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应声再次背起雪书,朝前方木桩间的一条小道走去。
郑言忆呼吸急促地刚要跟上,却发现她的脚被一条藤蔓绊住了,这藤蔓好生诡异,周围都是林木与草丛,怎么生的藤蔓出来?她疑惑着弯下腰用软剑小心地拨开藤蔓,待得起身想要跟上时,前面哪还有无言与雪书的身影!
她震惊地瞪眼,心下一片冰凉。
“无言,无言……”
郑言忆对着前面空无一人的木桩林呼喊,她不相信无言和雪书能凭空消失,这大白的天,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无言,雪书,你们在哪?回答我啊,你们在哪?”
郑言忆快步往木桩林跑去,然而下一刻却顿住了脚步,只因她看到成千上万的毒蛇盘踞在一根根木桩上,或红或黄或绿或黑,森然可怖。
“无言,”郑言忆不敢再上前半步,也不敢高声呼喊,喃喃地唤着无言的名字,脚步开始发颤,她何时见过如此可怖的一幕,她最怕的生物便是蛇,如今在她眼前出现的蛇,是她两世为人都没见过的壮观。
另一边,无言背着雪书在木桩林的小道上走着,“主子?”无言发现身后没有了脚步声,心下一惊赶紧回头,后面哪还有郑言忆半点影子!赫然出现的是一大片水潭,水潭平静无波,碧绿的色泽泛着阴森诡异的绿光。
“主子!”无言这下真慌了,他不过才一转身,霎那的时间主子便不见了踪影!原来他们是走在阵法之中,还是可移动的阵法!
“主子你在哪?主子!”无言迫不得已放下雪书,半扶着后者,到处搜寻着郑言忆的身影,可身后除了那片水潭,再空无一物。
雪书极其困乏地努力睁开眼睛,面前诡异的场景着实吓坏了他,“主子,主子不见了?”他的声音十分微弱,他已经没有多少的力气了。
“无言总领,快去找主子,别管我了,去找主子,”雪书几乎整个身躯都靠在无言身上,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木桩林开始弥漫着越来越重的瘴气,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连说一句话,都要耗尽他生命的力气一般。
“雪书,主子可能被困在阵法里了,”无言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他无法丢下雪书,但更不能丢下主子,主子是他生命的全部,他怎么能让她有任何意外。
“那你快去救主子,”雪书艰难地说着,他每说一个字便少一分力气,他想自己可能走不出这里了,他不能连累了主子,“别管我,救主子……”
说完这句话,雪书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无言身上,无言赶紧去探他的鼻息,幸而只是昏了过去,雪书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可是主子,主子……
“主子!你在哪?你能听到吗?”无言朝着水潭方向大喊,对阵法他并不擅长,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救主子,在他模模糊糊的记忆里,他只能找到一个模糊的方向走出这里。
“无言?”郑言忆隐隐约约听到了无言的呼喊,她心中一阵激动,无言一定在不远处!
“无言!你在哪?”郑言忆朝着声源——她的后方,木桩林的反方向奔去。
谁料无言根本听不见郑言忆的声音,郑言忆隐隐约约听到的声音将她带往了反方向,就像同一地域两个时空,他们生生错开。
“无言!无言你听到吗?应我啊,你主子我要被吓死了!”郑言忆飞快地奔跑着,越往前越是听不到无言的喊声,她急得都要哭了,这个什么鬼地方啊!这个山旮旯的古代不发达就算了,还有如此阴森恐怖的毒香山,这是天要忙她吗?
“呜呜,无言,你主子快被吓死了,你别闹了,快出来啊,”郑言忆受不了了,对着空气哭喊着,沿途的所有植物她都不敢碰,而身后赫然追来了成千上万的毒蛇,她回头的时候吓了个半死!
“呜呜,老天爷,你到底把我带来古代干什么啊!我在这才活了十六年啊,难道你就要我如此英年早逝么,我cao你大爷的……”
郑言忆惧于身后的成捆成捆的毒蛇,不得不施展轻功朝前急掠,天知道她最害怕没有脚还滑腻腻的生物。
约莫一刻钟后,郑言忆已掠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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