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达刚在家里留下一张“今天不回家”的字条,找出一条平时原来绑货物用的绳索,准备有必要时使用。
然后他稍微乔妆一下,戴上黑眼镜,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时左右依敏终于见到妻子和一个女郎一起走出来,迅速上了公共汽车,而那个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个盲妹阿珍的样子。
达刚连忙跟上车,站在她们背后,这时二女都脱下墨镜了。
依敏先到,下车之前“阿珍”对她说道:“我已请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依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后再见!”柳晴下车时,达刚也跟着下车,尾随柳晴走进一座单身公寓。
达刚见到柳晴开锁进门、开灯,也跟着一闪身进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达刚笑着说道:“你认识依敏,应该认识我吧!你别害怕,我只是来问你点事。”“依敏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她老公达刚。”“不错,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吗?”达刚打量着这个一房一厅的小单位。
“我是的!这么晚了,你你有什么事吗?”柳晴显然有点儿心慌。
“是你介绍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达刚开门见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带位嘛!我我也是呀!”“阿珍!”达刚冷不防的一声,柳晴如雷贯顶,浑身一颤,恐惧的目光瞅了达刚一下,发现男人正盯着她,连忙垂下头,低声问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时的花名?”“我当然知道,我做过你的顾客嘛!我还知道我老婆叫阿珠”达刚冷冷地说。
阿珍脸无血色,颤声说道:“你你是来兴师问罪,我我劝过依敏,但但是她说你们俩夫妇都下岗,家里家里有困难!”“但是,你没有问过我!”达刚厉声斥责。
“小声点,邻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脸色由青转红,迅速关上房门。
“你怕吗?你既然懂得怕羞,为什么还拉我老婆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过向公司预支了五万元,我也不知她用来做什么,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达刚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钱,正是因为他走私香烟所需要的本钱。
他一时语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将满腹怨气发泄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绍她这份工,哪里有这样的事发生?”柳晴又是浑身一颤,她低声说道:“既然已经做了,你生气也没有用,依敏实在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别打她、骂她”“我不打她、骂她,难道拿你来出气?”达刚又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
“你轻声一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达刚走近一步,幽幽地望着她。
达刚这时满肚子闷气,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劲一拉:“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柳晴惊悸地望着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嘛!”“你还蛮正经的,你他妈的,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达刚说罢,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惊地躲闪,但她手臂被男人紧捉,她的大奶还是被抓个正着,她一边挣扎,一边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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