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现在要做什么呢?”洛卿安瞥见了程伊的身上都是血痕,他手心被指甲抓出了深深的痕迹,心里压制着一股无名怒火。
“当然是带我的小未婚妻去看大夫喽!”吴衡临柔情地看着程伊说道。
“我送你去吧!”洛卿安随后问着旁边的小警长,“钥匙呢?”
那个被打的小警长当即跑过来,把怀里的钥匙递给了洛卿安。
洛卿安一开车门,就走到吴衡临的面前,一把抱走了程伊,把程伊放进后座上。
“喂!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早就一拳打过去了!那可是我的未婚妻啊!”吴衡临呆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他一走过去,就被洛卿安推进了副座上。
“别废话,她可能会落疤!”
此话一出,吴衡临便没有多说什么了。
他们往夏大夫那里赶去,路上二人正好谈论起了程伊的那个案件。
“我们过去夏大夫那里,刚好可以向他询问一下这丫头打死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吴衡临把脚高高抬起,架在车窗边上。
洛卿安瞥了他一眼,抿嘴后开口,“多半是那人原本就身患重病,一个不小心,就恰巧死了。”他说话淡漠,很平静地分析着。
“说来也是,这丫头就是太倒霉了!哈哈!小倒霉蛋!”吴衡临说着就转头过去,戳了戳程伊垂下来的手臂。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夏大夫那里。
而他们刚刚停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苍老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婴儿走出了药房。
那小婴儿脸色发紫,看样子像得了重病一般。
洛卿安在老妇人走后,立即跑下了车,往药房里面走去。
他来到前台那里,询问小药徒,“刚刚那头发花白的女人,她怀中抱着的小婴儿是怎么了?”
“她啊,虽然头发白的,可年纪看着也不大啊,她抱着的小婴儿是患了绝症了,活不久的,可我就纳了闷了,这女人居然一点也没有心疼的感觉,抱着孩子就走了。”小学徒手撑着下巴,站那里说了一大通。
“你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命不久矣都无动于衷?”洛卿安询问道。
“是啊!这也不像正常母亲的样子啊!她开始抱这婴儿来的时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透气的孔都没有,还是我一说,她才给孩子露出了脸。”
洛卿安听小学徒一说,他瞬间回忆起,那女人确实是给小婴儿包裹了很多的布料子,要不是他当时待在车里,那女人可能没有看见他,不然肯定会把孩子的脸给遮住。
那个女人,绝对很可疑!
洛卿安一回头,就看到吴衡临抱着程伊走了进来。
二人面面相觑,都对着对方点了点头。
于是,吴衡临把程伊抱进了内堂,把她交给了小学徒照料,让小学徒找夏大夫来给程伊看伤。
而吴衡临则跟着洛卿安一起重新坐上了车,两个人要去找那个头发花白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对一个绝症的小婴儿,那么无情冷血呢?