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至亲姐姐情况有些危急,李某难免会冲动做些什么。李某先行一步,萧大夫您再想一想吧。”
说完,李真贵带着身边的手下转身就离开了,南桑放下手里的车帘子,转身过来对子苓说道:“姑娘,这男子的功夫不低,但是我能打过他,他身边的那几个手下功夫都比他低,有两个下盘虚浮的很,一看就是个会两招唬人的,姑娘不要忧心。”
“你看对方像是什么人?”
“嗯……不出意外的话,是山匪,领头的那个身上有血腥气,想来以前是杀过人的,看他说话的语气,估计是个匪窝里的头头。具体的,看不太出来。姑娘……要过去吗?”
“和他们几个打,你有胜算的吧?”
南桑点点头,说道:“有的,姑娘放心,他们人少,最厉害的那个不是我的对手,不过若是他们用暗器的话……会有些棘手。”
“棘手是因为还要保护我是吧。”
南桑诚实的点头承认了,子苓笑了笑,说道:“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你也能打过他们,趁这个机会把事情给说清楚,不然回头还得再拦我的马车。以前听师父说过,他经常被人给拦住求救人现在我也算是体验了一番这个感受,就是不知道师父他有没有被山贼给拦过,真是人生的一个新鲜体验。”
南桑点点头,说道:“趁现在还离开沈府没多远,要不要再叫两个家丁来,比如上次那两个看起来很凶恶的家丁,奴婢瞧着他们俩就挺合适的。”
“会不会有些麻烦?已经过了两个街口了。”
南桑还没答话,前面的车夫就说话了“萧姑娘,前面那个茶馆附近有咱们沈家的铺子,那铺子里的掌柜的认得小的这张脸,姑娘您若是需要,可以去那铺子里借两个家丁也是成的。”
“这倒是个折中的好主意,谢谢你了,刘叔。”
“姑娘您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
子苓到达李真贵说的那家茶馆时,身后除了南桑还又带了两个现从铺子里找来的伙计。
“萧大夫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下人过来,看来萧大夫是个谨慎的人啊。”
“没办法,你不也带了好几个手下吗?而且……面对山匪,我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自然是有些担忧的,毕竟没有谁愿意好好的在大街上走着,被山匪给拦住了路,想想就有些……新奇。”
“萧大夫担忧一些也正常,若是萧大夫在这里呆个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就能听到熊古寨的声名了。”
子苓在桌子前面坐下,抬头看向对面斗笠没摘下来的李真贵,说道:“我没时间和你坐在这里闲聊,你找我什么事,说吧。”
李真贵招招手,让小李走上前来:“这个小李……萧大夫您是见过的吧,想他上次应该和姑娘您说清楚了我来找姑娘是何事了吧。”
“是你的表姐怀有身孕,快要临盆了?”
“没错,寨子里的两个老郎中不擅长看妇人科,我就想下山找个合适的郎中,等我姐姐生孩子的时候在旁边照顾一下,找了好几家药堂,没找着合适的大夫。”
“城北有家药堂里面有三个大夫是擅长妇人科的,他们可比我行医久,经验丰富,我给临产妇人看诊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你找我实在是不合适。”
“我打听过了,你师父以前是太医,那你师父见过的病人多了去了,这里一个小城镇的大夫,我不是很放心。”
子苓拧了拧眉头,说道:“你这话说的好无道理啊,城北药堂里的大夫自小就在这长大,自小就是学医的,城内那么多的百姓都没有说大夫医术不行的,你一个山寨子里的,又不懂医术,怎么还嫌弃起人家大夫了。”
李真贵笑了两声,说道:“萧大夫你说话真有意思,的确不是我嫌弃他们医术不好,只是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了,平头百姓本就畏惧憎恨山匪,我姐姐是生孩子,不是像别的受伤什么的。若是大夫在我姐姐生孩子的时候动些手脚,我和姐夫哭都没地哭去。”
子苓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又问道:“罪不及弱母幼儿,大夫一般不会这样做的,会遭报应的。”
李真贵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道:“萧大夫想来是没怎么在外游历过,见识过的事情还是有些少,我既然有这个担心,自然是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我何苦一趟又一趟的过来找你,还言语带上威胁的。这方圆百里的大夫多的是,但是你是一个从外地过来的,医术好的大夫,而且还是个女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