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罪不至死,也不是你必须帮他的理由,你怎么碰到他,就变成了圣母了呢?怎么,旧情难忘啊?”
叶闻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挺像他曾经看过的脑残剧里的反派似的,他挺想笑的,于是竟然真的笑出了声。
孤余风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没想好说什么,还是心灰意冷,不愿意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草草地搞了一通。
叶闻新松开孤余风先回了卧室,没过多久,孤余风也回来了。
他像是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低声说:“要不要吃些东西?”
“饿了?”
叶闻新说了这句话,也意识到的确是饿了,于是顺手拿起了手边的电话,拨给了管家,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先生。”
“送些吃的上来。”
“是。”
叶闻新挂断了电话,看向了孤余风:“你不去洗个澡,换个睡袍么?”
孤余风垂着眼,半响才说:“刚刚大脑像是断了根弦,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反应不过来。”
——他大抵是心底太难过了,因此大脑产生了自我保护,精神状态有些堪忧。
叶闻新这么想着,心底却没有多出多少怜悯的情绪。
他温声说:“去洗个澡吧,洗完澡,人会感觉舒服很多的。”
孤余风洗过了澡,工作人员也将夜宵送了上来,叶闻新吃着还算开心,他拿了个盘子,夹了些孤余风惯常喜欢的菜放了进去,说:“饿了吧,多吃点?”
叶闻新很少会给孤余风夹菜,孤余风脸上也没什么喜悦的情绪,他坐在了叶闻新的身边,拿起筷子,吃倒是吃了起来,但脸上没什么高兴的模样。
叶闻新也不管他,自个吃得差不多了,就看着孤余风说:“多吃一些,吃完了,再聊聊你和那个人的事。”
孤余风手中的筷子颤抖了一下,但他握得紧,倒是没掉落到桌面上。
叶闻新看在眼里,内心毫无波澜。
孤余风越在意那个人,他便越认为他想要做的事是正确的。
这顿饭终于吃完了,工作人员撤下了餐具。
叶闻新喝了一口冰镇的柠檬水,问孤余风:“他那么毁你,你偏偏要以德报怨,我不理解。”
“他那时为了他仅剩的亲人了,”孤余风的话很少,像是并不愿意表露自己的想法似的,“我也没有父母了,我能理解他,再说,也的确是因为犹犹豫豫,他母亲才失去了最佳的机会、最后死了。”
“但他最后还是害了你,害死他母亲的是祁书陈,他母亲的死因是重病,这是很显而易见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