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位姑娘究竟是何原因,也因为这样,,无法判断出我要在上京城呆多久。且不说凡事皆会有大大小小的变数。”
“萧姑娘说的也是,我这边也不着急,等萧姑娘确定下来了什么时候启程,派人去我家知会一声就行,届时我会派人过来,护送萧姑娘你一道去上京城。”
“如此……那就先这么说定了吧,我这边收拾妥当之后,就去您府上告知一声的。”
送走了沈夫人,子苓又回了后院,后院只南桑还在那里,李故秋已经离开了,正是该吃中午饭的时候,李故秋惦记着早晨李夫人说的中午给她做去年收的梨子腌制过后炖的汤,刚才瞧着日头临近中午,就匆匆带了小云告辞回府。
下午天空落了雨,雨丝纷纷扬扬的,外面街道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萧大夫和子苓都呆在忍冬斋里,子苓在写医案,萧大夫正在翻看子苓带回来的那一箱子医书。
子苓写着写着医案,心思转了转,想起了一件事情,抬头看了看正在翻书的萧大夫,半晌过后……子苓又接着写起了医案,这事还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师娘也在,有什么都一次说清楚,省得还要再多说一遍。听起来就觉得折腾的很。
吃饭的时候,子苓欲言又止的抬头看了看萧大夫和萧夫人,萧大夫头也不抬的继续吃饭,同时又说道:“子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怎么在师父师娘面前还这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别磨叽了。”
萧夫人闻言也抬头看向子苓,说道:“就是啊子苓,我方才也瞧着你像是有什么心事,不对……是从白沼城回来的路上我就发现你好像是有什么心事。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我也没问你,想着姑娘也大了,有些心事也是稀松平常的。这次是怎么了,看你现在心事重重的样子,带着那么重的心事吃饭,胃不好克化食物的。”
子苓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敛了敛表情,开口说道:“回师父师娘的话,弟子这里有一桩事情想和您二位说一下,是……是我的私事。”
一听是子苓的私事,萧夫人也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偏头瞧见萧大夫还夹起一筷子菜吃的正香,伸手拍了萧大夫一下“没听见孩子有事要说么,你看你还在这吃等会儿再吃,先听子苓丫头讲一讲她要说的事。”
萧大夫笑了笑,手下依旧动作不停,又伸筷子夹起一筷子菜,放进碗里后头也不抬的说道:“是秦先生的哪一位弟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多久了?”
刚想说话的子苓听见萧大夫的言语,愣了愣,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旁边的萧夫人也是这么一副模样。
“什么秦先生的弟子?子苓刚才不是说了她要说的事情……事情,是子苓的……私事,私事?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这丫头瞒得还挺严实啊,你和师父师娘们说一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不对不对?秦先生座下有六个弟子,和你……是哪一个?我认不认识?是不是来过济云堂的那几个里的一个?”
子苓被萧夫人的连番追问给问的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又笑了笑说道:“也没多久时间,是之前来过……来过济云堂的。还来了两回呢。”
“来过咱们这济云堂的好像……好像有四个,让我想想都有谁啊,还来了两回的……那是……是陆英吧,老萧,我说的对不对,就是陆英吧?他是秦先生的第几个弟子来着?”
萧大夫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是陆英,他是老秦座下最小的那个弟子。我说的对不对啊子苓。”
“师父您高见,就是陆英,您……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萧大夫笑了笑,说道:“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自然能看懂一些。陆英这孩子还不错,正好你们俩一个杀手一个大夫,听起来就很让人脑补出很多纠葛,还不错。”
萧夫人闻言有些许疑惑“杀手?秦先生的古介山庄不是一个很大的做生意的地方吗?不是做各种生意的吗?怎么和杀手扯上关系了?”
“陆英第一次来时身受重伤,而且身中奇毒,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又怎么会染上那么凶猛的毒药。这个你自己可以细细思量一番。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知道的太多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在外说话时小心一些。”
子苓听的也有些懵懵的,其实她也疑惑许久了,不是说古介山庄是个生意人的庄子么,怎么山庄里面还有个那么大的练武场,而且看着山庄的护院们个个身手不凡,这桩桩件件的,内里肯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