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这么刻苦,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大的孩子都一心想玩,哪有几个坐得住的啊。”
李故秋这么说了一句,子苓想起平时阿虎虽然偶尔淘了些,但他还是很乖的,有一回张婶在街上碰到阿虎的先生,先生还叮嘱张婶好好供阿虎读书,他是个好苗子。
“阿虎那孩子本身学习功课就很认真,这次又是着急多学会几个字好写信,自然会更认真一些。”
聊到认真的阿虎,李故秋又拿出上次从这里借走的那本《驻颜》,里面还夹了几张纸,李故秋看的时候有什么不明白的都记在了上面。
子苓接过书,翻了翻那几张纸,笑了笑抬头问李故秋。
“嚯,小秋也很认真啊,这些是什么?是你不懂的地方吗?特意记下来问我的?”
“是啊,我没学过医,就是一个一头雾水的门外汉,里面那些好多你们大夫的行话,我根本看不懂。”提起这个,李故秋气恼的拨了下鼻尖,又说道:“还有啊,里面好多草药。我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李故秋刚把书拿回家那几天看的起劲,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劲了,里面的字她都认识,但挨在一起她就不明是在说什么了。
李晏听说他家妹妹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是在研习医术,还特意去瞧了瞧李故秋在学什么医术,自己呆屋里怎么学。
去了一看,李故秋正对着面前的书发愁,一问才知道她不明白书上在说什么。
李晏乐了,乐完又顺便嘲笑了李故秋一番,说她根本就像是拿了本兵书回来读一读,然后去当将军。
当时李故秋向子苓借这本书的时候,子苓还特意提醒过她,这本书看着只是一些驻颜方子,但是内容也挺晦涩难懂的,她不如在医馆里看,子苓还能给她解释解释书里面的内容。
李故秋当时也有些犹豫,但想着济云堂事务繁多,难得子苓休息时自己再来找她,让她腾出时间来教自己,李故秋不想这样做。
子苓已经说过了,那本《驻颜》是忍冬斋里最简单的一本书了,自己又不是不识字。
于是李故秋就拍着胸脯,一脸自信的告诉子苓她肯定能看懂,反正都是一些方子,有什么难的。
接着就有了现在这么尴尬的场面。
“怪我,你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我该先给你看看草药图册的,不过那个很多很厚,医馆里的学徒们每天都要看的,你没法拿走,只能在这里看了。”
“没事没事,我也就学着玩,当然不能耽误济云堂里的学徒们看,他们看这些学这些是为了治病救人的,可不敢耽误他们的事。”
“小秋想成为一代女医的道路看起来很是坎坷啊。”
子苓笑着调侃他,李故秋羞赧至极,伸手拿起一颗大蜜饯塞进子苓嘴里,让她别说了。
“唔,小秋怎……唔……么害羞了,不如就还依我之前的建议,你在这忍冬斋里看,不懂的就问我,我教你。”蜜饯太甜了,子苓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又接着说道:“这忍冬斋里生着炭火,也不冷,我不在前院忙的时候你都可以来,我也呆书房里。”
子苓说的很诚恳,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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