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此处不方便说话?”
你特么太会编了!还没看出老子是被点了哑穴么!这傻二愣脑子还来做什么黑衣人啊!!!耽误事好么!
顾晓刀急得嗓子眼都要冒火了,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哈哈哈哈,毒医你果然是装疯卖傻的!”奶油小生从某个角落一瘸一拐的跳了出来。
“没想到我们前脚一走,你后脚就想把消息告诉他人!”光头跟大胡茬也冒了出来。
这是哪一出啊?!!顾晓刀很茫然。
黑衣人把面巾拉下,跳下树干,单脚跪地:“启禀堂主们,毒医刚刚什么都没说。”
诶?这该不会是……
回想起他们之前浮夸的演技,以及空无一人的寝殿,顾晓刀突然反应过来,卧槽!!是在试探我吧?是吧是吧?可是这么刻意……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上当啊!!!!
“这就奇怪了!”三位堂主陷入了沉思。
一点也不奇怪好么!先不说我被点了哑穴,就是刚刚你们的谈话也没有什么机密性内容好么!!还有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乖乖把消息告诉我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最多能测试出毒医是不是长舌妇好吗!!
“闹够了就去把本宫的宝座修好。”宫主一脸不悦的站在某棵树上。
顾晓刀心中呵呵,你不悦个毛线,刚刚的表演你特么也参与了好么!宝座是你自己拍坏的好么!
“是!”三位堂主一脸惶恐,连忙领命。朱雀白虎适时出现,扛起奶油小生和光头就飞,剩下的大胡茬也被黑衣人带走。
所以……刚刚的瞬移是这么来的吧……
顾晓刀无语望天,他是不是太高估了这个组织……?
☆、四基佬什么的
宫主一脸不高兴:“你那是什么表情。”
顾晓刀傲娇的扭头。
宫主继续不高兴:“你以为本宫愿意演这一出么。”
那请问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顾晓刀无声询问。
“本宫……”段宴一脸不耐烦:“与你解释作甚,你刚刚是想在本宫的浴池边行污秽之事吗?”
啊哈哈被发现了么,顾晓刀老脸一红。
宫主眯了眯眼:“你先是攻击本宫的衣着,现又做出这等行为,是找死么?”
你不也攻击回来了么!而且这不还没尿么!你现在告诉我茅房在哪里也完全来得及啊!顾晓刀警觉的后退几步。
“本宫要杀你易如反掌,你退几步有何用?”段宴嗤笑,似要证实“易如反掌”四个字,手一扬,朝顾晓刀打出一颗暗器。
顾晓刀脖间一痛,眼角有泪划过:“特么的真的要死了!!!”不对,我能开口说话了?
段宴继续嗤笑,“胆小如鼠,亏你不发病时还装得高深莫测。”
“随你怎么说了!快告诉我茅厕在哪里!!!!”顾晓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只想扑上去抱宫主大腿。
可是宫主像一只高贵冷艳的金刚鹦鹉,停在树上一动不动。
“信不信老子尿在你的浴池里!”顾晓刀瞬间丧失理智,作势要掏鸟。
然后喉咙一紧,就被人揪着后领拎了起来,刺啦往天上飞。
“这次再摔我我特么就……啊——”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扔到了地上。
抬头,小茅屋近在眼前,但是裤裆里的鸟经历了这一摔,却再也撑不到那里。
活了十九个年头的顾晓刀忽然觉得自己活够了。
宫主在一边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去!”
呵呵,呵呵呵,还有去的必要么?顾晓刀趴在地上装死。
“想死么?”宫主踢了踢地上的“尸体”。
不!要!理!我!尸体傲娇的侧过头。
“你再不起来,本宫就让你再也起不来。”段宴的手骨咯咯作响。
顾晓刀抬起了泪流满面的脸,“老子死都不会原谅你的!!”
宫主被吼得一愣,低头看到顾晓刀身下流出了可疑的水渍。
“你……”宫主表情瞬间变得很奇异,然后一脸嫌弃的疾退几步。
“……”宫主真是补得一手好刀。看到他的举动顾晓刀内心更悲伤。
“朱雀。”站得远远的宫主开始召唤神兽。
“属下在!”朱雀依然神奇的突然出现。
“你带他去洗洗。”
“是!”朱雀毫不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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