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浦微微探手从沈泉身后拿出来,原来是个小酒壶,周南浦将酒壶放在鼻前闻了闻,是秋露白的味道。
他想起来了,好像刚才阿木送酒过来的时候,一共拿了两壶秋露白,子苓只要过来一壶,这么说来,另一壶秋露白被沈泉给藏起来了偷偷喝完了,怪不得会醉成这般模样。
周南浦无奈的摇摇头,将酒壶放下,伸手轻轻刮了下沈泉的鼻梁,说道:“怪不得喝成这幅迷迷瞪瞪的样子,你个小酒鬼,回头我就告诉你表姐,你偷偷的趁她不注意喝了一壶秋露白,让她去好好教训教训你。”
沈泉揉揉自己的鼻子,一脸娇憨的嘟囔道:“哎呀,你轻点,会疼的。”
周南浦被她这幅样子撩拨的整个心好像都在上好的丝绒上面放着,暖暖的,妥帖的很。
周南浦起身去把自己那个厚厚的大披风拿过来,叠好放在腿上,对着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瞧的沈泉说道:“你过来躺下,枕在我的腿上,我给你揉一揉额头,你喝了那么多的酒,不揉一揉会很难受的。”
迷迷瞪瞪的沈泉听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慢慢吞吞的想站起来,周南浦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可得盯好了她,可不能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
“沈姑娘,得罪了啊。”
说完,周南浦伸胳膊动作干脆利落的将沈泉摁倒在自己腿上,然后开始动作轻柔的给她揉捏额头。
周南浦低头看着沈泉的眼睛,一直乌溜溜的大眼睛,现在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显得那双眸子里更是欲语还休的,有无尽的话语要说一样。
周南浦伸手覆住她的眼睛,清清嗓子,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受不住。”
沈泉伸出双手将周南浦的手拿开,柔若无骨的手摸到了周南浦手上那常年玩兵器留下来的老茧,一脸好奇“周大哥,你这里怎么这么多茧啊,拿笔的话茧也不是长在这里的啊。”
周南浦红着耳朵挣脱开沈泉的手,闭眼定了定心神,又接着给她揉捏额头,同时一边开口解释道:“是练兵器练的,不同的兵器长得茧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我的手会很粗糙难看。”
“茧子多代表周大哥你练的兵器多,嗯……还久,这样不是显得你更厉害了嘛,多厉害啊。”
“你这喝醉了酒,倒是嘴甜了啊,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了,就怕你酒醒以后,可就没脸见人喽。”
“我为什么会没脸见人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啊,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没脸见人呢。”
“说得对,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没脸见人。”
沈泉就仰躺在周南浦腿上,乖乖的让周南浦给她揉捏额头,半晌,开口说道:“谢谢周大哥,周大哥你真好。”
“不用客气,应该的。”
“周大哥,你说你很久以前就开始跟着船队押货去外地,那你肯定去过很多很多的地方了,你还说你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那周大哥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遇到的那些有趣的,或者印象很深刻的事情啊,我好好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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