菜刀还有些许生疏之感,祭拜完家人又有点心神恍惚,切土豆丝时不小心切到了手。
阿南在一旁打下手,看到了就帮她包扎好硬是要她去客厅坐着不让她继续做饭了。
不一会儿阿南把饭菜端进了客厅,这会儿天快黑了,看着电视听着声音吃饭,倒是显得格外温馨。
吃过了饭,阿南主动去刷碗,李钰颜洗了澡洗了头回了二楼房间,一楼两个房间一个客厅还有厨房和洗手间,二楼除了没有厨房其他格局都一样。
一楼的两个房间一个用来放她的东西,一个房间做了诊所,村里有诊所,只不过也就只能治治小感冒,稍微严重点都得去镇上,要是有个急病,一耽误怕误了大事,她反正也在家,闲来无事开个小诊所,也算是回报当初村里人在他们家人去世后准备后事时的帮忙了。
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把拿上来的木盒子打开,这神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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