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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得陆梓鸣脸红。
也是,他这几日被我折腾得团团转,要伺候我,还要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多多吃饭,苦涩还来不及,哪里有功夫管别人是不是来偷看。不过也算小有成效,陆梓鸣的脸总算有些肉让我掐掐了。
陆梓鸣缓了缓神色,不无担忧道:“不知道宝樱女皇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点头道:“是呀,好吃好喝,性命无忧……在两国处于剑拔弩张的时候还这么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敌国皇帝……宝樱女皇倒真是会打如意算盘。”
梓鸣问道:“您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我点头道:“把我们困在这里而不诛杀,倒也算得上是明智之举,而且,我想我在这里的消息也一定很隐蔽,所以我们现在算得上是被秘密软禁了。其实,宝樱女皇现在也处于观望态度。我军派来攻打宝樱的军队现在群龙无首,难成气候,她自然无需担忧,反而更吸引她目光的,是我国和蓝玉的战斗。现在我在她手上,可谓是她最大的筹码,不论我过和蓝玉国谁赢了,只要有我在她手上,她都会是最大的赢家。”
珊瑚和梓鸣疑惑地望我。
我继续道:“如果蓝玉赢了,很显然,宝樱女皇会立刻用我项上人头来显示诚意,而后和蓝玉一同瓜分我栖凰。相反,如果我国赢了,就意味着蓝玉已是我国囊中之物,那么宝樱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我为质,要挟我国交出既得利益,甚至,以我来控制栖凰,进而图谋三国。”
果然,珊瑚和梓鸣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我轻笑道:“担心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何况,依我看,我军一定能胜过蓝玉,所以,我立刻死掉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呀。”
“可是……”梓鸣道,“难道,陛下在来宝樱之前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种结果?”
我摇头:“当然不是啊,我连自己怎么坐上马车来的宝樱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深思熟虑啊。”
“那么陛下现在有何打算呢?来宝樱后,总得有个目的吧。再次坐以待毙,总归,总归……奶奶那边,一定有所成就,可是我却……”陆梓鸣握紧拳。
我伸手覆在他的手上,道:“你是男儿家,自然不必计较些功名利禄,也本不该涉及些打打杀杀。叫你来战场,原就是我的不是……你不如陆老将军,本也就是人之常情。再说我来宝樱的目的,本也就只有一个,就是将你从军妓的营帐中带出。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要好好清闲一下了,在次日日闭目养神,更有美男作伴,总好过在朝堂殚精竭虑吧?你也是,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我的手抚上他带着疤痕的脸,“也不懂得珍惜自己。还有啊,真是的,朕的妃子,焉能让别人染指?”这还是我到宝樱来后,第一次对梓鸣自称朕。
“陛下!……”陆梓鸣红了脸。
我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但很快从花痴的状态中恢复出来,道:“那个那个梓鸣啊,这个这个咱么当初怎么说的来者,你竟然又犯规了?!说好不要叫我陛下要叫夫人的呀。今天怎么罚你呢?”我一脸坏笑。
陆梓鸣一脸受挫。
“啊,我想到了,就多吃两碗饭吧。呵呵,珊瑚,去叫人传膳……”
“是,夫人。”
“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在死寂的宝樱皇宫里,从三日前起,莫名地多出了一块热闹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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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是陆梓鸣自来到宝樱皇宫后的第100…1次欲言又止。
我靠在躺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
连一旁的珊瑚也捺不住性子了,道了句:“夫人,五日了……”
我一脸疲倦。
是呀,五日了,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疲倦地闭眼,又睁开,眼里已经没有一丝疲惫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精神。我从躺椅上起身,理理衣服,对身旁两位美男道:“也罢,是该打起精神的时候了。”
两人面露喜色。
“珊瑚,叫人去通报,我要见女皇付含情。”
“是。”
我又一次立在付含情面前,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在大殿上,而是她的书房。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疏帘你对朕的书房可有些什么看法?”
我继续耸肩,道:“不是,只是感叹,做女皇真是日理万机,看看这堆积如山的折子便知道了。看来,不仅我栖凰如此,你宝樱也如此啊。当女皇,怕是最最辛苦的职业了。”
付含情笑道:“听你的语气,倒像是个未曾体验过的寻常女儿。完全不像一国之君该有的抱怨。”
我看着她的眼睛,像是看在她的眸子里,问她:“女皇从未嫌过这差事苦?”
她也看着我,笑对道:“苦在其中,乐在其中。”
我摇头道:“我果然不能理解了……就好比,我不理解,您为何一定要获得我栖凰领土一样……多一个子民,便多一分操心……还是说,女皇你更喜欢这种无休无止的自我虐待?”
她眯眼:“疏帘你也是一国之君,怎会不理解,在权欲面前,人的弱小?”
我咄咄逼人:“陛下如此说来,是敢于承认自己的弱小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那么疏帘岂不是连承认自己的勇气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文的越来越多,给我留言的人也越来越多,呵呵,许多亲们良心发现,不当霸王,给我留言,十分感谢。呵呵。希望营造一个“天下无霸”的童话。
借用《天下无贼》里的话,也是给我留言的亲的一句话吧:“你们谁霸王啊?谁啊?谁啊?”
呵呵。
☆、第三十一章小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