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睡觉都要笑醒,也不是没道理,这房间还只是短暂休息的地方,都装饰得如此豪横,这是真把他这牛马的劳动力当成屎了,廉价还免费。
男人将他丢在松软的大床上,苏时栖僵硬着身体连忙爬起身。
“等等……”他伸手推开男人,说话声里隐隐带着粗气,支支吾吾道:“我还有话要说,那个……我每天晚上都得回家。”
男人不悦地凝着他,眉间微微蹙起,许久不说话,就算是答应了。
傅淮夜弯腰拽住他的脚裸将人拉在身下,大掌揽过他腰,将人重重按进自己怀里,俯身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还没说完。”苏时栖吃力推攘着,才勉强分开两人,“不能占用我工作时间。”不然自己还得加班工作,都没时间陪小熙。
男人脸色很臭,苏时栖微微抬头瞄了眼男人的表情,提着一口气,事先声明道:“提前说好,我们只是金钱买卖的关系。”
傅淮夜皱眉,嗓音低沉不善,冷冷道了句,“得寸进尺。”
苏时栖看着又凑上来的人,连忙歪过头,“等等,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
“我给你批了一周的假。”男人大言不惭道。
“……”
狗东西,批一周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淫欲。
傅淮夜的手刚碰到他裤头,苏时栖身体连忙后退,攥紧自己裤子,口急脸红,格外羞耻道:“别急啊,我自己会脱。”
男人冷着冻死人不偿命的老寒脸,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傅淮夜!!!”
两个小时后,他扶着酸痛的腰,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低头看着自己体无完肤,一身惹眼青紫的痕迹。
刚才有一瞬间的感觉特别不好,傅淮夜那狗东西,动作粗糙得不行,像只饿狼似的恨不得将自己拆之入腹,老禽兽也不知道究竟饿了多久。
刚长舒口气,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淌过白皙胸膛,他闭上眼,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苏时栖猛地扭头看向来人,惊讶之余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傅淮夜我……不啊姓傅的……你这个老……老畜生……”
他骂骂咧咧的小嘴下一秒就让人堵住。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窸窸窣窣的流水声才终于停止下来,傅淮夜将人抱回床上,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倾身压了上去。
等再睁开眼,漫天橘色的晚霞如鎏金般,掺杂了多种漂亮到无法形容的相近颜色,层层渗透,映衬在窗外幽绿的树叶间。
床上的人扶着腰,忍着身体上强烈的不适感,抬头盯着头顶的华丽装横,缓缓转头看向旁边早已凉透的空位,地上全是之前丢下乱七八糟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